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商品……榨干价值……土包子……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
我这三年的隐婚生活,我对他的小心翼翼,我为他放弃学业、磨平棱角换来的所谓事业……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只是他陆景琛手里一件待价而沽、用完即弃的商品。
我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心底翻涌的滔天恨意。
没有冲出去撕破脸,也没有愤怒地质问。
我悄无声息地、一步一步地退回了走廊的阴影里。
02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练习了千百遍的、温顺无害的“邻家女孩”笑容。
陆景琛,林婉儿。
商品?
榨干价值?
土包子?
好,真好。
整理好微乱的裙摆,推开后台休息室的门,外面依旧是喧嚣的庆功宴。
陆景琛正被一群人围着,谈笑风生,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看到我出来,他立刻拨开人群,快步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宠溺。
“清欢,你刚才去哪儿了?
大家都在找你。”
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奖杯,另一只手亲昵地想揽我的腰,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他微微一顿,随即像是没察觉般,举起奖杯,对着周围的记者和宾客朗声笑道:“看,我们清欢多厉害!
我就说过,她是最棒的!”
“陆总好眼光!”
“清欢实至名归,多亏陆总栽培!”
他甚至对着镜头,状似无奈地“辟谣”:“我和清欢只是老板和员工,最多算是好朋友,大家不要乱传我和婉儿的绯闻,那更是无稽之谈。”
演,真会演。
我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谢谢陆总一直以来的照顾,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甚至主动端起一杯香槟,走到他面前:“陆总,这杯,我敬您。”
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那是掌控者对棋子表现良好的赞许。
回到我和陆景琛那间只有法律意义、没有丝毫温度的“家”,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直到水彻底变凉。
脑子里飞速转动,将过去几年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一一串联。
陆景琛公司的账目,似乎总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每次我无意中问起,他都以“女人不懂这些”搪塞过去。
还有,他曾以拓展业务、需要艺人形象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