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真的错了!”小钟连声求饶。
“接下来,我会让放你去西区……”
“不……厉先生……求您……”小钟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
“把你卖到鬼市里……”
“不!厉先生!您杀了我……求您杀了我……”
“东区太平,西区凶险,也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去了那边会是个什么下场……我倒想看看,你成了丧家之犬,贺老板还愿不愿意多在你身上花一分钱。”
厉川对小钟接下来对哭喊声无动于衷,只是低头亲了亲怀里的沈棠,“看见没?”他的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垂,“敢背叛我的人,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沈棠看着小钟崩溃的表情,突然明白了——对这些人而言,死亡反而是解脱。真正的惩罚,是永远活在耻辱里,像阴沟里的老鼠,连曾经的同伴都会对你吐口水。
厉川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别看了。”他抱起她往外走,“这种脏东西,不值得你记住。”
地窖的门在身后关上,小钟的哭嚎被彻底隔绝。沈棠蜷缩在厉川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意识到——这场关于忠诚的课,他是专门教给她一个人看。
原来如此!
那场跳窗逃跑这样才算是真正翻篇,试练,不过是小小的惩罚。
而接下来,就是奖励时间了……
沈棠被厉川抱进主卧时,心跳快得不像话。
这是第一次,她竟隐隐期待着——他会给她什么样的奖励?
厉川将沈棠放在床沿,自己半跪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马丁靴鞋带,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动作细致得像在拆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脚踝,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抬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她乖乖照做,任由他一颗颗解开皮夹克的纽扣。酒红色的天鹅绒上衣被褪下时,他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刮过她的腰线,像在验收一件属于自己的藏品。
“现在换你,帮我脱掉。”
厉川忽然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黑衬衫袖口还沾着码头的硝烟味,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凌厉的锁骨。
沈棠的指尖顿了顿。
换作从前,她一定会慌乱得手足无措,连耳根都要烧起来。可此刻,她只是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他的袖扣。金属纽扣在她指尖发出细微的轻响,她的动作很稳,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渴望——她想拆开他。想看看这副永远游刃有余的皮囊之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温度。
厉川的眸色深了几分。他忽然俯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门开的瞬间,沈棠的呼吸凝滞了——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恒温水泛着粼粼波光,新鲜采摘的玫瑰花瓣随水流轻轻浮动。浴室没有开灯,取而代之的是数十盏香薰蜡烛,烛火在镜面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将整个空间染成暧昧的金色。
“喜欢吗?”
厉川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轻轻一颤。
沈棠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她被轻轻放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住疲惫的四肢。厉川随后跨进来,水波荡漾间,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沈棠忍不住转头想吻他,却被他偏头躲开。
“不急。”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笑,“还没学会吗?不许着急。”
他的眼神锁住她,黑眸如深渊般摄人。明明没有实质的触碰,沈棠却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被他的目光一寸寸丈量过。这种无形的掌控让她轻喘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浴缸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