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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小说

唐十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头。”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啪!”一道鞭声骤然响起。“啊!”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本宫打的就是你!”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

主角:沈霄顾山   更新:2025-04-19 1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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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霄顾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唐十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头。”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啪!”一道鞭声骤然响起。“啊!”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本宫打的就是你!”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

《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小说》精彩片段

“丫头。”
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
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
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
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啪!”
一道鞭声骤然响起。
“啊!”
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
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本宫打的就是你!”
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
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姐夫让她跟我回府的。”
话音刚落。
身着大红蟒袍,玉树临风,尽显贵胄风范,而又不失文雅的楚国太子陈枫从主殿中走了出来,“爱妃莫要动气,是孤让采薇跟沈霄回府的。”
沈霄还在揉着屁股,“姐姐你看,你白白抽我一鞭!”
太子妃冷哼道:“即便如此,你在文华殿前拉拉扯扯就该打!”
说着,她看向陈枫,问道:“太子爷,你让采薇跟沈霄回府是何意?”
“自然还是孤纳妃之事。”
陈枫眉头紧皱,沉声道:“浙东文臣再次上书父皇,非要让孤纳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赵琳为侧妃,孤担心几番言辞拒绝后,他们会暗中在你们姐弟两人身上做文章。”
太子妃听闻,柳眉微凝,“太子爷,你若是为难答应便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你是太子?”
“不行!”
陈枫剑眉横竖,沉声道:“孤是太子,不是他浙东文臣任意摆布的工具!他们这是见父皇有意打压淮西勋贵,扶持浙东文臣而蹬鼻子上脸!”
说着,他看向太子妃,眼眸中满是柔和,“再者说,除你之外,孤对其他女人没有感情!”
沈霄无奈道:“姐姐,姐夫,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说着,他问道:“不过姐夫,你让采薇跟我回府的意思是?”
沈霄虽贵为太子妻弟,但也刚刚入京没多长时间。
沈家跟陈家一样,都是淮西人,沈家也是淮西勋贵。
当初楚皇陈延昭靠着一个碗打天下的时候,沈霄姐弟两人的父亲是楚皇身边的大将,有从龙之功,不过已经命陨战场。
沈霄当时还小,所以一直在淮西。
直到陈延昭开国大楚,新朝成立,太子妃才将沈霄召入应天府。
沈霄此番入京,还要世袭侯爵之位。
不过沈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半年前穿越而来的,穿越到了这个不存在历史中,但却也有些熟悉的楚国。
沈霄原本以为姐姐是太子白月光,自己是勋贵之后,便可以在应天府原地退休躺平,如今看来却没这么容易。
虽然新朝刚刚成立,但朝廷党争却没有停。
尤其是淮西勋贵和浙东文臣之间的斗争。
即便是东宫妃子的人选,都被牵扯其中。
陈枫看着沈霄,应声道:“这几日你就不要跟李隆他们到画舫等地厮混了,老老实实在府中待着,等这阵风吹过去,孤在为你安排今后的路。”
“画舫?”
太子妃紧握手中皮鞭,沉声道:“好你个沈霄,刚刚入应天府几日?你便去那种地方鬼混!?”
沈霄急忙躲到陈枫背后,“姐夫,你可得帮我解释解释。”
他现在终于明白,陈枫为何让东宫这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最漂亮的侍女跟自己回府了,这是怕自己寂寞。
陈枫还是非常疼他的,连这都能想到。
“此事不怪沈霄。”
陈枫解释道:“李隆他们带沈霄玩,是孤默许的,他刚来应天府,总得认识几个朋友不是?李隆那几个小子,孤有意培养他们,所以沈霄跟他们多亲近不是坏事,这几日不再去便是。”
陈枫是太子,也是男人。
所以他对于这些年轻小伙子去画舫的事情,倒是并不反感,只要不闹事,不太过分便是。
太子妃眉头紧皱,沉声道:“太子爷,你不能这般惯着他!过几日就将他送去国子监读书算了!”
沈霄急忙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不是那块料!”
“沈霄!”
陈枫看向他,严肃道:“孤跟你说,你姐姐接你来应天府可不是为了让你享清福的,你还年轻,孤也年轻,而且你是孤的亲人,是孤真真正正的自己人,今后孤的江山还指望着你来辅佐呢!所以你得有上进心知道吗?”
说着,他寒声道:“你若是只知道纸醉金迷,声色犬马,孤便打断你的腿!再将你送回淮西老家!”
听闻此话。
沈霄忙笑道:“姐夫放心,我上进着呢。”
他可清楚,他这姐夫陈枫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温文尔雅。
陈枫若是生气,那也是掀桌子骂娘的主,强势的很。
不过沈霄也明白陈枫的意思。
虽然他无父无母,但姐姐和姐夫对他都十分照顾,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外甥。
再者说,如今朝廷,到处都是明争暗斗,所有人都在为利而争,任何人都不可能置身风波外,独善其身。
即便沈氏贵为太子妃,沈家这艘船也并非固若金汤,也有在狂风巨浪中翻船的危险。
所以沈霄肯定要竭尽全力保护姐姐和外甥。
尤其是他今日还听说,浙东文臣那些狗东西,竟然还要强加将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许配给太子,简直可恶。
“嗯。”
陈枫微微点头,“你能明白便好,你带着采薇回府吧,这几天千万不要生事。”
“姐夫放心。”
沈霄面带笑意,随后转头看向采薇,“丫头,我们回家吧。”
话音刚落。
东宫羽林卫指挥使季辞,从殿外疾步而来,面露焦急,“启禀太子爷,曹国公府世子李隆送来消息,应天府衙外有人击鼓鸣冤,控告沈公子,强暴民女!”

听着陈延昭的话。
陈枫摇摇头,沉吟道:“虽然找到了威胁顾山父女的人,但人已经死了,线索中断,想查幕后之人不容易,不过我早就有思想准备,毕竟这种事情他们有胆子干,就不怕我们查。”
陈延昭微微点头,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陈枫应声道:“儿臣是太子,自然要用证据说话,没有证据都是推测,所以肯定不会迁怒谁,慢慢查吧。说不定是其他人干的也不一定。”
“很好。”
陈延昭满意点头,“你能这么想咱很欣慰,该忍的时候忍,该狠的时候狠,咱这么多儿子中,就你是最像咱的!”
说着,他问道:“沈霄是你的小舅子,你有什么打算?”
陈枫淡淡道:“他刚经历此事,刚明白应天府的复杂与险恶,所以我打算让他先缓几天,到时候听听他的想法,毕竟他还是有主见的。”
说着,他眉梢微凝,问道:“对了爹,张寿详那老混蛋还不肯放权吗?”
“放权?”
陈延昭脱下靴子,拿起一旁刀片修脚,冷笑道:“咱们楚国这大丞相不但不想放权,还想争权呢!咱几次暗示他告老还乡,将丞相的位置让出来,他就是不听啊!下面那些勋贵也不让他放,他们怕张寿详走后,咱跟他们清算呢!不过此事倒也不急,魏国公正在跟武朝余孽激战,结果不得而知,就先让张寿详争吧!咱看他能上天还是怎么的!”
如今楚国朝廷最大的两个派系就是浙东文臣和淮西勋贵。
浙东文臣以督察院左都御史魏贤为首,他乃是上任左都御史李基的弟子,尽管李基当初没大力扶持他,但浙东文臣自感唇亡齿寒,所以还是跟魏贤抱团取暖了。
淮西勋贵以中书省左丞相张寿详为首,他自从陈延昭起义时便随他左右,也是淮西勋贵的仪仗。
当然无论浙东文臣,还是淮西勋贵,也有不愿意争权夺利,远离党争的朝臣。
陈延昭现在就是利用浙东文臣来压制淮西勋贵,准备对楚国内部进行清洗。
不过武朝余孽尚未铲除,楚国内部也不稳固。
所以陈延昭的刀子下的并不快。
陈枫和陈延昭爷俩的态度和想法是一致的。
“他妈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枫面露阴狠,“他真以为赖着不走就没事?!开国这么多年,他包庇过多少贪官污吏?贪墨过多少钱?我听说他他妈的府邸修建的比皇宫都要气派!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
“嘿嘿......”
陈延昭见陈枫生气,笑呵呵道:“你甭着急,踏实住了!咱不会放过他的!”
说着,他放下刀片,拿起茶壶,问道:“你喝茶不喝?”
陈枫嫌弃的看了陈延昭一眼,起身离开,“您自个喝吧,我走了。”
“嘿!”
陈延昭瞪了陈枫一眼,“你什么态度啊!嫌弃咱?咱新洗的脚!这狗东西还嫌弃起老子来了!”
陈延昭是出了名的生性多疑,手腕铁血,文武百官都怕他。
但他唯独对太子陈枫宠爱的不行。
因为陈枫的性格跟他很像,甚至更再上。
但陈枫却长了一张温文尔雅的脸,不生气的时候是翩翩君子,动气怒来就是活阎王。
陈枫走后。
陈延昭将苏玄叫了进来。
“陛下。”
苏玄拱手道:“您找末将?”
陈延昭端起茶盏,沉吟道:“重建七里坊的事情你来跟进,注意别暴露沈霄的身份,他自己没跟太子说,咱看看他到底想怎么干。出了事情你就往冯书禹那老王八蛋的身上推,风月场所那些掌柜的背后都有权贵,估计工部和户部派人去不好说话,你直接派锦衣卫跟着户部的人去通知,到时候让沈霄跟他们谈,咱看看他怎么个伶牙俐齿。”
苏玄拱手道:“末将领命,那七里坊谁去通知?”
陈延昭想想,沉吟道:“让工部和户部派人去,但你在他们和沈霄之间传话,咱感觉沈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能是怕给太子惹麻烦,毕竟他还想开个勾栏,咱就先顺着他的想法安排。”
苏玄应声道:“末将明白了。”
沈霄的计划令陈枫和李通几人都赞不绝口。
陈延昭对沈霄的期望更高了。
所以他倒要看看,沈霄不靠东宫靠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对了。”
陈延昭继续问道:“沈霄昨天都去哪了?”
苏玄忙道:“他先是去了曹国公府找世子李隆,然后两人又去了醉花楼找淮安侯林阳。”
“小神棍,小六指?”
陈延昭眉梢微扬,放下茶壶,继续修脚,“看来沈霄是想拉他们两人入伙。”
说着,他问道:“咱听说小神棍和小六指还烧了黄纸?”
苏玄点点头,“没错,他们两人是结义兄弟,因为林阳回到应天府后,总有人找林家麻烦,都是李隆出面帮忙摆平的,所以林阳对李隆也很感激。”
陈延昭冷哼道:“这群王八蛋!林战都病逝了,林阳也没进入仕途跟他们争权夺利,还他妈不放过人家!你给咱们查查,都谁故意跟李家作对!”
“还有他妈的这小神棍!他爹乃是我楚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他他妈的不学好,学他妈什么算卦!李镶这厮也真是可以,几十万大军管得了,他儿子管不了!?咱让李隆去军中锻炼,这点事李镶到现在都没办!他还怕自己儿子当官是怎么的!?”
“是,陛下。”
苏玄说着,低声道:“爷,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延昭头都没抬,“有屁就放!”
苏玄忙道:“末将感觉曹国公是故意为之。”
陈延昭一愣,而后恍然大悟,“咱明白了,这李镶是这么想的啊!咱还说他怎么迟迟不为李隆的前途着想,他就没想给李隆安排前途!怎么着,咱亏待他们李家了?这是怕他儿子吃亏!还是不想给咱卖命啊!?”
苏玄解释道:“曹国公估计看李隆不是那块料,所以还不如放任不管,让他享福!”
陈延昭问道:“那你感觉小神棍是那块料吗?咱能将他培养出来吗?”

见李隆这副谄媚的模样。
沈霄坐到石凳上,翘起二郎腿,笑呵呵道:“狗腿子,起来吧。”
自从他入京以来,身边狐朋狗友确实不少。
但李隆是跟他最投脾气,也是对他最为真心的兄弟。
所以这么好的事情,沈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李隆。
李隆他爹又是手握兵权的曹国公。
沈霄自然希望将李隆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嘿嘿......”
李隆搓搓手,走到沈霄面前,“二郎,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聪明,宋国公跟你爹生前是挚友,他生性傲慢,却唯独你爹十分敬佩,还曾单枪匹马救过你爹的命,所以他肯定不会坑你。这钱你打算怎么花?勾栏打算如何经营?”
沈霄问道:“你有什么好想法没?我这不是找你商量来了吗?”
李隆踱步凉亭内,思忖着,“干勾栏没问题,但首先咱们得有人,姑娘不俊、舞蹈不美、曲子难听,那勾栏干的再大也没用,所以咱们找个家中开勾栏的合作最好。”
说着,他眼眸泛亮,问道:“刚刚世袭淮安侯的林阳怎么样?他爹去年病死上京,林阳世袭爵位后,在东宫挂有虚职,每日没什么正事,但他经营的那家勾栏在应天府极为有名,这小子经营风月场所有些心得。”
“林阳?”
沈霄眉梢微凝,问道:“他靠谱吗?我对他了解不多啊!”
李隆拍拍胸脯,自信道:“当然靠谱,我们两个是烧黄纸的兄弟!”
沈霄疑惑道:“那我怎么不见你去他那勾栏玩?”
“你不懂。”
李隆解释道:“他那勾栏是好,但非常讲规矩,里面的姑娘只歌舞唱曲,最多陪你喝两杯,姑娘不让摸也不让上,你说我这当兄弟的,总归不好在自己人的勾栏闹事吧?但我喝多了手上闲不住,所以我一般不去他那里玩,怕给人家添麻烦。”
“再者说,他爹没了,他虽是侯爵,但却没有实权官职,一家子人靠他养活,我帮不上忙,总归不能添乱不是?”
沈霄闻言,对李隆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这厮觉悟这么高?”
“那是自然!”
李隆傲娇起面容,“我李隆虽然本事不大,但在应天府勋二代中,谁不给我三分薄面?他们谁有事,我李隆不真心实意帮忙?即便帮不上忙,我人也会到场,人心换人心。不然二郎你在应天府认识这多人,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为何偏偏找我?还不是我这人靠谱,不坑朋友?”
沈霄重重点头,“神棍,虽然你有吹嘘自己的嫌疑,但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就信你。”
旁的事情不用说。
李隆在沈霄被人告到应天府衙的时候,那真是竭尽全力帮助他。
沈霄时常跟李隆厮混也有所了解,这些勋二代多多少少都欠李隆人情。
李隆为人就是如此,看似轻浮,但办事非常靠谱。
“嘿嘿......”
李隆拉起沈霄,“那我们还在等什么?抓紧去跟林阳谈吧,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可不能错过,你不知道我爹有多抠门,这月钱又给砍了一半,我得抓紧赚钱。”
说着,他低声道:“对了,我爹说,陛下有意让我去军中锻炼,我不想去军中受罪,你跟太子爷说说,给我在东宫安排一个闲职呗?今后我们兄弟还能天天在一起。”
沈霄微微点头,“这事好说,你今后就跟着我,亏不了你。”
“得嘞。”
李隆说着,突然停下脚步,“对了二郎,我忘了一件大事。”
沈霄疑惑道:“什么事?”
李隆提起腰间龟壳,“我还没给咱们算卦呢?”
沈霄一脚踢到他屁股上,“你他妈的今后若是再给我算卦,我砸烂你的龟壳!”
李隆捂着屁股向外跑,“若是不起一卦,我心里不踏实啊!”
沈霄怒道:“你他妈起了我不踏实!”
......
应天府。
醉花楼,顶楼。
世袭淮安侯爵位的林阳,正坐在桌案前喝茶。
他面前不远处,五名貌美女子正在屋内弹奏《月儿高》。
原本他回京继承爵位后,陈延昭有意让他到大理寺任职。
但林阳委婉拒绝了陈延昭的好意。
因为他爹在世时,为人太过刚正,所以非但没什么朋友,还得罪不少人。
林阳知道自己若是入仕,在混乱复杂的应天府无人帮助的话,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
他也不喜欢官场的勾心斗角,但对音律却十分喜爱,所以便经营了这家醉花楼。
“公子。”
一名侍女走上前来,施礼道:“李隆世子求见。”
“李神棍?”
林阳面带惊讶,“平日里我请他来他都不来,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说着,他忙道:“快将他请进来,将我最好的茶和酒都拿出来,再让绮罗过来弹曲助兴。”
林阳因为久居上京,加之他爹的原因,所以他在应天府的朋友不多,李隆是他最好的一个。
他回到应天府后,很多事情都多亏李隆帮忙。
“是,公子。”侍女施礼,随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
李隆和沈霄两人,来到顶楼。
沈霄好奇道:“神棍,我怎么没在楼内到男人呢?”
“你说的没错。”
李隆解释道:“整个醉花楼除林阳之外,全都是女子。有些是他从其他地方赎的,有些是他收养的,还有些是从鬼市中买来的。”
沈霄不解道:“那若是有人闹事怎么办?”
李隆指向不远处几名身着劲装的女子,“你看她们没有,那是醉花楼中的职业打手,武艺极强,谁敢来醉花楼闹事?”
沈霄微微点头,“这林阳还真有点意思。”
他们两人说着,已经走到门口。
林阳已经迎了出来,脸上满是笑意,“李神棍,你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醉花楼了?”
说着,他看着沈霄,疑惑道:“这位兄弟是?”
李隆急忙介绍道:“太子妃的亲弟弟,前来应天府继承爵位的沈霄沈二郎。”
说着,他看向沈霄介绍道:“这位是我在应天府的结义兄弟淮安侯林阳,虽然我在应天府朋友多,但结义的兄弟就这一个,外号六指琴魔。”

听着季辞的斥责。
宋知许忙解释道:“季将军说的是,在这件案子上,下官实在失职。但下官保证,肯定会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将幕后主使揪出来,给沈公子一个交代!”
季辞冷哼,“宋大人你若是查不清楚,到时候来的人就不是我而是太子爷了,你好自为之!”
话落,他带着沈霄离开大堂。
现如今这案子已经明摆着,肯定是有人陷害沈霄。
宋知许看着沈霄离去的背影,抹了一把汗,“当他娘的一年应天府衙,我得少活十年,哪有一个好惹的主啊!”
沈霄走到府外。
李隆急忙跑了过来,看向沈霄的眼眸中,满是敬佩,“二郎!你方才在府衙大堂之内,强的简直像是个战神!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只会花天酒地,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能言善辩!”
沈霄眉梢微扬,“你不是会算卦吗?”
“这是本命技艺!”
李隆傲娇的拍拍腰间小龟壳,“你看我卦象准不准?说你是大凶之兆,结果是不是大吉之兆?”
说着,他一本正经道:“对了二郎,你别忘了请我到画舫玩七天。”
沈霄:......
他已经有点后悔答应李隆了,这得花多少钱?
......
东宫。
文华殿前。
太子妃还在焦急等着消息。
她没想到沈霄刚刚入京便遭人算计,应天府平和之下的暗流已是掀起巨浪。
她真是不知道沈霄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今后会不会再遭算计。
“爱妃。”
陈枫从宫外疾步而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打探清楚,那状告二郎的人是怡春院唱曲的!”
“怡春院的姑娘?”
太子妃面带疑惑,“那她为何告沈霄强暴?”
陈枫眉头紧皱,沉声道:“那姑娘卖艺不卖身,但此事肯定有蹊跷,孤已经派人查封怡春院,准备一查到底!”
话音刚落。
沈霄和季辞两人从宫外而来。
望着沈霄回来。
陈枫和太子妃两人皆是一惊。
“这是什么情况?”
陈枫看向沈霄,疑惑道:“这是结案了?怎么会这么快?”
季辞急忙道:“太子爷,太子妃,您们可是不知道,沈公子简直就是个神探!方才在公堂上,顾盼儿状告公子强暴,还展示身上伤痕,府衙上下所有人都没感觉出顾盼儿的伤痕有问题,但沈公子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公子发现,顾盼儿左臂上的抓痕是自下而上,这就说明,这抓痕是她自己用右手自伤的,因为若是公子动的手,她左臂抓痕应该是自上而下的,仅此一处细节,直接让公子自证清白,让顾盼儿父女当堂认罪!”
此话落地。
陈枫和太子妃瞬间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望着沈霄。
应天府衙中的神捕神探数不胜数,验伤仵作都不是常人,都是顶尖好手。
但他们没想到,应天府衙上下都没发现的问题,竟然被沈霄一眼看穿了。
关键是陈枫和太子妃感觉,如此细节的问题,他们若是同样被冤枉,可能都发现不了这样的细节。
陈枫的底线是沈霄只要不瞎说话,让事情变的更糟便好。
但他实在没想到,沈霄竟然凭借实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自证清白了。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你小子行啊!”
陈枫上下打量着沈霄,称赞道:“今日你真是让孤刮目相看!”
太子妃同样喜上眉梢,“没给沈家丢人!”
沈霄挺起胸膛,“冤枉我可以,利用我算计我姐和姐夫,门都没有!”
“哈哈哈!”
陈枫朗声大笑,“你姐姐没白疼你!”
说着,他问道:“那对父女怎么处置的?他们究竟受谁指使?”
季辞忙解释道:“顾盼儿被公子揭穿后,当场撞到大堂木柱上晕了过去,生死未卜。顾山说是有人以他们全家性命相威胁,让他们陷害公子,宋知许说会彻查到底,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混账!”
陈枫拂袖冷哼,“宋知许是怎么当的差?!案犯能在他府衙大堂上自杀?!满府衙精锐,竟然连案犯身上伤有问题都没发现,若不是二郎自己发现,这案子不一定闹到什么地步呢!”
太子妃忙道:“太子爷莫气,宋府尹也不容易,新朝成立四年,应天府尹被拿下去十三人,只有宋府尹在这个位子上坐了一年,陛下让他处理权贵案子,全都是得罪人的事情。”
陈枫叹息道:“爱妃说的是,宋知许确实也有难处,这位子除他之外,还真没有第二个人能坐,处理案子时刚正不阿,出了府衙马上变了个人,对谁都笑脸相迎,他当府尹一年,估计得少活十年,孤再跟他计较,显得不近人情。”
说着,他瞬间沉下脸来,看向季辞,“但这案子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告诉墨黎去帮帮宋知许,尽快将案子侦破!孤这次若是能抓到他们的把柄,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虽然没有证据,陈枫也能推断出,这件事肯定跟浙东文官集团脱不了干系。
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陈枫早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季辞揖礼道:“是,太子爷。”
......
皇宫。
御书房。
楚皇陈延昭召正坐在御案前翻阅奏折。
锦衣卫指挥使苏玄从屋外疾步而入,揖礼道:“启禀陛下,方才太子妻弟沈霄被人在应天府衙状告强暴民女!”
“谁?沈霄!?”
陈延昭面色阴沉,垂眸道:“此事当真?真是沈霄干的!?”
他对刚入京的沈霄自然知晓,终日跟曹国公府世子李隆几人,在应天府各处厮混,妥妥一名纨绔子弟。
这几日也有言官上书,批判作为太子妻弟,即将继承侯爵之位的沈霄的不学无术,声色犬马。
“此事已经结案。”
苏玄忙应声道:“沈霄公子是被冤枉的。”
“结案?冤枉的?”
陈延昭眉头紧皱,疑惑道:“案子怎么会结的如此之快?是不是宋知许见沈霄是太子妻弟,故意偏袒包庇?太子有没有派人到应天府衙暗通款曲?”

见陈延昭答应的如此痛快。
沈霄低声道:“冯伯,虽然咱们拿到七里坊开发权,可以大赚一笔,但这钱赚的毕竟有数。应天府乃是楚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陛下若是同意我们的计划,秦淮坊今后的发展肯定错不了,将成为名副其实的聚宝盆。”
“既然我们开发七里坊,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您不是主张给教坊司留一块风水宝地吗?那咱们就毗邻教坊司盖一座同样豪华的楼阁,打造一座应天府第一勾栏。这样咱们跟教坊司的皮肉生意有所区别,今后还能有一份稳定的收益。”
“这钱谁赚不是赚?与其让别人赚去不如让我们赚,最起码我们在朝廷需要的时候舍得将钱掏出来。”
听闻此话。
陈延昭眉梢微扬,笑声道:“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赚钱乃是人之常情,你这事原本就不犯法,何必打着为朝廷的幌子?”
“这可不是幌子。”
沈霄面带严肃,解释道:“冯伯您想,我一勋二代,背靠东宫这颗大树,您说我平日里缺什么?我再花能花多少钱?我赚钱还真不单单是为自己,更是为我姐姐、为姐夫,甚至是为我那外甥。”
陈延昭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沈霄解释道:“纵观古今,浩瀚历史长河中只有四个字,功名利禄。简单点说便是权和钱,我姐夫作为储君,自然是不缺权,但如今朝廷财政困难,国库入不敷出,缺钱缺的厉害,我若是能赚大钱,不就能补贴给我姐夫了吗?”
陈延昭眉梢紧皱,沉吟道:“但你这属于投机倒把,违背重农抑商的国策,你身为太子妻弟这么干,就不怕那些御史言官参你?”
“无所谓。”
沈霄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想当官?再者说,应天府这些高收益的产业背后,哪个没有权贵的支持?我背负些骂名,能帮助姐夫成为圣主明君,那也是值得的。”
陈延昭摇摇头,“但你这些终究是旁门左道,依法治国、依策治国才是王道,你这么聪明,应该在这方面帮助你姐夫才是,怎么净是想着当奸商呢?”
此话落地。
沈霄反驳道:“水至清则无鱼,贪官污吏是永远都抓不完的,因为人心会变。再者说,农业生产力的上限在那里摆着,即便各州府税收如数上缴,朝廷能有多少盈余?若是出现天灾人祸能抗几年?”
“况且各州府税收,可能如数上缴吗?朝廷增加税收无非四个字,开源节流。陛下手腕如此铁血都杀不尽贪官污吏,所以按照正常国策推进,朝廷企图用开源节流增加税收很困难,上限也很低。”
“但我这不同,我走的是一条全新的道路,是真正的开源,风险我来扛,为东宫提供保障,何乐而不为?”
说着,他低声道:“冯伯,你知道咱们楚国的瓷器、茶叶和丝绸运到海外,利润有多高吗?能翻三到五倍,风月场所这么高的利润,也不过三成半而已。所以这就是为何福州和江南等地沿海士绅,总是向朝廷反映倭患严重,百姓深受其扰,想要朝廷沿用前朝海禁政策的原因。”
听闻此话。
陈延昭面带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霄。
他现在终于明白,沿海地区那些士族为何大力支持海禁了。
因为若是如此,这条暴利贸易路线,依旧将牢牢掌控在他们手中。
“砰!”
陈延昭怒拍桌案,沉声道:“这群挨千刀的王八蛋,他们竟是打的这种主意!”
说着,他满是惊讶的看着沈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沈霄忙解释道:“嗨!我平时没事,就喜欢瞎捉摸,这些都是我瞎分析的,冯伯您听听就行,不必在意,如今朝廷乃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延昭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那群士绅有胆子勾结倭寇走私?”
沈霄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可不敢妄下定论。”
陈延昭闻言,眉梢微凝。
他是真没想到,沈霄这纨绔,对于朝局,乃至国家发展,甚至各阶级动向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能力和分析能力。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幸好沈霄今日被人冤枉。
不然他还真要错过这个人才了。
陈延昭感觉沈霄方才那些话有道理。
这钱反正都是要被别人赚钱,为何不能让沈霄赚呢?
起码他对陈枫有感恩之心,想要帮陈枫赚钱,却又不贪恋权力。
现如今别说是陈枫,即便是他身边也需要这么一个人啊。
见陈延昭陷入沉思。
沈霄轻唤道:“冯伯,您想什么呢?”
“没事吗?”
陈延昭脸上露出笑意,“真不愧是沈川的儿子,你的眼光跟所有人都不同,并且拥有自己的思考和独到的见解,并没有随波逐流,这非常好!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路,今后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我都全力支持你!”
沈霄忙拱手,“多谢冯伯。”
“时辰不早了。”
陈延昭站起身来,“我这就入宫,将你的想法跟陛下说,你尽快将图纸拟定出来,还有你那勾栏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沈霄喜上眉梢,拱手道:“多谢冯伯。”
“不必客气。”
陈延昭眼眸中满是欣慰,“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话落。
陈延昭带着苏玄下了二楼。
沈霄看着陈延昭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没想到冯伯不但是我爹的恩人,还是我沈霄的财神爷,这次是真的发财了。”
他能从开发七里坊中赚取十万两白银,还能拥有一座应天府最大的勾栏。
这次他真是一文钱不用出,还赚个盆满钵满。
不过经营这座勾栏,沈霄还得找合伙人才是,人多好办事,也好分担风险。
虽然他不怕御史言官弹劾,但也得提防些才是。
念及此,沈霄也离开了茶楼,直奔曹国公府。
李隆对他不错,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他自然不能忘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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