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去村口等着,连续等了三天,终于等到江淮东他们回来了。
她提议要办结婚酒席,还有随军的事。
江淮东只答应办酒席,随军的事,暂时不能。
跟他去随军,以后的路他怎么往上爬。
办酒席也只是办酒席而已,结婚证就不要想了。
苏小梅说:“为什么?苏月都可以跟那个军人随军江。”
江淮东说:“苏月他们离开了?”
“你去医院当天,他们后脚就跟着离开了。”
江淮东:“……”
他们怎么离开得这么快,傅深带苏月回老家?
不对,苏小梅说的是随军,而不是回傅深的老家。
他们这么着急离开,肯定有问题。
那天傅深中了药,是一定的。
苏月也喝了,跟苏小梅一样的红糖水。
她却没有事,傅深也没有事。
有事的却是他和苏小梅,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傅深中了那种药,没有女人绝对活不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和苏月两个……
苏小梅见江淮东久久不说话,脸色还变来变去的。
他还没回答,她为什么不能去随军的问题呢。
她再问一次,江淮东不耐烦说道:“我现在的条件,还不允许随军。”
苏小梅不敢再问了,不过他答应办酒席,也能证明她是他的媳妇就可以了。
随军的事,再等等就是了。
苏月有的东西,她一样会有的。
苏小梅离开后,江母说:“淮东要不首长女儿的事,咱们不要想了,好好和苏小梅过日子算了。”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也真的是怕了。
什么有个儿媳妇的爹是做首长的,威不威风,在村里能不能抬起头,她不要这种虚的了。
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着就好。
江淮东眼神狠毒,“怎么可能算了,傅深什么事都没有,还娶了媳妇,我呢,被红卫兵打个半死,还要搭上我的名声,和苏小梅办酒席,我不甘心。”
半死倒不至于,顶多只是外伤。
要不是江母去找红卫兵的路上,心里很不安。
跟红卫兵举报后,又拼命跟在红卫兵后面,跑回来。
虽然晚了几分钟,还是让江淮东少了很多毒打的。
江母叹气:“不甘心又能怎么办?”
江淮东说:“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
“我和苏小梅的酒席简单办一下,过后我要回部队了。”
江母一听,“你真的不打算带苏小梅去随军。”
江淮东说:“她在家里照顾你就可以了,随军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以后是要做首长女婿的,怎么可能带苏小梅去随军。
江淮东还在做着首长女婿梦。
远在滨城的苏月在厨房里,哼哧哼哧地揉着面团。
只因,傅深叫后勤买的锅,王仁义帮忙搬回来了。
看到家里没有多少柴火,王仁义又叫上两个战士一起去后山,砍柴去了。
苏月想着,人家帮她砍柴,要有东西招待一下。
空间里的水果,个个饱满,不适合拿出来。
就去小公社买了糯米面粉回来,煎几块锅底大的饼。
等他们回来,就有得吃了。
厨房地方小,王仁义他们来来回回,好几趟,将砍来的柴火放在,院子的角落,堆得满满的。
苏月探头看了一眼,目测够她一个人,烧一个多月。
王仁义和两个战士洗了手,朝厨房里喊道:“嫂子,我们回去了。”
哪怕闻到一股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香饼的味道。
苏月一个女同志在家,他们三个男同志都不敢进屋。
苏月说:“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