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自己养，岂不更好？”
他的眼神陡然锐利：“你违背天道，逆势修行——夏倾月，你可知罪？”
夏倾月呆住了。
她的唇在抖，指尖在抖，连呼吸都在抖。
叶书兰突然厉喝：“告诉我！”
——泪，滚落。
黑粉被冲刷，露出一张苍白却绝美的脸。
她颤声问：“公子……我该如何做？”
叶书兰的笑意又回来了，懒散而锋利：“人，就该扬长避短。
玄女派若人人只补短板，最终不过是一群平庸的傀儡。”
夏倾月闭了闭眼，泪珠再次滑落：“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们做回自己。”
叶书兰环视四周，目光扫过书部、画部、诗部、酒部、茶部——那些同样低眉垂首的“丑女”。
“不是躲在阴影里自欺欺人，而是堂堂正正，以己之长，共赴未来。”
夏倾月忽然笑了，笑得凄凉又释然。
她转头看向那五部的“第一丑女”，彼此相视，苦笑化作决然。
“为什么……”她轻声问，“我们非要人前显贵？
丰富内心，不好么？”
叶书兰大笑：“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
笑声骤停，他盯着她，一字一顿：“——独枝不是春，群芳才争艳。”
沉默。
而后——夏倾月抬手，撕去伪装。
其余五女亦纷纷卸去易容。
六张绝色容颜，如明珠破尘，光华夺目。
她们齐声低语：“听夫君吩咐。”
——满堂哗然！
9 跪求一语碎芳魂叶书兰的目光像两柄出鞘的剑，直刺上官薇儿眼底。
“女子六艺第一皆归我所有。”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你可愿顺这天意？”
上官薇儿朱唇微颤：“混账...继续。”
叶书兰忽然勾起唇角，笑意未达眼底，“为夫想听夫人多说几句。”
石桌上的茶已经凉了。
“何必执着？”
上官薇儿指尖掐进掌心，“我们早已是独立的个体。”
叶书兰抬手拂去她肩头落花，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名剑。
“薇儿，各展所长不好么？”
他声音突然低下来，“还是说...你更想看我跪着求你？”
上官薇儿突然崩溃。
她扑进叶书兰怀里，泪水浸透他胸前衣襟。
“我欠你的...”哽咽声中带着认命的颤抖，“这辈子都还不清...”叶书兰抚着她颤抖的背脊，望向院外纷飞的柳絮。
“要战便战。”
他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