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年居然破天荒地开车着车到我公司来接我下班。
人味。
两个人的人味。
我侧身仔细闻了一下，确定是从赵家年身上传来的。
我只在杀人犯身上闻到过这种混合人味。
当初偶然在街上碰到过一个人，是个年纪不小的老头。
他说让我帮他拿个东西回家，他年纪大了实在拿不了。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有两个人的人味，又酸又苦。
这是我第一次闻到有人有两种味道，出于戒备心，我没去帮他拿。
结果第二天新闻就报道，这个老头奸杀了两个女高中生。
后来为了印证混合人味就是死人身上过渡来的，在大学期间我拿着身份证去看了很多次庭审。
事实证明，杀人犯身上会染上死者的人味。
而现在，赵家年身上又有了别人的人味……我猛地一个激灵。
冷静了好一会儿，我才问：“你确定你现在改……改好了？”
赵家年笑着反问：“当然，我现在看着不像吗？”
“……”像个屁啊，身上又多了另一种人味！
他……不会又杀人了吧？
7赵家年没有带我直接回家，而是带我去了商场。
我扣着指甲，正在脑海中苦苦思考怎么摆脱他。
哪想到他问柜员要了一条金项链，问我：“好看吗？”
我看了看专柜里摆着的各种首饰，突然有了个想法。
我让柜员给我拿了两个银手镯。
我两只手举着镯子，问赵家年：“你看……这像什么？”
赵家年疑惑地蹙眉，“镯子，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这是一副银手镯。”
赵家年：“所以呢？”
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和我装不懂啊？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说，我送你进去蹲……不是，我送你一幅银手镯。”
我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不至于听不懂吧？
赵家年笑意温和地取下我手中的镯子，“我不喜欢银的，我喜欢金的。”
“还有，不用你送我，我送你便好。”
<我有些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眼神迷茫地看着我：“你不是想送我的意思吗？”
“……！”
坐上车，我看着手上戴着的两只金镯子，陷入了沉默。
8赵家年身上还是会出现各种不同的人味。
有时候是他自己的甜味，更多的时候是带着别的人味。
苦苦思索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爬去了警察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