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
我心中不屑,面上却还是彬彬有礼的和气样子:“夫君这是什么话?
你我素来篾蝶情深,怎么会被旁人几句闲话说散了?”
我示意丫鬟把补药端给他,“这是我让大夫给你配的药,夫君可一定要喝。”
“不会是毒药吧?”
王崇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三角眼里满是疑心。
我不置可否,你一个沉溺酒色的短命鬼我还需要给你拿什么催命符?
等我走出门去,王崇之的贴身婢女忽然便起身迎我出去,我扫了她一眼,笑了笑:“好。”
这婢女名叫小桃,人如其名,长得颇为娇俏可爱,大户人家公子哥的贴身婢女与公子哥自然关系不清白。
这样的好颜色配王崇之着实是浪费。
刚出了门,这笨手笨脚的侍女便歪了下身子,被我的婢女如月扶住。
送到门口,她便停住了:“夫人慢走,奴婢告退。”
我微微颔首,待走出书房老远,才压低声音问如月:“如月,如何?”
她便连忙将一张纸条递给我,我打开看,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救我。”
(二)救我。
我实在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王家大公子的大丫鬟薪奉不少,看小桃平日里穿金戴银,也知道王崇之应当也未亏待于她,她无生计之忧,有什么可救的呢?
况且,又是什么样的祸事能让她求到我的头上?
早知道王崇之可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啊。
难道是王崇之的别有用心?
此事实在有些蹊跷,我决定让如月暗中查探此事。
安排妥当后,我不再多想,明日还得上米铺查账,还是早些休息。
第二日,我一进铺子,铺子里的人都有些议论,只是不敢说与我听。
苏家大小姐名声在外,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这也是常理。
只是这喋喋不休的声音实在扰了我的兴致:“如雪,去问问他们,说些什么好玩的,不如来这儿说给我听?”
如雪性子比如月要跳脱些,领了命便有些得意忘形,过去吵吵嚷嚷了片刻才回来道:“小……小姐,他们是在赌你和姑爷什么时候和离。”
“哦?”
我搁下笔,起了兴致,“既然如此,我也讨个彩头。
掌柜,你给如雪支十两,全买不合离。”
“为何?”
我话音未落,门外一位黑衣劲装男子,端的是光风霁月。
冤家!
我拧起了眉,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