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甚至连鬼故事都不敢听。
有一次我硬拉她看《山村老尸》，她吓得半夜不敢上厕所，之后再也没碰过恐怖片。
所以，这事儿太不像她了。
“别吓我啊，薇薇！”
我冲着客厅喊了一声，笑了笑，继续吃我的面。
她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轻得像风声，我没多想，以为她只是心情好。
那天晚上，我没再提这事儿，她也没提。
生活照旧，像什么都没发生。
---三天后的凌晨，我被一阵口渴弄醒，爬起来去厨房倒水。
江宁的夏天闷热得要命，电风扇吱吱作响，我光着脚站在冰箱前，喝了一大口冰水。
就在我放下杯子时，那种被盯着的寒意又来了，像一只冷手摸着我的后脖颈。
我猛地回头，看见张薇站在厨房另一边的门框后，只露出一张脸。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嘴角咧开，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像庙里泥塑的笑面佛。
那笑容僵硬得不像人。
我吓得手一抖，水杯差点摔碎。
“你他妈有病啊！”
我喊了一声，心跳得像擂鼓。
她没说话，突然低下身子，四肢着地，像只猫一样爬走了。
她的手脚拍打着地板，发出“啪啪”的声音，转眼就不见了。
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手里的水杯还在微微颤抖。
我没追出去，也没再喊她。
我只是站在厨房里，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以前从没这样过，连猫抓老鼠的游戏都不玩，更别提半夜爬来爬去的怪动作。
过了好久，我才鼓起勇气回卧室。
床上，张薇侧身躺着，呼吸均匀，像睡得很沉。
我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没动，才爬上床。
她的背对着我，头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团黑色的水草。
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她那诡异的笑，总觉得她随时会翻过来盯着我。
---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煮粥时，她下楼了。
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平时一样端着碗坐下来。
我递给她一勺粥，试探着问：“昨晚你干嘛了？”
她抬头看我，皱着眉，像听不懂似的。
“什么？”
“你半夜在厨房爬来爬去的，吓死我了。”
我盯着她，想看出点破绽。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抖。
“你在做梦吧？
我半夜爬什么？
我又不是蟑螂。”
她笑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