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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结局+番外小说

寂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然,一双大手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陆焉知整个人就被圈进一个强有力的胸膛。熟悉的气息让她清楚来人是宁元白,可现在,她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探究和挣扎,只能任由着他这样搂着。隐忍着怒气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妈,焉知好歹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何必一直这样为难她?”“如果您真的容不得她,我们大不了不回来就是了。”“焉知,咱们走。”说着,圈住陆焉知就往别墅外面带,身后方洁的怒骂声尖锐刺耳,“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儿子......”“今天好歹也是伯母的生辰,不要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柳依依将宁元白拦住,语气之中尽是善解人意。可宁元白却只是冷冷地开口,“躲开!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度。”柳依依被他冷若冰霜的眸子喝退,只得悻悻然退到一边,愤恨地看着两人离...

主角:陆焉知秦铭   更新:2025-04-11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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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焉知秦铭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寂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一双大手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陆焉知整个人就被圈进一个强有力的胸膛。熟悉的气息让她清楚来人是宁元白,可现在,她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探究和挣扎,只能任由着他这样搂着。隐忍着怒气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妈,焉知好歹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何必一直这样为难她?”“如果您真的容不得她,我们大不了不回来就是了。”“焉知,咱们走。”说着,圈住陆焉知就往别墅外面带,身后方洁的怒骂声尖锐刺耳,“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儿子......”“今天好歹也是伯母的生辰,不要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柳依依将宁元白拦住,语气之中尽是善解人意。可宁元白却只是冷冷地开口,“躲开!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度。”柳依依被他冷若冰霜的眸子喝退,只得悻悻然退到一边,愤恨地看着两人离...

《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忽然,一双大手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陆焉知整个人就被圈进一个强有力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让她清楚来人是宁元白,可现在,她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探究和挣扎,只能任由着他这样搂着。
隐忍着怒气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妈,焉知好歹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何必一直这样为难她?”
“如果您真的容不得她,我们大不了不回来就是了。”
“焉知,咱们走。”
说着,圈住陆焉知就往别墅外面带,身后方洁的怒骂声尖锐刺耳,“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今天好歹也是伯母的生辰,不要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柳依依将宁元白拦住,语气之中尽是善解人意。
可宁元白却只是冷冷地开口,“躲开!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度。”
柳依依被他冷若冰霜的眸子喝退,只得悻悻然退到一边,愤恨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宁元白下意识去牵陆焉知的手,第一次,她将手抽回了。
头抵在车窗上,淡淡的呼吸在透明的玻璃上晕开一层薄薄的雾气。
“焉知,对不起,以后咱们尽量不回老宅好不好?”宁元白的语气带着一丝乞求,车里太过于寂静,回应他的只有空调里吹出的暖风。
而这样沉静的陆焉知让他心中闪过一抹恐慌。
“和阿姨无关......”终于,沉默半晌的陆焉知终是开了口,侧头看向他,“元白,咱们之间一贯坦诚,所以......”
话说了一半,陆焉知终于缓缓转过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问出了声,“所以,你没有任何事瞒着我对不对?”
她的视线在宁元白的脸上逡巡着,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此时,他的表情里有惊讶、慌乱、无奈、心疼,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随即,他展露出一抹释然的笑,伸出大手揉了揉陆焉知头顶上柔软的发丝,“怎么被气傻了,连我对你的感情都产生怀疑了?”
语气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宠溺,在他眼中,这不过是她的一点小情绪。
陆焉知苦笑一声,转过头去。
她在给宁元白坦白的机会,他如果主动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不论结果如何,总归算是给了一个交代。
也算是对他们两个人之间这么多年感情的尊重,可他依旧选择隐瞒,甚至没有半分的愧疚。
他如此的理直气壮,甚至让陆焉知都有些怀疑,那些视频里的男主角并不是他。
“你的手机在响。”从刚才,宁元白的手机就一直在响,每次他都是看一眼便拧着眉切断。
身为工作狂的他,手机上几乎全是工作的电话,这种情况从未有过。
他如此反常,陆焉知心里自然清楚,电话那头杨柳依依。
宁元白不着痕迹地将手机调成静音,收回到西装口袋里,“今天不工作,全心陪你好不好?”
“什么都可以吗?”陆焉知侧着头,表情温顺地看向她。
宁元白微微转头,看着她这副乖巧的样子,眸子之中的神情更加温柔宠溺,“好啊,只要你说什么都可以。”
话音一落,陆焉知唇角勾笑,可笑意却并不达眼底,“那就送我去殡仪馆吧,刚才我接到信息,有位车祸离世的死者。”
“家属要求修复容貌,馆长说,这么精细的工作只有我才能做。”
闻言,宁元白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好,好啊。”
“只是,你不是在休假,他这样不算是压榨员工吗?”
“馆长说家属点名要我去,毕竟我是金牌入殓师。”提起她这个称号,陆焉知的表情难得露出一抹骄傲的神色。
宁元白嘴唇嗫嚅,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车子在殡仪馆前停下,提及这些,所有人都觉得殡仪馆这种地方非常阴森。
可真的到这里才发现,并不是如此。
尤其是这里是新建的,高大肃穆,甚至光照比任何一个庄园都要好些。
毕竟周围空旷,没有任何遮挡。
“你不下车吗?”陆焉知一只手撑着车门,疑惑地看着宁元白。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再也装不下去了,几乎是皱在一起,却依旧艰难地勾起嘴角,“你先进去,我在这里等你,毕竟我是个外人,死者家属肯定不愿意看见我这个外人在场,对吧?”
他越说,眉间越发舒展,这个理由非常合理,不仅能够说服陆焉知,同样也成功地说服了他自己。
“好。”陆焉知并没有丝毫犹豫,只是‘嘭’的一声,将车门关上,朝着殡仪馆里走去。
才进门,馆长就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小陆,今天这个可是一个大客户,只要把死者修复好,花多少钱无所谓。”
“而且死者面容修复我看了,非常有难度,所以,不得已才给你发了消息。”
陆焉知一边穿戴好东西一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知道啦,周扒皮......”
听着陆焉知的吐槽,对方却并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精明的笑意。
还没进入化妆间,里头就传来隐隐的啜泣声,工作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面对死者家属。
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进去。
小沙发上,一个女人正拿着纸巾哭着,一身黑色小西装,头发被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梳在脑后。
一副精致干练的模样。
身侧一左一右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助理和秘书。
而这个女人陆焉知并不陌生,简单来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本市出了名的女强人,许薇!
之前曾经和宁元白去参加过她举办的宴会,只是,那一场宴会并不愉快。
只因她得知了陆焉知的职业,原本许薇还算恭敬的态度立马变成不屑,甚至连她当时伸出去的手都不屑握一下。
任凭陆焉知的手僵在那里。
如今,那原本不屑的眸子此时早已经哭的红肿,相较于那次见她,这一次她似乎苍老了很多。

许薇几乎是一个跨步过来,细长的手指紧紧攥住陆焉知纤细的手臂,“陆小姐,求你一定要帮我儿子恢复容貌,他那么年轻帅气,他,他不能就这样走了......”
语气再也控制不住地哽咽,甚至连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哪里还有那日的高傲不屑的模样,甚至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听得陆焉知心中为之动容。
尤其是她本就是个单身母亲,和死者之间的母子情更是与常人还要深一些。
之前便是再不愉快,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许女士,请您冷静一下,我们接下来要商量面容修复的相关事宜,还需要您的配合。”
陆焉知的声音带着不同以往的冷静。
一旁的馆长也开口道:“许女士,我们这位入殓师是最专业的,您大可以放心。”
听了馆长的保证,许薇这才将攥着陆焉知的手缓缓松开,点头道:“好,那就开始吧......”
“嗯!”陆焉知微微点头,随即转身进了操作间。
死者身上虽然经过清理,已经没了多少血污,可身上多处骨折,就算是有僵尸,可那只断掉的胳膊也微微有些耷拉着。
在陆焉知的印象中,他是个长相称得上漂亮的男生,眉眼之间和许薇有几分相似。
如今,却早已看不清样貌,甚至连上还扎着挡风玻璃的碎片。
用镊子夹出碎片,早已失去回弹功能的肌肤,只剩下一个个血窟窿。
陆焉知之所以手艺好,就是因为有强硬的医学基础,能够清晰地知道死者面部的肌肉走向,
所以能够精准把握塑形材料的时候非常精准。
然后搭配着化妆调色技术,几个小时的工夫,已经完全修复完成。
许薇看着自己儿子被修复好的容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原本还能隐忍的哭声,此时再也忍不住,哭得撕心裂肺。
便是陆焉知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也不禁跟着红了眼眶。
经过几个小时高强度的工作,她的胸口传来密密的疼,至于接下来和家属沟通,她也无暇顾及,冲进自己那个小小的休息室。
双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药瓶,倒出两颗胡乱的吞了下去。
胸口位置的痛感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坐在小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等在外面的宁元白。
解锁手机,才想联系他,却弹出了他两个小时之前发的信息。
焉知,公司有事我去处理一下,司机会接你回家
她的手机在屏幕上点着,却又将打好的字删除,随即关闭了对话框。
才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许薇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刚才陆焉知戴着医用口罩,许薇根本没有看清她的容貌,现在换上便服,才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
许薇的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的怔愣,很明显,她也回忆起了那日的一言一行,眼中的愧色一闪而过。
“陆,陆小姐,没有想到会是你。”许薇率先开口。
一旁的馆长视线在两人身上打量着,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们认识?”
相较于许薇的稍显局促,陆焉知倒显得落落大方,“嗯,之前在宴会上和许女士打过照面,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
说着礼貌地朝着许薇点点头,就要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许薇的声音,“陆小姐,等一下。”
人也随之跟了上来,继续开口道:“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馆长自然是个有眼色的,借口有事,转身离开。
“有话去我的休息室说吧。”说着,陆焉知打开自己的休息室。
许薇也跟在后面进来,视线在这个狭小的休息室打量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白色铁皮柜子,还有一个单人小沙发和茶几。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消毒液的味道。
陆焉知原本以为她会被外嫌弃,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许薇的眼中更多的是好奇。
“请坐吧。”
许薇坐在唯一那张沙发上,而陆焉知则是在那张单人床上坐下,“您想说什么?”
“陆小姐,我对之前对你的态度表示道歉,不该对你的职业有偏见。”犹豫片刻,许薇这才开口,脸上满是歉意。
陆焉知无所谓一笑,“没关系,都可以理解。”
许薇拿着皮包的手微微收紧,分明的骨节有些微微泛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陆小姐,之前确实是我有偏见,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你们这行的伟大。”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我也知道,你是宁家未来的儿媳,这些钱在你眼中算是小钱。”
“可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了,还望你不要嫌弃......”
说着,就将卡放在了小茶几上。
虽说她是个人精,可陆焉知却也不是个傻的,自然清楚她话里的意思。
不过是担心上次宴会上为难,所以这一次担心她在死者身上动手脚。
想到这里,陆焉知淡淡一笑,“许女士,这本身就是我的工作,我的道德和技术水准都不允许我对死者不敬。”
“所以,您大可以收起心中的顾虑。”
闻言,许薇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倒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讪讪地低下头,“不好意思,是我心胸狭隘了。”
说完,将那张银行卡拿回站起身,“谢谢!”
许薇眼眶含泪,朝着陆焉知大大地鞠了一躬。
此时,她不再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
当陆焉知出来,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不远处一辆迈巴赫停着,在这个满是代步车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惹眼。
车边站着扶着出门的司机小刘,“陆小姐,宁总让我送您回家。”
过往的同事朝她投来歆羡的目光,以往她对上他们的视线心中总是泛着丝丝的甜蜜,可今天不知为何,她只觉得那些视线好似利箭,刺的她脊背发疼。
坐上后座,小刘启动车子,朝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看着道路两旁逐渐出现白玉兰的树,从前,她总是滑下车窗,让裹挟着香味的秋风进入车里。
可今天,她只觉得这一切莫名地有些讽刺,索性偏过头缓缓闭起眼不再去看它们。
“陆小姐,到了。”车子缓缓停下,司机拉开车门。
沁着寒意的空气钻入她的鼻翼,白玉兰的香气更浓,浓到让她的头都有些微微泛着疼。
“陆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刘恭敬地问着。
陆焉知微微摇头,“没事了,你回去吧。”
说完,她转身进了别墅,听着外面车子的轰鸣声渐远,陆焉知却再次开门启动她那辆小代步车走离开。

“焉知,通过病理切片的检查结果来看,你的心肌肿瘤为良性......”
听着林医生的话,陆焉知终是缓和了几天以来紧绷的情绪。
“结果良性,我们医院也保住了,如若不然,你家的那位宠妻狂魔非要把我们医院砸了不可。”
语气之中相较刚才多了一丝打趣的意味,林琅是这家医院是主治医师,更是陆焉知多年好友,对于她和宁元白之间知之甚深。
“不过,你应该也清楚,就算是良性肿瘤,还是要尽早手术好一点。”林医生语调一转,依旧有几分严肃,打断了陆焉知的思绪。
“毕竟,肿瘤随时都有病变的风险。”
陆焉知深呼吸一口气,笑容勉强点头应下,拿起病历单转身离开医院。
所有人都知道,宁元白爱惨了她。
尤其是五年前陆家那场大火,来势汹汹,就连物业安保都不敢贸然行动,而宁元白听闻她还困在里面,只披了一件浸湿的外套就冲进火场,硬是将被呛得昏厥的陆焉知拖出了火场。
而陆父却葬送在了那场火灾之中......
恢复意识后,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父亲,陆焉知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死死咬着下唇。
宁元白心疼不已,夜以继日陪在病床前,忍受她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也正是这场火灾,让陆焉知彻底打消了成为医生的念头,转身投入入殓师的行业。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恢复好死者的面容,对于家属而言是多么大的抚慰。
原以为宁元白会不理解,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帮陆焉知买了全套的书籍,还会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她看相关教学视频。
宁家众人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宁元白愣是在宁家别墅门前跪了三天,导致淋雨高烧,宁母心疼儿子,这才不得已答应下来。
宁元白也因此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才有点人气。
彼时,他嘴里呢喃的都是陆焉知的名字。
这样一个视她为命的男人,陆焉知怎么都不会想到对方出轨了......
甚至已经包养了那个小明星,两年!
这期间,她甚至无所察觉。
陆焉知握紧手中检查结果,浑浑噩噩走在街上,双眸注视着半个小时前的陌生短信。
“你真以为宁元白爱你?他到现在应该还没碰过你吧~”
呼吸猛然急促,陆焉知指尖泛白,尽量不去想。
可是翻涌起来的情绪如海啸般席卷,快要将她淹没窒息。
短信有可能是恶作剧,可内容却是真的......
没错,俩人在一起多年,宁元白给了他足够的尊重和怜惜,但至今没有突破那层底线。
便是最动情时,他依旧能够忍下欲望。
就连外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不是没听到过外边的风言风语,宁元白…或许真的嫌弃......
陆焉知心底蔓延起苦涩,转身路过街角橱窗。
里面摆着的模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性感蕾丝睡衣。
忽的,一个念头闪进大脑,她要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宁元白!
夜幕降临,陆焉知将病历单放到茶几压好。
客厅点着几根蜡烛,昏黄的光,气氛暧昧温馨。
陆焉知躺在卧室,穿着那件精致的性感睡衣,丝绸的质地轻柔地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领口处恰到好处的剪裁微微露出迷人的锁骨。
眼中满是羞涩和希冀。
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原以为是宁元白。
陆焉知迫切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瞬间,一条视频消息弹了出来。
视频里,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纠缠缠绵。
那男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和她说出差,要晚些时候回来的宁元白。
陆焉知的手死死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甚至忘了将视频关上,任凭男女缠绵的声音在偌大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刺耳。
陆焉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胸口传来剧烈的刺痛,她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摔落在地,屏幕瞬间碎裂,就像她那颗破碎的心。
不,这肯定不是真的!
只是和宁元白的声音很像而已......
陆焉知颤抖着手拿起屏幕碎裂的手机,屏幕碎了,不论她如何摁,屏幕却没有丝毫反应。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透过破碎的屏幕却显得格外清晰,
陆焉知攥紧手机重重砸在地板上,任由着碎裂的玻璃碴刺入掌心,鲜血顺着裂纹渗透进屏幕。
天际泛起鱼肚白,宁元白一夜未归。
终于,陆焉知接受了对方出轨的事实。
分不清是心痛还是伤口更疼,她拿起镊子,将刺入掌心的玻璃碴一点点夹出来。
伤口处狰狞,顾不得疼痛,她麻木的清扫干净满地残渣。
直到后半夜,才靠着沙发抱枕,昏沉沉睡过去。
临近中午,宁元白才回来。
门口传来细碎的响声,陆焉知被惊醒。
掀起眼皮,就看到摆放在门口的行李箱,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就摆在客厅。
宁元白就站在那里,身形颀长,穿着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衣,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确实有一副好皮相。
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男人,面对陆焉知却是另外的姿态。
“怎么睡在沙发上,万一着凉我会心疼。”
宁元白朝她快步走来,温柔的眸子顿时熠熠闪光,顺势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老婆......”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环抱住陆焉知,“我好想你。”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溢满鼻腔,夹杂着雨水的气息,陆焉知握紧拳头。
伤口处,隐隐作痛......
陆焉知瞳孔蓄满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并未像往常一样抱住,反而是将人缓缓推开,“我换件衣服,你先去洗漱......”
转身后,躲进卧室。
手机再度震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发来一张聊天截图。
搭配四个刺目的大字。
过时不候......
再往下,是男人简单直白的回复。
靠,等我!
只是简单几个字,陆焉知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宁元白此时早已激动的心情。
消息是两分钟前的内容,匿名短信截图明晃晃刺痛她的双眸。
胸口的蔓延着难以言喻的窒息感,陆焉知颤抖着手摁灭手机屏幕。
门外传来宁元白隐忍又急切的声音,“公司有事,我先去处理,马上回来。”
他甚至连急切到不等她给出回应。
跑车轰鸣,那是他车库里面马力最足的超跑。
不知过了多久,当陆焉知再度拉开卧室门,客厅里早就已经昏暗一片。
她摸索着寻找开关,不料身后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别动!”
随之她的嘴也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捂住,鼻翼之间竟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凌乱的床铺、被撕碎的衣物从门口延伸到床上、布满粉色吻痕的身体......
每一张照片都在宣示着昨夜两人之间的疯狂,甚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此时那满屋子的混乱。
昨晚他好疯狂。
他的花样好多。
看来,是你满足不了他啊。
不断跳出来的照片和文字,不断刺激着陆焉知的心,痛楚密密麻麻在胸口蔓延着。
她颤抖着双手从药瓶里倒出几片白色药片,胡乱的塞进嘴里,‘咯吱咯吱’麻木的咀嚼着。
止疼药的苦味在口腔之中迅速蔓延,明明她以前最害怕吃这种苦味的白色药片。
每一次,宁元白都要轻声哄着,然后再将一颗橘子味的硬糖塞进她的嘴里,直到嘴里苦涩的味道全部消散才算作罢。
可今天,这种苦涩的味道已经完全被她心中的苦楚所掩盖。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宁元白担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视线落在陆焉知手中的药瓶上,大手朝着她的额头探了过来。
他身上依旧是昨天的白色衬衣,只是多了一些褶皱。
陌生的沐浴露味道混杂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袭来,陆焉知只觉得喉咙发紧,原本空荡荡的胃似乎有东西在往外涌着。
陆焉知强压下这股恶心感,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触碰,转身将药瓶放在茶几上,“昨天晚上着凉了,头有点疼,没事的。”
听见陆焉知这么说,宁元白紧绷的神情才终于算是有了些许的缓和,伸手进口袋摸索着橘子硬糖。
这是他形成的习惯,只因为陆焉知有严重的低血糖,所以,一向不喜吃甜食的他总会在口袋里放上几颗糖。
为的就是不时之需。
而这一次,当他将糖果包装拿出来的时候,脸色骤变。
却又以极快的速度放了回去,便是他速度再快,陆焉知依旧看见了,那是一直用过的安全套的包装。
他不着痕迹的从另一个口袋取出糖果,脸上甚至连一丝慌乱心虚的痕迹都看不见。
宁元白将糖塞进陆焉知的嘴里,顿时橘子糖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陆焉知再也忍受不住,仓惶的奔进卫生间里,疯狂的干呕起来。
“焉知,你怎么样了?”门外的宁元白声音焦急,“我要进去了......”
说着,手已经开始拧动门把手,好在陆焉知手快,奔到门边将门反锁,“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这样敷衍的说辞怎么可能骗得过宁元白,他站在门外,眉心紧蹙,大手依旧在固执的拧着门把手,“怎么可能没事,焉知,你听话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格外担忧,却又异常温柔的轻哄着,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让陆焉知越发觉得讽刺和痛苦。
她背靠着门,眼泪滚落,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尽数将呜咽声堵了回去。
门外宁元白的手机铃声响起,“喂,知道了。”
他接起电话的声音满是冷冽和不耐,只是简短几个字便匆匆切断了通话。
“焉知,打开门好吗?咱们今天还要回老宅吃饭......”
此时陆焉知才想起来,今天是宁元白母亲的生日。
她擦掉眼泪,深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缓缓打开门。
而门外,满脸焦急和疼惜的宁元白立刻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她,“焉知,你没事吧?”
陆焉知挤出一抹微笑,摇头道:“没事,昨天晚上没盖被子,着凉了肠胃有点不舒服而已。”
宁元白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将她轻轻拥进怀里,“焉知,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吓我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陆焉知有些木然的靠在他怀里,拥着她的宁元白身子竟在微微颤抖。
明明如此在意,可又为何非要背叛?
陆焉知心中不解,“为什么?”
听着怀里人的嘤咛声,宁元白并未听清,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
陆焉知只是笑着摇头,“没什么,咱们赶紧回老宅吧。”
宁元白同样笑着点头,“好。”
坐上宁元白的副驾,他一如往常和陆焉知十指紧扣,他的车技很好,就算是陆焉知有晕车的毛病,可坐上宁元白的车子却丝毫没有不适感。
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陆焉知并未抽离,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初秋,道路两侧的白玉兰已经抽出了白色的花骨朵。
因为她喜欢,所以宁元白将整个别墅区的道路两侧都种上了白玉兰。
白玉兰盛开之时,宁元白会拖着她的手在路上漫步,任由白色的花瓣落在两人的头顶、肩头......
想着,眼眶又跟着红了。
“元白......”她轻声唤着无数遍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她并未回头,而是将视线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嗯?”宁元白温柔的应声,“怎么了吗?”
陆焉知喉咙微微发紧,却依旧开口问道:“你爱我吗?”
忽然,宁元白的车子猛地停在路边,紧接着,他扳过陆焉知的身子。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相较于以往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的吻带着侵略性的霸道。
可此时,陆焉知的脑子里却满是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耳鬓厮磨,不堪的画面一次次冲击着她的大脑。
‘嘭’的一声,收不受控制的将人推开。
宁元白有一瞬间的怔愣,视线有些疑惑的在她脸上逡巡着,那眼神似乎在控诉着她的无情。
“忘记呼吸了......”陆焉知终是低头,找了个借口搪塞。
而他也成功被这个借口逗笑了,大手轻轻揉着她头顶的发丝,“还真是我的小笨蛋,怎么还能忘记呼吸呢,看来我以后要多亲亲你,时常温习一下才行。”
陆焉知并未说话,只是看着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出神。
车子一路进入宁家的庄园,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迎接她的竟然会是这个人。

她分明看见了一双白嫩的胳膊将他拉回了二楼的转角,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不用看也知道,那只胳膊的主人正是同样消失在宴会之中的柳依依。
陆焉知只觉得疼痛顺着胸口传来,脚下也有些踉跄。
“你在这发什么愣?还不去接待客人?”方洁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也成功的将陆焉知的思绪从怔愣之中拉扯回来,“每次都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以后怎么进我们宁家的门?”
“好,好的。”每次面对她,陆焉知总是从心里透着一股害怕,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同样如此,甚至这种害怕还在逐渐加深。
虽然陆焉知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也不至于像方洁说的那般不堪。
她礼貌的和来人打着招呼,这些客人全是和宁家在生意上有往来的。
陆焉知将这些客人详细资料全都牢记于胸,为的就是能够融入宁元白的圈子。
基于熟悉,所以她应付这些人也算是游刃有余。
忽然,一双大手圈住她的腰肢,一股浓烈的香水气息将她包裹其中。
一转头,对上的正是宁元白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我老婆真能干,竟然把我这些生意伙伴都记得这么清楚。”
面对宁元白的称赞,陆焉知心中却并没有半分欣喜。
视线落在他唇角残留的口红印子的时候,心更是往下沉了沉。
缓缓伸出手,抚上他这张英俊的脸,拇指在他唇角摩挲着。
她很少在人多的时候和他有过于亲密的动作,以往他总是委屈的抱怨,是不是觉得他拿不出手。
每次,她也总是红着脸解释自己害羞。
而现在她真的当众做了如此暧昧的举动,可宁元白的眼中却没有太多的惊喜,反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避。
这让陆焉知心中一紧,她的手微微颤抖,但仍强装镇定,轻轻抹去那抹刺眼的痕迹。
看着她指肚上那一抹嫣红,宁元白的脸上这才终于有了一丝心虚,没等发问他就主动开始解释了,“焉知,刚才去看爸帮妈写的字,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被红纸沾上的红色。”
宁父自从退休以后就迷上了书法,经常在家里挥毫泼墨,总是喜欢送人他写的毛笔字。
甚至就连她们的办公室都挂了一副他所写的字——上善若水!
她不是傻子,当然能够分得清这到底是口红还是红纸的痕迹,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傻一点更好一些。
“嗯,叔叔今天帮阿姨写了什么字?”陆焉知笑着,只是想要转移话题而已,可偏偏宁元白根本没有去书房。
哪里知道父亲会写什么东西送给方洁作为生日礼物呢?
许是老天都在帮他,就在他绞尽脑汁之时,大厅里忽然传来宁父宁海的声音,“感谢今天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夫人的生日宴会。”
说完,就一脸骄傲的念出了他写给方洁的贺书。
陆焉知明显能够感受到旁边的男人狠狠松了一口气。
甚至还有心思去吐槽自己的父亲的贺词,“这老头儿,还真的是够抠门的,自己老婆生日就写幅字?”
其实也不怪宁元白吐槽,毕竟他对于陆焉知一向是大方的,百万的豪车、千万的首饰......
甚至连那处价值一个小目标的别墅也是登记在她名下。
陆焉知微微侧目,看着宁元白那副看似轻松的表情,心中一片悲凉。
“我倒是觉得这样挺有诚意的。”陆焉知看着舞台上笑的娇羞的方洁,眼中满是歆羡。
能够让一向强势的方洁露出这种表情,那宁海自然是爱她入骨的。
身侧的宁元白长臂收紧,将她拉近一些,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看来退休以后我也要好好练练毛笔字了......”
陆焉知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复,只有她心里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以后了。
“宁总......”忽然一道男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转过头,正看见一个衣着笔挺的中年男人手中端着红酒,脸上却满是讨好的笑。
宁元白只是礼貌的勾唇,和男人轻轻碰了杯,“李总,好久不见......”
陆焉知也顺势从宁元白身侧抽身,站在诺大的露台上,看着即将垂下的夕阳,心中原本郁结微微散开。
只是,还没等她享受这片宁静多久,就被一道略带尖酸的声音打破了,“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闻言,陆焉知猛的转头,对上的正是方洁那双不满的眸子,“阿姨,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方洁她微微扬起下巴,拧着眉看着她,眼神的轻蔑再也隐藏不住,“如果你觉得这里让你感觉非常压抑,那以后可以不用回来。”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此时,陆焉知心中隐忍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阿姨,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不满意了?为什么每次见面都非要这样夹枪带棍的?”
方洁止住脚步,回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装不懂?”
“能有今天难道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去当非要整天和那些死人打交道。”
“别说是给我当儿媳了,就算是给我提鞋我都嫌你手脏。”
以往便是对她有千万般不满,可方洁却也从未说过这等过激的话。
如今,陆焉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随即满眼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紧咬着唇,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带着浓重的鼻音道:“阿姨,您明知道我选择这行是为了什么,又何必......”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方洁打断,“够了!我不管你为了什么原因,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
“我如果是你,就会乖乖远离元白,而不是在这里自取其辱。”
说完,狠狠剜了她一眼,转身才想离开,却又止住脚步,“对了,你如果真的不想在这里尽管离开,毕竟,你在这确实挺让人倒胃口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陆焉知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若不是紧紧抓住身后的护栏,恐怕她早已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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