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的：岳母正把母亲的翡翠镯递给古董商，镯子内侧的 “陈” 字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走廊拐角，岳母的金牙在阴影里一闪：“顾言，小婉流产了！”
她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旧伤，“王总说孩子没了，都是你害的 ——” 话没说完，怀里的丝巾掉落，露出张超声波照片，拍摄日期是三天前，孕囊大小显示怀孕 6 周，与她口中的 “40 周预产期” 相差甚远。
顾言突然明白，林婉根本没有怀孕，所谓的妊娠单、孕吐反应、肚子隆起，都是为了配合王建军的骗局。
而他刚刚在妇产科拿到的报告，不过是他们准备的 “反转道具”，真正的目的，是引他去查母亲的死亡证明，从而暴露他早已开始收集证据的事实。
“伯母，” 顾言捡起丝巾，指尖划过上面绣着的 “建军” 二字，“您后颈的胎记，和王总大女儿的一模一样，对吗？”
岳母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继续道：“1999 年订婚宴，您偷走我妈的翡翠镯，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让王建军拿到律所地契 —— 因为您知道，镯子内侧刻着我爸当年被迫做假账的证据。”
岳母踉跄后退，假发歪成滑稽的角度：“你、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在朵朵的玩具熊里，发现了您偷偷放进去的微型录音器。”
顾言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不过很可惜，它录下的，是您和王总商量如何伪造我‘家暴’证据的对话。”
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响，林婉正扶着腰走来，套装下的 “肚子” 明显扁了下去。
她看见顾言手中的超声波照片，眼神闪过慌乱，却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突然露出释然的笑 —— 那个他熟悉的、大学时在图书馆给他讲《婚姻法》时的笑。
“去地下室吧。”
她轻声说，指甲在他掌心快速划了三下 —— 这是他们恋爱时的暗号，“安全。”
王建军的办公室里，顾言盯着桌上的死亡证明，突然发现右下角的签名栏，“王建军” 的笔迹与父亲卷宗里的 “受贿证词” 如出一辙。
怀表的滴答声在耳边放大，他终于明白，母亲刻下的 “王” 字，不仅是凶手的姓氏，更是二十五年前那个暴雨夜，所有阴谋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