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清醒连续两天，林然没联系他。
江言本也没主动。
反而是苏晴——那位原本说“偶尔联系、适当关心”的“闺蜜”——成了他生活里的常客。
早上打卡前，一杯热咖啡悄然出现在他工位上； 中午下楼取外卖，能在街角看到她倚在栏杆边等他； 周五下班，她带着一袋甜品，说是“刚好路过你公司楼下”。
江言没拆穿，只是收下，点头致谢。
苏晴很聪明，从不过界，但恰恰让人更防不胜防。
这天晚上，两人一起看展。
不是约会，是苏晴说：“我朋友开的画展，你这种理工男也该文艺一回。”
她穿着一件烟灰色长风衣，素颜，头发松松垮垮地扎着，和平时那个火辣风情的形象完全不同。
展厅安静，人不多。
他们一前一后走着，灯光洒在画上，也打在苏晴的侧脸上，柔和又干净。
江言看的是画，苏晴看的是他。
她忽然开口：“你总是这样，话不多，却让人很容易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江言笑了笑，没转头：“你说这些话，林然知道吗？”
苏晴顿了两秒，轻声道：“她最近也没空管你啊。”
江言挑了下眉。
“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吧……”苏晴叹口气，“她好像在考验你。
可我觉得，真正需要被考验的，不是你。”
江言没接话。
他盯着一幅画，画面是深蓝色的夜，一只鸟飞向断裂的天空。
苏晴忽然凑近他一点，语气低得像风：“如果她放弃你了……你会考虑别的选择吗？”
空气骤然静下来。
江言转头，眼神平和，但藏着锋利：“这句话，是你‘闺蜜’的身份说的？
还是你‘苏晴’本人？”
苏晴没说话。
两人对视几秒，她忽然笑了，眼神有点闪躲。
“你太难撩了。”
她调侃般地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洁癖。”
江言回头望向画：“或许吧，我比较怕烂戏。”
苏晴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没人再说话。
散展出来已近九点。
她说口渴，两人找了家街角奶茶店。
江言点了杯无糖美式，苏晴点了一杯乌龙波波奶绿，说要加双份波霸。
“你很喜欢甜的东西？”
他问。
“可能吧。”
她吸着奶茶，“我觉得，人得有点能让自己快乐的小东西。
不然日子太苦了。”
“那你最近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