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礼物。
我记得有一件粉色的毛衣,袖口已经被磨得发白了,我偷偷地用蜡笔把它涂成了紫色,想要让它变得更漂亮一些。
然而,当父亲看到我涂过的毛衣时,他却第一次对我发了火:“别糟蹋东西!”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责备和无奈。
我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父亲却默默地用他那带着煤灰的手,将半个月的工资换成了百货大楼橱窗里的那个蕾丝书包。
当他把书包递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我深深的爱和期望。
那晚,父亲又像往常一样,蹲在煤堆旁,用一根树枝在地上教我写字。
他教我写的是“棉”字,他说:“你看,这个字多像棉花炸开的样子啊,软绵绵的,多好看。”
我看着父亲在地上写下的那个“棉”字,心中充满了温暖。
然而,当我仔细观察父亲的手时,却发现他的掌心因为长期接触煤渣,已经被蹭出了许多细碎的血痕。
这些血痕深深地嵌在他那粗糙的手掌里,与工装的褶皱融为一体,仿佛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同桌周晓蕾的蝴蝶发卡晃得人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