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聿洲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人间一场荒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望之际,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随即就是巨大的撞门声。孟繁芯和余知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聿洲!你在哪?”温聿洲心中一喜,他没想到孟繁芯居然没事:“我在这里!”她们见温聿洲被拷了起来,两人瞬间就上前将手铐解下来,小心地扶着温聿洲离开水位不断上涨的地下室。孟繁芯看见自己心之人居然被人虐待成这样,怒气一下子如火山爆发。她一拳接着一拳地往乔舟脸上揍,阴冷的地下室里瞬间弥漫了血腥味和惨叫声。平时看着挺斯斯文文的一个小姑娘,此刻的力气居然能以一敌三。见孟繁芯还不打算放过他们,温聿洲担心他们出人命,便上前制止住了她。温聿洲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孟繁芯眼眶都还是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孟繁芯停下手后猛地把头埋在温聿洲的怀里,身体微微不住地颤抖...
《你是人间一场荒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绝望之际,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随即就是巨大的撞门声。
孟繁芯和余知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聿洲!
你在哪?”
温聿洲心中一喜,他没想到孟繁芯居然没事:“我在这里!”
她们见温聿洲被拷了起来,两人瞬间就上前将手铐解下来,小心地扶着温聿洲离开水位不断上涨的地下室。
孟繁芯看见自己心之人居然被人虐待成这样,怒气一下子如火山爆发。
她一拳接着一拳地往乔舟脸上揍,阴冷的地下室里瞬间弥漫了血腥味和惨叫声。
平时看着挺斯斯文文的一个小姑娘,此刻的力气居然能以一敌三。
见孟繁芯还不打算放过他们,温聿洲担心他们出人命,便上前制止住了她。
温聿洲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孟繁芯眼眶都还是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
孟繁芯停下手后猛地把头埋在温聿洲的怀里,身体微微不住地颤抖,哽咽道:“师兄,我好担心你。”
而温聿洲没有推开她,反而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背,将她紧紧搂住。
“没事了,繁芯,乖我没事了。”
余知鸢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
孟繁芯抱着温聿洲离开后,余知鸢随后便将目光放到被打的不省人事的乔舟身上。
乔舟看着比以往格外阴沉的余知鸢,吓得浑身颤抖。
他跪着膝行到余知鸢面前,哭得更外凄惨:“姐姐,我是一时冲动才这样做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而且,温聿洲他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啊……”然而,乔舟的话还未说完,余知鸢便已怒不可遏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拖拽而去。
乔舟被余知鸢拖拽着,只能无助地恳求着:“知鸢!
知鸢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知道错了!”
乔舟被余知鸢粗暴地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他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环顾四周。
此刻地下室的水位早已上升到了腰部,乔舟半截身子呆在水里,一片刺骨冰冷。
乔舟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绝望。
他试图迈向余知鸢,哀求道:“知鸢,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放过我吧!”
余知鸢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门被重重地关上,将乔舟的哭喊声和哀求声隔绝在地下室里。
另一边被送往医院的温聿洲接受检查后,医生说他只是受到了一点皮外伤,开点药水擦擦就好。
孟繁芯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她紧握着温聿洲的手,眼中写满了后怕。
温聿洲心中仍有余悸,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孟繁芯:“我一个受害者都没事,你怕什么。”
孟繁芯摇了摇头,然后埋头在温聿洲的颈边,闷声道:“害怕失去你,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温聿洲在医院稍作休息后,就打算回家。
路上,孟繁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告诉了温聿洲。
其实她根本没有被绑架,都是乔舟故意吓唬他,让他慌了神。
这样乔舟才有机可乘将他绑起来。
如果不是她们及时赶到,估计他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回到家后,孟繁芯坚持要给他上药,还要他把上衣都脱了给她看哪里伤着。
温聿洲嘀咕:“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
等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后,温聿洲就接到了余知鸢被人捅伤住院的消息,而捅伤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精神崩溃的乔舟。
她和孟繁芯赶到医院的时候,余知鸢已经做完手术转到普通病房了,而乔舟在伤完她之后就跳楼自杀了。
等警察来找余知鸢做完笔录之后,温聿洲才知道她在背后悄悄做的事。
余知鸢看到温聿洲眼底的厌恶后十分慌张。
明明她已经为他报仇雪恨了,为什么他还是那样看着她。
余知鸢的心沉了沉,她试图开口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温聿洲不想跟她纠缠下去,只是淡淡地一句:“你好好休息。”
余知鸢望着温聿洲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难以呼吸。
孟繁芯见余知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师兄本来就讨厌这种用极端手法来达成目的的手段,你用什么手段报复都好,唯独不能是这种。
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余知鸢的脸色更加苍白,孟繁芯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精准无误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好像再次把他推得更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聿洲才从噩梦的恐惧中惊醒,醒来后全身大汗淋漓。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扶墙起身想打杯热水,就听到病房外传来的争执声。
透过门隙他清楚地看到余知鸢正在大发雷霆:“你们在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去绑架她了,你们怎么敢的啊!”
有人毫不在意:“余姐我们只是想你早点拿到这笔遗产罢了,话不用说得那么重吧,我们这帮姐妹可都是一心为了你着想。”
话音刚落,说这话的人就被余知鸢一巴掌扇的站不住脚。
余知鸢赤红着眼,怒吼道:“我说过我只要钱,不能伤害他,你们知不知道他差点就被人伤了,这事谁负得了责任!”
其他人大惊失色地制止余知鸢。
有人愤愤不平:“余姐你别忘了,你前些年日子过得那么苦,不就是因为温聿洲这该死的老男人把该属于你的遗产都拿了吗?”
“是你自己要报复要夺回遗产的,怎么现在反而还心疼上他了呢!”
“你不会真喜欢上温聿洲了吧。”
余知鸢狠狠地喘着粗气,揍人的那只手不停地颤抖着。
听到这句话后,她内心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应该心疼他的。
但不知为何在看到温聿洲绝望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恨不得把这些伤了温聿洲的人全部杀了。
不!
不对!
明明她爱的一直都是乔舟,一直都是。
余知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将心头的悸动压制下去。
她瞪视着周围一圈惊愕的面孔:“够了!
我不会喜欢温聿洲的,等把财产拿到手,我就会彻底地和他断开。”
“你们也最好不要背着我做手脚,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反驳她这一番话,毕竟谁都看得出余知鸢此刻的情绪很不对劲。
“姐你明白就好,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余知鸢在她们离开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温聿洲的房间里温聿洲因为差点被砍手脚的惊吓而患上了惊恐症,所以余知鸢就一直贴身地照顾她。
对于她迟来的温柔,温聿洲只觉得讽刺。
就算那天的绑架和余知鸢无关,但之前的种种都是她吩咐手下的人做的。
哪怕她现在如此细心地照顾自己,温聿洲也不再领情了。
余知鸢小心翼翼地捧着碗粥,用勺子吹凉了才递到他的嘴边:“这是你喜欢的香菇粥。”
温聿洲看都没看地就连碗带粥地推到地上,滚烫的粥液溅到了余知鸢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可她连眉头都没皱,还温声细语地问他是不是想吃别的。
温聿洲看着她的行为,只觉得可笑万分。
在医院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温聿洲偷偷打电话找律师拟了一份新的财产证明。
哪怕后面他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签署转让合同,这份财产证明也能帮自己彻底绝了他们想方设法转移财产的想法。
尽管他一直没有好脸色,但余知鸢还是每天很耐心地照顾他。
“今天想吃什么?
瘦肉粥还是鱼翅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后脸色微变。
随后留下一句“我有点事情”后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接到正式的工作邀约那天,温聿洲的手机遭到了余知鸢好友的电话轰炸。
他挂了几次,终于还是接听了。
电话那头传来女生焦急的声音:“温大哥,知鸢跟人赛车,不小心连人带车翻到沟里了,车子直接报废了!
人伤得很严重!”
这些信息如同连珠炮一般,让温聿洲的脑袋一片空白。
“知鸢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要见你,不然就不上救护车,你快来劝劝她啊。”
“就算你俩闹脾气,也不能不管他的性命吧!”
温聿洲没说其他的,只是让她们把地址给他,便迅速驱车前往。
温聿洲赶到时,余知鸢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送给她的机车也烂得不成样子。
余知鸢虽然人已经不清醒了,但嘴里还念着他的名字“聿洲,聿洲。”
温聿洲紧紧握住余知鸢的手,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直到救护人员将余知鸢抬上救护车。
然而,就在他准备随救护车离开的时候,一群气势汹汹的人突然围住救护车,阻止他离开。
“这是救护车,你们要做什么?”
温聿洲阴沉着脸,要是不赶紧接受治疗,余知鸢恐怕性命难保。
“你就是余知鸢的男朋友,你的女朋友跟我们玩堵车玩输了,要赔三千万。”
“不赔钱还想走,你们做梦!”
温聿洲冷静下来跟最前面的人谈判:“你们要做什么跟我说,让救护车走!”
闻言,打头的人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走开。
温聿洲看着救护车走远了后才松了口气,转而看向面前不怀好意的人。
“既然你说事情都由你负责,那麻烦把钱赔了吧。”
那一群人在为首之人的带领下直接把温聿洲团团围住,一副不给钱就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温聿洲打不过这群人,强装镇定下来说:“你们说你们和余知鸢在赌车,但我和这个场子的老板认识,这里根本就不准玩赌车,况且赌车是违法。”
果然这一群人被他的话镇地迟疑了一下。
温聿洲见状,立马拿起手机开始假意拨打警察的电话。
为首的人见势不对,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找警察来多麻烦,何况你的小男朋友也参与了,他也是要被抓的,何必两败俱伤呢。”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飒爽的女音:“你们要钱就去找正主,在这里人多欺少算什么回事?
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被一锅端了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
温聿洲一愣,抬眼便看见他的师妹孟繁芯举着个手机对着他们,手机屏幕上是110的号码。
为首的人显然被孟繁芯的话震住了,迟疑片刻后:“两千万,不能再少了。
而且我们保证,拿了钱绝不会再来找麻烦。
你也不想你的小男朋友被人报复吧。”
可温聿洲心中却莫名地觉得有些奇怪,便开口道:“一千万不是小数目,我需要时间去准备。
你们先把银行卡号给我吧。”
为首的人急忙保证:“只要你把钱汇到这个账户,我们绝不找麻烦。”
说完就匆匆离开。
温聿洲伸手接过写有银行卡号的纸条后,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号码颇为熟悉,好像是之前他转账过的一个账号。
这时孟繁芯一言难尽地调出手机上偷拍的视频递给他。
视频里正是余知鸢和她的姐妹们商量如何设局来欺骗他的全过程,不仅伤是装的,车是模型,找他要钱的人,甚至救护车都是她们提前雇佣的。
温聿洲死死地捏住手机,指尖微微泛白。
温聿洲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来到医院,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哄笑声:“我就说他不可能舍得余姐,就是闹脾气而已。”
“才三千万我怎么觉得太少了呢,应该再让他把这个医药费也报销了。”
“我说余姐这次下手这么轻,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吧啊哈哈哈。”
余知鸢慵懒的嗓音清楚地传到他耳边:“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三十来岁的老男人呢,别开我玩笑了,小舟吃醋的厉害。”
温聿洲死死地攥拳头,直到指尖戳破掌心,溢出血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病房上躺着的余知鸢突然心慌不已,给温聿洲打了个电话过去,可电话一直在忙音。
打了几次都没接通,余知鸢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开始怀疑温聿洲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理智又告诉她,他不会知道的。
但不知为何只要想到温聿洲知道这些事情后会离她远去,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便如潮水般袭来,令她窒息。
余知鸢不断在内心重复自己爱的是乔舟,跟温聿洲在一起就只是为了遗产罢了。
温聿洲回到家后,脚步沉重地走向别墅二楼最深处的一间房间。
余湘生前用过的东西在房间里摆放得整整齐齐,每一件都承载着他们之间的回忆。
泪水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手中的婚纱照上,余湘的脸庞在泪水的模糊中渐渐变得不清晰。
强烈的悲伤刺激下,温聿洲的抑郁症发作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本来在余知鸢的陪伴下,他马上就可以痊愈了,药物也很久没有准备了。
此刻他只能强忍着身体的颤抖,胡乱地在药柜里翻找药品,然后一股脑地全部倒进嘴里。
可他的意识依旧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发无力。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身旁的余知鸢在打电话,见他醒来后立马挂了电话,贴心地给他喂了杯水。
“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好点?”
温聿洲伸手接过水杯,不出所料,里面的水是凉的。
“我回到家的时候看你倒在地上快要吓死了,医生说你吃错药了导致药性相冲才昏迷的,你是生病了吗?”
温聿洲嘴角扯开一个弧度,随口敷衍道:“只是有点感冒而已。”
他现在心里乱麻麻的,刚想开口就听到余知鸢说:“哥哥,刚刚客户打电话来催我们还最后的尾款,你打算什么时候打款那五千万过来。”
温聿洲神情一怔,心中苦涩不已。
他抬眼看着余知鸢,不肯放过她眼底一丝一毫的情绪:“我现在手头上没有那么多可挪用的,你再等我一个月怎么样?”
闻言,余知鸢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你知道这件事我很着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不想帮我花钱啊。”
温聿洲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那你真的爱……我吗?”
可他的声音被乔舟推门而入的声音覆盖。
“老师,我听人说你生病了,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你。”
“知鸢姐姐也在啊,我是不是来得不合时宜。”
温聿洲还没来得及说话,乔舟紧接着道。
“老师你这隔三岔五地生病也不是个事啊,你都三十多岁了不像我和知鸢姐姐才二十二岁,你年纪大了还是要好好锻炼身体的啊。
毕竟男人一到了三十往后啊,很多事情就没办法做了。”
三十岁的字眼被乔舟额外加重,温聿洲的脸色微微一白。
他和余知鸢之间的十岁的年龄差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乔舟拿出一条手表放到余知鸢手上,轻笑道:“这是姐姐上次落在我家的手表,刚好你也在我就顺便还了吧。”
见状,余知鸢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就只是个手表而已,还麻烦你还过来。”
而温聿洲看到熟悉的手表后情绪更差了。
那个手表分明是他送给余知鸢的四周年纪念日礼物,是他专门飞去瑞士精心找大师定制了一个月才拿到的礼物。
他的目光落在乔舟伸出的手腕的袖口上,款式与余知鸢明显是同款,可他之前竟然一直没注意到。
余知鸢见他的脸色不好,急忙解释道:“那天和朋友去小舟家聚会落下的,你别多想了。”
温聿洲看着他们各怀心思的样子,突然就有些累了。
“我想休息了,你们走吧。”
乔舟开口说怕余知鸢一个女孩回家不安全要陪着她回去,可余知鸢有些顾虑地看着温聿洲。
温聿洲疲惫地点点头:“夜深了,你让他陪你吧,注意安全。
”余知鸢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亲昵地说:“那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尽快打款过来,我爱你。”
说罢,便急不可耐地带着乔舟转身离去。
唇上的温度还残留着,却已带着几分凉意,甚至让他有几分的恶心。
之后几天,余知鸢找了各种理由没有再出现,只是依旧每天催促着他记得转账。
温聿洲独自出院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喊阿姨把余知鸢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在阿姨问他如何处理这些物品时,温聿洲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全部搬到庭院中,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一如他们之间本就不该存在的感情。
这天,余知鸢从宿醉中醒来后,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背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
那一刻,她整个人呆立当场,失了神地看着那个背影。
眼前的背影与余知鸢那日思夜想的背影渐渐重合。
余知鸢冲上前去,从后背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然而,当她耳边响起的是乔舟熟悉的声音时,她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她猛地松开手,转过身盯着眼前的乔舟。。“你什么时候来的?”
乔舟见她如此冷漠,面色委屈:“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不理我的。
你怎么能因为那个男人死了,就一直对我不管不顾呢。
我……我只是太想你了,太想回到从前了。”
余知鸢听着乔舟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她回想起,在自己最艰难的日子里,乔舟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世界。
那时的她,曾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跟乔舟在一起。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她内心的空间逐渐被温聿洲给占据。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事实,她确实爱上了温聿洲。
乔舟面对余知鸢的沉默,有些慌乱:“知鸢姐姐,你别跟我说你到现在都还在念着温聿洲,你不是说过你只爱我一个的吗?”
“你不会真的…真的爱上他了吧!
爱上那个贱人了吧!
不行,你是我的!”
余知鸢终于忍不住地吼出声:“你把嘴巴放干净些,他不是贱人!”
乔舟神情顿时僵愣住,因为余知鸢以前从来都不舍得跟他闹脾气的。
他怒气上头,将桌上那个温聿洲唯一留下的遗物拿起扔到脚底下使劲地踩了踩。
“他就是贱人,就是他把你给抢走了。”
余知鸢大惊失色,上前将乔舟一把推开,仔细地将袖扣捡起擦拭。
乔舟被她一推,狠狠地撞到了桌角上,随后便面色难看地离开了。
等乔舟离开一段时间后,余知鸢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于是便开车前往乔舟的公寓,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的男女喘息声和说话声。
陌生的女生轻笑道:“你说你精心打扮一番后去你的姐姐那里捞钱,却没捞回来一分钱回来。”
乔舟不耐烦道:“我哪知道她居然这么为了那个贱人的死伤心那么久,连钱都不记得打给我。”
“当初明明是她自己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只要拿到遗产就立马分我一半的,不然我才懒得跟哄她。”
“我花那么大精心去帮她抢遗产,谁知道她居然心软了,真是服了。”
余知鸢站在门口,听到这些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从未想过,乔舟对自己的好居然都是因为那份遗产。
那些曾经的誓言与温情,此刻都显得如此讽刺与可笑。
这算报应吗?
余知鸢再也听不下去,踹开公寓的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房间都在抖。
床上厮混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猛地一惊,两人同时回头,脸上满是慌乱。
乔舟在看清来人是余知鸢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知鸢,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的,是她勾引的我……”乔舟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糊弄过去。
余知鸢没有回答,狠狠地盯着乔舟,仿佛要将他看穿。
她的语气冰冷:“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对吧?
你就只是想从我这里拿钱,对吧。”
乔舟急切地想要否认:“不!
不是,知鸢我……”可余知鸢没有再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们到此为止吧,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余知鸢没有再多看乔舟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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