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吧，电影里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吗，角色在玻璃上哈气，然后向对象表达爱意，多浪漫啊。”
贺洗想把它的脑袋拆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知道电影是什么，那是旧世代用来教学的工具，效果和记忆果实差不多，都是记录影像然后播放，没想到里面还教这种没用的东西。
贺洗的思绪有一瞬间抽离，曾经有一个研究者为了提高生育率向总部建议在大广场播放精卵结合前期工作的教学视频并组织人员观看，被上层以有伤风化为由驳回申请。
很神奇的想法，但老头觉得那人有道理，讨了一堆片子在母树前播放，然后他被生命教会的人打了一顿。
后来那批影片就流落到了贺洗手上。
系统又开始敲锣，贺洗回神，视线重新在池子里的珊瑚礁上描摹，刚才的珊瑚礁是长这样吗？
他拎起桌上的酒精喷壶，酒精的气味冲入鼻腔，水雾覆在玻璃上成股流下。
他看着视窗后扭曲的景象，许久，在水雾上画了个笑脸。
没有反应。
贺洗是很忙的，没时间等他回应。
系统跳起来：“诶，这就走了吗？
还没见到呢。”
“闭嘴。”
身后，观察室的灯光闪烁了一下，贺洗回头，暗影覆盖视窗，一张青白的脸庞贴在已经滑落的水珠扭曲得不成样子的笑脸后，灰色的双眼透过两道弧线沉默地注视着。
0101号嵌合体形态不明，外观不明，疑似具备物理或精神干扰能力，生物反应强烈，污染浓度极高（可屏蔽），干扰剂反应强烈（不建议使用，容易诱发样品攻击性，强异化性，不可复原），不定期蜕皮，对神秘力量具有削弱作用，离水后失活。
贺洗恍然间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0101的负责人对着空展窗把未曾露面的畸变种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伟大的、奇迹的之类狂信徒一样的话都吹出来了，贺洗听得百无聊赖，他对任何和研究相关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曾经有朋友说他应该去原点教会进修，原点教会的人信仰原始之人，认为思考是人类的原罪，人只有遵从人的原始欲望才能摆脱思考的罪责而得以存活。
生命教会里有一帮人相当认同他们的理念，找上门去试图说服他们两方联合，让一部分人回归到满脑子只有繁殖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