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的两个小点，又看了看林默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弹幕仍在欢呼：“下线！
渣男贱女副本通关！”
“女王威武！
这才是末世大佬该有的样子！”
“舒服了！
今晚能多吃一碗饭！”
“等等……我怎么感觉苏柔刚才那个眼神有点不对劲？”
“楼上别乌鸦嘴！
赶紧进入下一个环节！”
6 冰封女王，末世加冕刺耳的警报声还在基地内回荡，幸存者们因苏柔诡异能力引发的恐慌和内斗尚未完全平息。
监控画面中，苏柔站在瘫痪的设备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扭曲快意。
林默的眼前，弹幕许愿池界面上，两个代价沉重的选项闪烁不定：选项A：许愿让顾城感受绝望，代价：最后一丝同情心。
选项B：许愿立刻清除苏柔的威胁，代价：关于‘信任’的所有正面概念。
弹幕也在激烈争论：“选A！
让渣男死得明明白白！”
“选B啊！
基地快扛不住了！
先解决内鬼！”
“都什么时候了还选？
小孩子才做选择，女王全都要……但代价也太大了！”
“信任？
同情心？
这俩玩意儿在末世有啥用？
不如换罐头实在！”
林默看着屏幕，又扫过弹幕提供的选项。
A或B？
为什么要被动选择？
这些残存的情感，如同腐肉上的蛆虫，留着只会不断提醒她过去的愚蠢。
她需要的是一劳永逸，是彻底的清算，而不是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继续支付无谓的代价。
她集中意念，对着弹幕许愿池，声音在意识中响起，没有一丝温度：“修改愿望。”
弹幕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多的问号和惊叹号。
“我要求，”林默继续，“将当初施加在我身上的‘背叛’与‘绝望’之感，双倍返还给顾城和苏柔。
同时，强制剥夺苏柔目前用于制造混乱的隐藏能力。”
界面快速闪烁，重新计算着价值。
收到修改请求……重新评估代价……新代价确认：你仅存的对无辜者的‘同情心’，以及因自身遭遇而产生的对‘背叛’行为的愤怒感。
愤怒……那曾经支撑她从地狱爬回来的、滚烫的复仇火焰？
也好。
连同那最后一丝可笑的同情，一起扔掉吧。
这些东西，除了让她在午夜梦回时感到不适，毫无用处。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