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疁芳仍然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
“你连打个电话也不会吗?
一定是有事瞒着我!”
我气汹汹地说,感到胸口发闷。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你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明天下午就到家了!”
疁芳毅然决然地说。
“不行!
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现在开车来接你。”
“不需要啦。
我说了明天回来,票都买好了。”
疁芳生气地挂了电话。
从来没有过被她挂断电话的经历,我火冒三丈,立刻又拨通了电话,生气让我按键盘的手指直发抖。
“我马上开车到会稽,下了高速我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我没等疁芳有任何表示就挂了电话。
疁芳早上走时,说是去会稽给老师的一个工程做帮手,那么,去会稽应该错不了。
我开着车一路狂奔,连踩油门的动作都很鲁莽。
这期间疁芳没再来电话,算是默认了我前往会稽找她的事实。
一下高速,我把车停在路边,拨通了疁芳的电话。
疁芳的口气有些无奈,但还是平静地告诉我:沿着大路一直往北开,连过三个红绿灯,就能看见右手边有栋通讯大楼,旁边有家“右岸咖啡”,她就在那里等着。
3疁芳从没自己开车到过会稽,竟然对这里的行车路线如此了解,我自然认为,一定是带她出来的那个男人指点她了。
一想到这点,我就妒火中烧,猛踩油门,心急如焚,一路狂奔,连着在黄灯闪烁时闯过十字路口。
我推开咖啡馆的厚重木门,阴沉着脸,服务员笑脸迎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我一眼就扫见疁芳正坐在最靠里的一个卡座里,她背对着门口这边,似乎故意要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
等我坐下来,疁芳抬头望了我一眼,没说话,手里把玩着盛了半杯柠檬水的玻璃杯,又缓缓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然后再轻轻放下杯子,杯子在手里还攥得紧紧的,似乎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情绪。
我自以为一切都很明了,这是明摆着的,认识七年来,我从未想过疁芳会背叛自己。
纵使我自身有过种种劣迹,但我始终觉得疁芳对这一切是浑然不知的。
有些晚上,我在外面鬼混,不想回家,就故意给疁芳发一条短信,说是害怕半夜开车会打瞌睡。
因为真的有一次,我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