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思小说 > 女频言情 > 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全局

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全局

九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迟暖暖一条腿刚搭在墙头上,被迟向功的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手一抖没扒住墙沿,哎呀一声从墙上掉进了院子里。迟向功满脸怒气,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踏过门槛直奔墙根。墙根下。迟暖暖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伸出小嫩手不断揉腚,疼的龇牙咧嘴。迟向功来到她身边,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前几天卖糖葫芦的从咱家门前路过,跟我说有个姑娘翻墙跳进了咱家院子,刚开始我还不信,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偷偷溜出去几次了?!”迟暖暖嘟起小嘴,眼神很是哀怨:“被卖糖葫芦的看见一次,被您老看见一次,一共就两次。”“你少放屁!”迟向功左顾右盼,转身走向柴房,拾起一根柴火棍冲向迟暖暖:“让你别出家门你就是不听,我今天非得打折你两条腿,让你瘫在家里一辈子出不了门!”见迟向功动了...

主角:许阳陈凤九   更新:2025-04-03 11: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阳陈凤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全局》,由网络作家“九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暖暖一条腿刚搭在墙头上,被迟向功的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手一抖没扒住墙沿,哎呀一声从墙上掉进了院子里。迟向功满脸怒气,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踏过门槛直奔墙根。墙根下。迟暖暖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伸出小嫩手不断揉腚,疼的龇牙咧嘴。迟向功来到她身边,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前几天卖糖葫芦的从咱家门前路过,跟我说有个姑娘翻墙跳进了咱家院子,刚开始我还不信,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偷偷溜出去几次了?!”迟暖暖嘟起小嘴,眼神很是哀怨:“被卖糖葫芦的看见一次,被您老看见一次,一共就两次。”“你少放屁!”迟向功左顾右盼,转身走向柴房,拾起一根柴火棍冲向迟暖暖:“让你别出家门你就是不听,我今天非得打折你两条腿,让你瘫在家里一辈子出不了门!”见迟向功动了...

《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全局》精彩片段

迟暖暖一条腿刚搭在墙头上,被迟向功的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
手一抖没扒住墙沿,哎呀一声从墙上掉进了院子里。
迟向功满脸怒气,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踏过门槛直奔墙根。
墙根下。
迟暖暖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伸出小嫩手不断揉腚,疼的龇牙咧嘴。
迟向功来到她身边,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前几天卖糖葫芦的从咱家门前路过,跟我说有个姑娘翻墙跳进了咱家院子,刚开始我还不信,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偷偷溜出去几次了?!”
迟暖暖嘟起小嘴,眼神很是哀怨:“被卖糖葫芦的看见一次,被您老看见一次,一共就两次。”
“你少放屁!”迟向功左顾右盼,转身走向柴房,拾起一根柴火棍冲向迟暖暖:“让你别出家门你就是不听,我今天非得打折你两条腿,让你瘫在家里一辈子出不了门!”
见迟向功动了怒,迟暖暖连忙爬起身,围着院子里的凉亭好一顿秦王绕柱。
迟向功的儿子儿媳没得早,只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孙女,把他宝贝的不得了。
手里的柴火棍有好几次差点砸在迟暖暖身上,都被他翻转手腕挥了个空。
这要是真砸在孙女身上,他非得内疚一辈子不可。
迟暖暖跑的呼哧带喘,噘嘴问道:“爷爷,你还真舍得打我呀?”
“我算看出来了,不打你你是真不长记性!”
迟暖暖闻言立马顿足在原地,眼里泛起泪花,哽咽道:“爷爷要打就打吧,反正你也不许我出门,你干脆换一根粗点的棍子打死我算了!”
迟暖暖眼角的泪珠子还没摔在地上呢,迟向功先把柴火棍给扔了。
“暖暖啊,爷爷错了,爷爷就是吓唬你,哪舍得真打你啊。”迟向功连忙伸手替孙女抹去眼泪,换上一脸慈祥说道:“你仔细想想你长这么大,爷爷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你说你咋还能当真了呢!”
迟暖暖把头一偏,表情有些倔强:“你还是打死我吧,整日不让我出门,憋在家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迟向功满眼宠溺,无奈的摇摇头。
小丫头鬼精鬼精的,知道自己心软见不得她耍可怜,自己身上这点软肋,算是被她给拿捏的死死地。
好在暖暖鬼精鬼精的性格,都是从自己身上遗传下去的。
迟向功抬手指向院里的水井:“你要是真觉得活着没意思就去投井吧。”
迟暖暖面色一僵。
小老头还真不管我死活啊?
行,等我真一头扎下去,我看你还淡不淡定!
迟暖暖赌气似的拔腿走向井口,步子迈的很稳健,就等着迟向功哄她呢。
果然还没走出去两步远,身后便传来一声叹息。
“唉......本来想带你去京兆府逛一逛的,眼下看来也没机会了。”
“暖暖啊,下辈子投胎记得还给爷爷当孙女,爷爷肯定带你去京兆府看打铁花,捏糖人。”
“观山郡的糖人你吃过吧?京兆府的糖人可比观山郡的甜多了!”
“还有京兆府的姚记酱牛肉,用十几种香料卤了一夜,第二天一开锅,嘿!满街飘香!”
“他家的酱牛筋配上一碗蒜泥,嚼在嘴里崩提有多筋道了!”
迟向功三言两语,把迟暖暖的口水都给勾出来了。
她转过身,蹦蹦跳跳的回到迟向功身边,挽住对方的胳膊,一脸的笑面如花。
“爷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京兆府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
“你要是不想着寻死觅活了,咱收拾完行李套上马车就走。”
“瞧您说的!我可没想着寻死觅活,我得好好活着,以后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
“呵呵,爷爷当了这么多年的郡丞,接触的人无数,就拿你最没辙。”迟向功抬手在迟暖暖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下,招呼道:“走吧,进屋收拾行李去。”
回到屋子里。
迟向功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道:“爷爷这次去京兆府要面见王后,等爷爷找个机会试试能不能和王后商量商量,把许阳从观山郡调回京兆府任职。”
“许阳要是能离开观山郡,那从今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出去玩,就什么时候出去玩,爷爷绝不再拦着你。”
是的没错。
迟向功不让孙女出门,防的就是许阳那个禽兽。
迟暖暖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十五六岁到了含苞待放的年纪,长的更是亭亭玉立,等过几年彻底长开后,放在京兆府也是屈指可数的倾城佳丽。
迟向功目光远见,从许阳来到观山郡没多久,他便做好了准备,好在那时的迟暖暖还是个八九岁的女童。
许阳任职不到俩月,迟向功便辞了府里的下人,领着迟暖暖秘密搬回老宅。
为了防止许阳那个畜生把魔爪伸向自家孙女,迟暖暖被关在家里一晃就是七八年。
从懵懂无知的年纪,一直关到月事相伴。
从结果上来看,迟向功无疑是成功的。
许阳寻花问柳这些年,一直不曾知道迟向功家中金屋藏娇。
街坊们给力,衙门里的捕快也念及与迟向功的旧情,都知道他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孙女,但从没有人跟许阳提起过。
否则以原主许阳的揍性,迟暖暖怕是早都遭了秧。
“爷爷,其实我一直想不通,那个许阳毕竟与你同为官宦,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他见到了我,他还真能好意思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吗?他总能给您点面子吧?”
“嘿!你可别高看他,他那个人,能给我面子才怪了!”迟向功叹息一声:“我在他手下这么多年能安然无恙,一是因为我官职不算低,在王后面前也算是个熟脸。”
“二是因为你爷爷我办事谨慎,从不多管也不多问,更不得罪他,对他构不成威胁,他自然懒得理我。”
“不过你要是被他给看见了,他肯定得想尽办法阴我一手,然后逼迫你从了他,我怎么被阴都无所谓,可你要是落在他手里,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迟暖暖小脸一紧:“爷爷,世上真有这么坏的人啊?”
“何止是坏啊!就他那种人,以后生孩子肯定没屁/眼!”迟向功把叠好的衣服放进布兜里,又说道:“不过还好,咱家老宅破败寒酸,他来观山郡这么多年,就没踏过咱家门槛。”
“你只要听我的别出门,肯定碰不着他。”
话音刚落地,门外飘来许阳的声音。
“迟大人在家吗?”
声音由远及近,如魔音灌耳,吓得迟向功虎躯一震,当即慌了神。
“完了完了,瘟神来了!”迟向功连忙伸手指向锅台,焦急说道:“暖暖你快去,从灶台下掏点锅灰出来抹脸上!”
迟暖暖疑惑:“涂锅灰干嘛?”
“扮丑,装傻子!”

迟向功溜的快,把陈凤九扔在屋内单独面对许阳。
明明已经有人给指了明路,自己心中也想好了对策,可看见许阳那张脸时,陈凤九心里还是有点发毛瘆得慌。
见许阳走向自己,陈凤九忙站起身。
“许爷率人剿匪为观山郡的百姓带来安居乐业实在辛苦,您快坐下,奴婢为您捏捏身子揉揉腿。”
陈凤九的笑容还是很不自然,许阳只是不经意的瞄她一眼,都能瞧出她有一股子从头发丝到脚趾盖的紧迫感。
许阳清楚挽回名声这件事,没个一年半载的自己甭想重新做人。
而且在挽回的过程中,不光是面对陈凤九,在面对观山郡的捕快和百姓时,也没必要显得太客气。
太客气了反倒让人觉得自己阴险。
保持平常心,状态自然是最好。
许阳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向后靠去。
“走了山路十八弯才摸进合欢宗,现在放松下来,两条腿酸痛的厉害,你帮我揉揉腿就行。”
陈凤九蹲下身,伸出纤纤玉手替许阳轻轻揉捏小腿。
许阳舒服的眯起双眼。
五指有力,力道适中。
得劲~
“许爷,奴婢用的力道可还行?”陈凤九声音轻柔,谨慎问道。
“行,挺舒服的。”许阳满意点头,又说道:“你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总是奴婢长奴婢短的,我既然选你做了我的妻,那么以后你我夫妻二人便是一条绳上的蚂......反正夫妻间要互相扶持,用不着那么卑微客气。”
“以后我喊你凤九,你唤我许阳就行。”
许阳上辈子当牛做马,净给人当孙子了,重生来当上了爷,一时间还真有点不太自在。
别人喊两声许爷也就罢了,毕竟自己的身份在这摆着呢,可夫妻间天天许爷长许爷短的,时间长了弄不好都得折寿。
“万万不可啊许爷,放眼天下的名门望族,无论是正妻还是妾,哪有不叫自家男人一声爷的,奴婢若是直呼许爷名讳,传出去恐会丢了您的面子。”
知晓许阳的性子飘忽不定,陈凤九可不敢肆意改口。
可许阳提出改口的事,她又不敢反驳。
稍作思考,陈凤九又说道:
“您若是不想听我喊爷,以后我便自称凤九,唤您一声大人,您觉得成吗?”
许阳轻点头:“也成,那就这么定了。”
“大人,您走了那么远的山路,鞋子都磨破了,凤九去打盆热水给您泡泡脚吧?”
“不用了,晚上再说。”许阳坐直身子,从怀里掏出一支银簪递去:“喏!刚才在街边看见的,做工不错,卖我二两银子呢,你快戴上让我看看值不值二两银子。”
这支尾部雕刻着凤凰,凤眼镶玉的银簪,可是许阳实打实花了二两银子买来的。
商贩死活不肯(敢)收钱,许阳硬塞给对方的。
银子还是在贾小七那里借的呢,一点都没赖账。
“谢谢大人,这银簪真漂亮!”
陈凤九笑容愈发自然,抬手摘下脑袋上的破旧木簪,换上许阳递过来的银簪。
陈凤九看出来了,许阳高兴的时候,在他面前还是要表现得落落大方一些,小心翼翼的反倒遭他嫌弃。
戴好银簪站起身,陈凤九笑面如花,满心欢喜的望向许阳。
漂亮!
真他娘的漂亮!
就是她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衣服......有点煞风景啊......
陈凤九的衣服早都被原主给扯碎了,眼下身上穿的还是许阳为她找的官服。
都是些精壮汉子才能撑起来的黑色长袍,穿在陈凤九身上显得异常宽松,把她一身傲人的身材遮的严严实实。
“银簪很配你,就是衣服差了点,等我闲下来带你去布庄挑些好的布料多做几身新衣裳,等咱俩成亲那天,我保证让你漂漂亮亮的坐上轿子!”
不等陈凤九道谢,迟向功慌慌张张走回屋内。
他出去转了一圈,才知道徐六和赵三死了。
反正都不是啥好鸟,死就死了,可合欢宗的人死的也太潦草了!
他还特意数了数,包括徐泰在内,合欢宗上下真就一个活口都没留,许大人做事也有点太绝了。
来到许阳身边,迟向功不顾往日形象,语气带着几分埋怨说道:“许大人,在合欢宗这件事情上,您是不是办的有点不妥啊?”
“为民除害,有何不妥?”
“为民除害是应该的,可......可你平日和那些宗门势力走的亲近,如今忽然灭了合欢宗,其余的宗门势力定会来找你讨个说法,到时候你可怎么跟他们交代啊?”
“我身为观山郡太守,我跟他们交代什么?我拿的是朝廷的俸禄,我用得着看他们的脸色混饭吃?”许阳颔首,表情纳闷。
跪时间长直不起腰了是怎么着?
我都硬气起来了,你怎么还怂上了呢?
“许大人,这件事要是没法妥善处理,到时候肯定会打起来的,衙门现有的势力还不足以对抗那些门派势力,你有王后撑腰,见势头不对可以随时拍拍屁股走人,可你走后,咱观山郡的百姓怎么办?”迟向功脸色涨红,已是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今日确实失态了,换做平时,任由许阳为非作歹,只要能给观山郡的百姓留个活路,迟向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问都不问。
可如今事关百姓安危,他哪里忍心坐视不管。
在观山郡做官几十年,迟向功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十分浓厚的情感,若是因许阳灭了合欢宗的举动,导致那些平日与他交好的势力持刀反扑观山郡,放任山中小妖祸乱城池,到那时死的可不止一户两户人家。
怕是整个观山郡都会变成一片尸山血海的景象。
而这一切的起因,全凭许阳的一时随性,将观山郡数百年的经营毁于一旦,迟向功光是想想都痛心疾首。
虽是还未发生的事情,迟向功也知晓自己可能过于杞人忧天了。
不过从许阳多年来的荒唐做事风格上来看,城内的百姓流离失所,尸殍遍野是早晚的事!
见迟向功脸红脖子粗,气的两个鼻孔都快冒烟了。
许阳站起身,伸出双手压在他肩膀上,面色平静,柔声道:“迟大人先坐下喝杯你自己种的茶叶冷静冷静,等你冷静完,咱再继续往下说。”
迟向功被压着肩膀坐在凳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香甜可口的茶水顺着喉咙流进腹中,压下几分心头上的怒气。
许阳拎起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说道:“迟大人别急着动怒,我身为太守,定不会拿观山郡一众百姓的性命胡闹。”
“我只是想着咱观山郡的地界,于情于理都应当由咱衙门说的算,总不能让那些江湖势力牵着鼻子走。”
“当然了,当初那些江湖势力是我勾引来的,你也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难送,我只能挥刀屠了他们。”
“其余的门派势力若是有谁不服气,尽管来找我便是,既然决定重振衙门,我肯定会拿出跟他们拼到死的态度。”
“我是太守,您老人家是郡丞,从今以后你我一文一武,只要配合的好,我相信不出两年时间,定能稳住观山郡方圆百里内的局势,让百姓们的日子蒸蒸日上!”
许阳绕到迟向功身后,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
“迟大人,您觉得我的想法如何啊?”

率先反应过来的捕快,扬起手中酒杯拍在土匪的脑门上。
刚才还互相称兄道弟的两伙人,瞬间抄起家伙缠斗在一起。
许阳一方以三打一的碾压优势,迅速赢得战斗。
捕快们一个个累得瘫在地上气喘吁吁,平日里跟许阳一起风流快活,身上这点体力全都浪费在姑娘身上了,三打一还有身上挂了彩的。
要不是事发突然让土匪们乱了方寸,今儿个非得折俩捕快不可。
见手下一个个这么不中用,许阳无奈摇头。
身为捕快,差点让土匪给掀了底裤,这要是传出去丢的还不是自己的人?
改日挑个时间,非得好好操练操练这群饭桶不可。
许阳冲一名面色红润的年轻捕快招手道:“你过来。”
“怎么了许爷?”
“我看你年纪不大,体力也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回许爷,我叫贾小七。”
“做捕快多久了?”
“上个月初五刚进衙门坐班,还不到一个月呢。”
许阳上下打量贾小七。
挺好。
年纪轻轻一脸稚嫩,正是学做人的黄金时期。
跟着一群饭桶混的脸上多了几分酒色气息,不过气息内敛后,眼神中仍然保留着些许天真正义。
带在身边用心指导,加以时日兴许能成为自己的一把快刀。
“从今以后你就是衙门里的捕头了,好好干,千万别给我丢人。”许阳拍拍他肩膀,委以他重任。
这等好事要是落在别的捕快头上,能高兴的立马跑到祖宗坟前点上三柱还愿香。
可贾小七却是一脸迷茫:“许爷,您......您让我做捕头?”
“怎么?你不乐意啊?”
“乐意倒是乐意,可我刚来不到一个月,我怕......”
“怕个屁!让你做捕头,好好做你的便是,带人去把合欢宗抢来的那些姑娘找出来,姑娘们要是少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许阳撂下一句,转身回了屋子。
贾小七站在原地挠挠头,总感觉这事办的不太对。
自己一没背景,二没实力,还没遇上十年运道龙困井呢,就一朝得势入青云了。
以后那些嫉妒自己的同僚们,还不得天天给自己穿小鞋?
贾小七回到一众捕快身旁,冲诸位前辈卑躬屈膝道:“诸位哥哥也看见了,可不是小弟想隔着锅台上炕,是许爷非得让我当这个捕头,诸位哥哥可千万别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一捕快刚要说些嫉妒的怨气话,被另一人抢先说道。
“我们没意见,不过小七啊,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刚入衙门没几天,不知道咱许爷的脾气怪着呢,你今天没见着三爷和六爷吧?”
贾小七摇摇头:“没见着,二位爷去哪了?”
“还去哪了......死啦!”捕快撇嘴,带着几分故意吓唬他的语气,补充道:“被许爷给砍了,死的可惨了......”
“死......死了?”贾小七面部抽搐,心中惴惴不安。
隐约感觉到自己日后的处境可能不太妙。
不止贾小七怂了,连从衙门里出来的那群捕快都被吓得够呛。
三爷和六爷昨个还陪着许爷一起喝花酒呢,这怎么说砍就给砍了?
许爷真就一点人性都不通?
“小七啊,伴在许爷身边,说话办事可得谨慎点,你以后啊......自求多福吧......”
贾小七四肢发软,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他眼角流泪,双目失神的呢喃道:“完了......我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方才许爷让我干嘛来着......对!许爷让我找姑娘,我得赶紧找那群姑娘去......”
四肢无力站不起身,贾小七只能狼狈的向前爬去。
捕快们瞧他被吓成这副怂样,心里难免幸灾乐祸。
随时丢命的捕头?
白给我我都不干!
屋内。
许阳给李木匠的闺女解绑后,又耐着性子安慰她几句。
长的再结实也终归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被宗主掳来合欢宗挨了顿毒打,还差点失了身,能点头回应许阳说的话,心理素质已经很不错了。
安慰好李木匠的闺女,许阳带她走出门时,外面的雨也跟着停了。
捕快们在贾小七的祈求帮助下,也顺利找到了那群被关在地牢里的姑娘。
都是被宗主从各处抢来的,留着供他采阴补阳练功用。
被吸食走太多阴气,姑娘们各个瘦骨嶙峋,面色暗淡无光。
许阳估摸着自己要是再晚来个个把月,这群姑娘非得被宗主给吸成干尸不可。
姑娘们都是外乡人,未曾听过观山郡铁面阎王许扒皮的威名,重见天日后,激动地跪在地上冲许阳说了好些感恩戴德的话。
什么大恩无以回报,来世当牛做马。
听的捕快们直咧嘴,心想着不用你们在这高兴,等回到观山郡的,许爷不把你们卖去青楼才怪了!
片刻后。
拖着土匪们的尸首,带上那群姑娘,许阳一行人打道回府。
闲下来才瞧见贾小七眼眶微红,许阳诧异问道:“你哭了?”
“是......是啊许爷,我刚才在地牢里看见这群姑娘受苦的模样,心......心里有点不太舒坦......”
贾小七没敢说是升了官被吓哭的,怕说完丢了脑袋,只能给自己编个谎话。
许阳听完微微皱眉。
人挺善良,就是内心太脆弱。
这点小场面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么跟自己成大事?
“男子汉大丈夫,没事别总哭天抹泪的,我瞧着心烦。”许阳挥手道:“去,滚一边儿哭去。”
撵走贾小七,许阳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路该如何走。
观山郡之所以叫观山郡,是因为背靠十万大山,而这山中的大妖小妖加在一起数以万计。
大妖躲在山中苦心修行,轻易不出山祸乱人间。
倒是那些小妖,隔些日子便出山抓个人尝尝鲜。
原主的修行天赋不错,王后派他来观山郡,本是想震慑下山中的小妖镀层金。
按理说原主的修行天赋加上观山郡原有的衙门班底,对付一群小妖绰绰有余,可事情败就败在原主来到观山郡以后,过上了荒淫无度的日子,修行是一天都没修过。
为了做好面子功夫给王后交差,原主还勾结山中的一些邪道势力,其中就包括今天被剿灭的合欢宗。
山中的邪道势力负责替观山郡挡住下山的小妖,原主则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那些邪修的要求。
比如女人、银子之类的。
今日灭了合欢宗,定会引起那些邪道势力的不满,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在卸磨杀驴,会产生危机感,用不上几天准来找自己麻烦。
合欢宗是必须要剿灭的,那些山中的邪道势力也不能留。
王后虽然宠爱原主,可要是知晓原主在观山郡一点作为都没有,还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定会把自己绑回京兆府好好教育,没个十年八年的甭想再离开她半步。
想想住进皇城里守在王后身边,过着堪比坐牢的日子,许阳顿感头皮发麻。
好在没人敢打自己的小报告,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就是处理起来比较棘手,得花费不少的心思。
许阳想想就窝火,恰巧此时一个不知死活的捕快凑上前,一脸谄媚的献策道:“许爷,咱今日灭了合欢宗,定会引起各方势力不满,咱们是不是得好好处理下这件事情?”
“你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倒也简单,明天一早,咱带上厚礼挨个宗门势力走一遭,说些好话,免得他们来找咱的麻烦。”
瞧手下那副窝囊样,许阳心头的火气更大了。
他揪起捕快的衣领扯到身边,喝问道:“他们来找麻烦怎么了?我没刀啊?啊?!我问你我是不是没刀啊?!”

贾小七返回到诸位同僚身旁时,面色略微有些难看。
稍微细琢磨一下,许爷定下的这些规矩,其实都是身为捕快最基础的日常修养,并无任何过分之处。
这件事难就难在诸位前辈早都养成了散漫性子,过习惯了荒唐日子,铸就了一身的惰性,一时半会很难改掉。
等告知他们许爷定下的这些规矩,准会换来一片怨声载道。
借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去说许爷的不是,一身怨气只能朝自己这个后辈发泄。
到最后搞得自己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这可咋弄?
一捕快瞧见贾小七的面色跟吃了屎似的,伸头好奇问道:“咋回事啊小七,许爷骂你了?”
“那倒没有,许爷跟我说话温柔着呢。”贾小七强颜欢笑。
方才许爷跟自己说话时,确实和和气气的,就是吩咐自己的这些事情......忒难办!
“不对!你这表情跟跑了婆娘似的,许爷肯定跟你说事了!”
贾小七心知诸位前辈追随许爷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强着呢,自己这点心事全写在脸上了,压根儿就瞒不住他们。
见凑过来的捕快越来越多,贾小七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说道:“倒也没别的事情,就是许爷给咱立了一些规矩让我转达给你们。”
“规矩?什么规矩?”
捕快们屏气凝神,神色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许爷的性子众所周知,规矩一旦定下来,相当于把勾魂索勒在了兄弟们的脖子上,稍微紧一紧,小命便被拘了去。
捕快们心里发慌,想着以后做事可得更加谨慎点,可不能像赵三和徐六似的,死的不明不白,被随意丢去乱葬岗,连座坟头都没有。
眼见诸位前辈都快吓傻了,贾小七忙解释道:“诸位哥哥倒也不必如此紧张,许爷虽给咱立了规矩,但也没哥哥们想的那么拘束,非但不拘束,还不耽误咱们逛青楼,摸姑娘呢!”
“呼......那就好。”
捕快们长舒口气,心里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正经事”没约束就行,其余的都不重要。
不管怎么着,就算日后不小心触碰到许爷的逆鳞,死也能死在姑娘床上。
贾小七见前辈们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心中更加郁闷了。
许爷定的规矩也就能让咱们松松裤带,等明儿个一早鸡鸣五更时,咱一起哭去吧......
一行人行至一处岔路口。
向左拐是观山郡,向右拐是乱葬岗。
抬尸的捕快高声喊道:“许爷,您带弟兄们先回,我们抛尸去了!”
“怎么着?”许阳转回身,眼神像看蠢蛋似的:“你把尸体丢去乱葬岗,我拿什么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抬尸的捕快愣了下:“啊?许爷......咱用得着给他们一个交代吗?”
“废话!观山郡的百姓每年交那么多的税银,咱要是再不做点实事还说得过去吗?”许阳双眸泛起明亮光泽,从头到脚流露着掩盖不住的正气。
正的都有点发邪了。
“可是许爷......咱往年没办事的时候,百姓的税银也没少交啊。”
许阳一歪头,面色甚是不悦。
“那万一明年不交了呢?到时候你去街头卖艺养活衙门?”
抬尸的捕快还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同僚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还不断冲他使眼色。
待许阳回身继续朝前走去时,同僚无语问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跟许爷辩什么理啊?你不要命了?”
抬尸的捕快反应过来,惊诧的眼神中略微带着一丝窃喜。
“诶......许爷今天咋没抽我嘴巴呢?”
同僚斜眼瞧着他:“你那张脸都快被许爷扇出老茧了,练铁砂掌的武师打你一巴掌都能拍出火花来,要不是嫌手疼,你以为许爷不抽死你?”
抬尸的捕快失神般呢喃道:“我总觉得许爷今天有点不大对劲呢......”
“巴掌抽你脸上就对劲了?我看你就是贱的!”同僚挥手道:“别琢磨了,赶紧走吧。”
“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
“啪!”
抬尸的捕快猛然抬眼看向同僚:“你打我嘴巴干啥?”
“这回对劲了不?走!”
一行人去时风雨急骤,归时万里无云。
六月的天就如同许阳的脸,阴晴不定,变幻无常。
等即将进城时。
许阳招呼道:“小七,你去走在前面喊几嗓子。”
“喊什么啊许爷?”贾小七眨巴眨巴眼睛,表情依旧迷茫。
“喊你腚沟子白!喊你脑袋大!”许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骂道:“你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着?咱这一仗打的这么漂亮,你不得喊几嗓子让街坊百姓跟着一起乐呵乐呵?”
“我明白了许爷,我这就去喊几声。”
贾小七快步走上前,扯起脖子提高调门。
“今日衙门初战告捷!此次剿匪行动,共剿灭合欢宗宗主、原黑风寨匪首徐泰一人,匪患二十余人......”
贾小七声若洪钟,随风飘进城内。
街面上。
百姓们来来往往,街边闲暇的商贩们聚在一起说些闲言碎语。
许阳带人出城后,城内连处犄角旮旯都充斥着欢乐祥和的气息。
“你说许扒皮带一群捕快出城干嘛去了?顶着风雨去的,天晴了还没回来,是不是让雷给劈死在外面了?”
“呦呵!那可太好了,哈哈哈......”
“他这些年把咱观山郡搞的乌烟瘴气,我掐指一算他差不多也该遭报应了。”
几人谈笑间,从城门走来一支风尘仆仆的衙门队伍。
都是常见的熟面孔,为首那位昂首挺胸鼻孔朝天的人,正是铁面阎王许扒皮!
“今日衙门初战告捷!此次剿匪行动,共剿灭合欢宗宗主、原黑风寨匪首徐泰一人,匪患二十余人,拯救良家妇女......”
贾小七浑厚嘹亮的嗓音萦绕在商贩们耳边。
剿匪行动?
合欢宗没了?
瞧见徐泰像死狗一样被捕快拽着脚踝拖行在地面上,商贩们一撇嘴。
还真没了!
任职太守这么多年,许扒皮可算带领手下这群狗官办了件人事。
就是这件事情事发突然,实在让人觉得蹊跷。
许扒皮与合欢宗宗主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是一年两年了,说翻脸就翻脸?
商贩们蓦然想起晌午时,赵三和徐六刚被丢去乱葬岗。
“嘶......”
一商贩倒吸口冷气:“许扒皮今天杀疯了啊!一天还没过去呢,死了好几十号人了!”
“嘘......有捕快朝咱看过来了,别说些没用的了,赶紧鼓掌吧。”
有商贩领头,街面上霎时间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许爷好样的!”
“许爷您真棒!”
迎着一众虚情假意的目光,许阳一行人,缓缓走向衙门......

许阳怒不可遏,口水喷了捕快一脸。
口水接触空气氧化后,味儿挺冲的,熏的捕快微微皱眉,却不敢有半句不满。
许阳暴怒的模样,吓得捕快心中小鹿乱撞,都快撞死啦!
捕快心想平日里有人献策,只要不是些废话,都会令许爷眉开眼笑,收获美言几句外加碎银几两。
可眼下许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咋说翻脸就翻脸?
捕快忙改口解释道:“许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甭跟我解释,你方才那番话我听着不高兴。”许阳一挥手,从腰间抽出唐刀:“我不是个冷酷无情之人,今天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许阳抬手指向前方:“我让你先跑五丈,五丈后我开始追,以城门为终点。”
“你要是能率先跑到城门,那这事咱就翻篇就此不提。”
“你要是累瘫在半路上,我就一刀砍了你的脑袋!”
此言一出,周围的捕快们皆是替这位同僚捏了把冷汗,同时也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没脑子。
许爷今日带人剿灭合欢宗之事,本就一反常态。
甭管许爷出于什么目的,当下正是凯旋而归士气正盛的时候,你偏要说些扫兴的话,不修理你修理谁啊?
“许爷......”
“少说话,留点力气逃命去吧。”许阳横起唐刀。
在日光的照耀下,冷峻的刀刃明晃晃夺人双目,冷森森摄人胆寒!
慌了神的捕快不再废话,转过身拔腿就跑,铆足浑身的力气,一口气冲出去十几丈远。
呵!
跑的还真够快的!
许阳轻笑一声,两腿一蹬,动如疾风,似离弦之箭般弹射追向捕快,把身后的捕快们看的一惊。
完了完了。
许爷正值年轻力壮,去青楼摸姑娘都要比别人多摸一炷香的时间,拼起体力耐力,衙门里鲜有对手。
上来那股脾气,更是谁也劝不住。
得!
等着给这位倒霉催的兄弟收尸吧。
距离逐渐拉近。
捕快听见身后脚步声愈发清晰,吓得两腿一软摔倒在地。
许阳凌空跃起,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狠狠劈出一刀。
“许爷饶命啊!!!”
许阳瞄的是捕快的脖颈,落刀时却将刀刃向左偏了一寸,一刀砍进泥土里,溅起的泥土崩了捕快一脸,吓得他肝胆俱裂。
捕快双眼紧闭,身体抖如筛糠,一副活不起还死不了的样子。
“爬起来,滚回去。”
捕快睁开眼,一脸的惊魂未定。
方才他都想到了爹娘抱着自己尸体哭断肠的画面,也不知许爷动了什么善念,竟然饶了自己一命!
“多谢许爷!多谢许爷......”捕快一边道谢,一边爬起身。
“滚快点,别在这碍眼。”
许阳一脚蹬在他腚上,稍微用了点力气,蹬的他向前滚出去好几丈,连滚带爬的冲向队伍。
“唉......”
转过身的许阳叹息一声。
方才说取他性命,不过是想试试他逃命的本事罢了。
打架打不赢就算了,连逃命报信的本事都没有。
若是巡逻时碰见突发情况,不等回去报信,还不得让人摁在地上抽了筋,扒了皮?
身为捕快,身手弱成这副样子,碰见事除了挨揍还能干嘛?
思来想去,许阳释然了。
观山郡的衙门势力能烂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还是要追溯原主的责任。
能当上捕快之人,身体素质必然要出类拔萃,扔在街面上碰见地痞流氓,少说也得一打二取得完胜。
衙门里的捕快们都是从观山郡几十万百姓中挑选出的佼佼者,想当年也是名震一方的官家势力。
是原主来到观山郡以后把他们给带偏了。
吃饭的本事丢得一干二净,反倒学会了花天酒地,称霸一方。
荒废了七八年的时间,如今立立规矩加以约束,应该还有悬崖勒马的那天。
“小七!”
“哎!”贾小七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弯腰问道:“怎么了许爷?”
“我仔细想了想,观山郡还是得由咱们衙门自己说的算,山里的那些门派势力靠不住,像合欢宗的徐泰,咱观山郡的姑娘他说抢就抢了去,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今天要是不收拾他,日后那些门派势力还不得骑我头上拉屎?”
贾小七坐班不到一个月,对许阳和那些门派势力的利益勾当了解不深。
也不清楚在这段见不得光的合作中,究竟谁是孙子谁是爷。
如今听见这两句话,他倒是觉得许爷身上是有几分血性在的。
“许爷所言极是,咱们观山郡就得咱们自己来做主,徐泰事先没跟您打招呼,这事办的确实不地道,有点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了。”
“对待这种分不清主次的人,就得杀鸡儆猴,敲山震虎,让其余的门派势力睁开眼好好瞧瞧,观山郡这一亩三分地,您许爷率领的衙门势力,才是这的天!”
“今日灭了合欢宗,弟兄们没有不拍手叫好的,都称赞许爷您是......”
许阳偏头瞥了贾小七一眼,打断他说道:“说话别油腔滑调的,我选你当捕头是为了让你替我分忧的,不是为了让你拍我马屁。”
“马屁拍的好,不如把事情做好,合欢宗的事情瞒不住,用不上几日那些门派势力准得过来找咱的麻烦。”
“打不起来还好,若是打起来......”许阳瞥了眼身后的捕快们:“就凭那群酒囊饭袋,挨起揍来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小七啊,身为捕头,手下的捕快如此不中用,你有着推卸不掉的责任。”
贾小七闻言顿感一阵迷茫。
我才走马上任不到一个时辰,就背了这么大一口锅?
黑锅来的好突然啊......
等过些日子他不能把以前的一些乱遭事安在我身上,把我拖去街边砍了吧?
许阳一拍脑门,像是反应过来似的说道:“对对对......我差点忘了,你是我刚点的将,错不在你。”
“不过你现在是捕头,你得替我给他们立立规矩,比如从今以后,每日闻鸡起舞,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先绕着衙门跑三圈热热身,热完身带他们去演武场,将拳脚功夫练习三遍。”
“练习完去吃早饭,一炷香的时间,谁吃不完就倒掉,甭惯着......”
听着许爷罗列出各种条条框框的规矩,贾小七一个头两个大。
不说别的,来衙门坐班这些日子,诸位前辈哪个不是一觉睡到日三竿?
光是一个闻鸡起舞,就能要了他们半条老命。
重点是适应了衙门的作息时间,自己也起不来那么早呀!
借用某位前辈的话讲。
“也用不着咱打鸣报晓的,起来那么早干嘛呀?睡!”
嗯......
都是喜欢入夜后去寻花问柳的夜猫子,许爷这一番规矩定下去,明儿个一早非得猝死几个不可。
“还有就是让他们把一些陋习统统戒掉,吃喝方面我来安排,你转达他们,就说只要他们把捕快做的称职,每月初一和十五,我会在衙门里摆宴席犒劳他们。”
“赌的话谁也不准,观山郡都传遍了,说咱衙门里的捕快赌品忒次,赢了银子笑的跟朵花似的,但凡输一点,立马杵倔横丧的把官刀往赌桌上一拍,逢人就报我的名号,还让他们去衙门取钱,这群狗东西!”
许阳骂了一句,又说道:
“吃喝赌都立完了规矩,至于嫖嘛......都是些精壮汉子,有这方面的需求能理解,更何况观山郡的青楼都是挂牌经营的正经行当,里面的姑娘也得混饭吃,偶尔去一次不犯毛病!”
“不过你得嘱咐好他们,逛青楼可不能像先前进赌场似的,摸完人家姑娘,得给钱!”
“姑娘们挣得都是辛苦钱,谁要是敢赖账玩白嫖那一套,别说我扒了他的皮!”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