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在高台旁的一个特殊位置，面前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纸笔和录音设备。
她注意到自己的座位周围画着奇怪的符号，形状像是扭曲的桑叶，用某种暗红色的物质绘制，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默站在高台上，今晚他换了一身血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无数扭曲的人脸，每一张脸都栩栩如生，似乎在无声地尖叫。
他脖子上挂的不再是干桑葚，而是一串小小的骨头，看起来是人的指节，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百年一度的桑神祭，现在开始！”
林默的声音突然变得不像人类，带着某种树木摩擦般的沙沙声，回荡在整个山谷，“请桑神降临，享用祭品！”
鼓声雷动，刨除昨天新被做成的桑人，一共二十一名“祭选者”被带上高台，他们眼神空洞，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
祁夏惊恐地发现，这些人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树皮般的纹路，头发也变成了桑叶的深绿色。
更可怕的是，有几个人的手指已经变形，指尖延长成树枝状，指甲变成了叶片。
仪式进行到一半时，月亮从云层中露出脸来，银白的月光洒在桑树林上，树影摇曳，仿佛无数人在黑暗中舞蹈。
就在这一刻，所有桑树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欢呼。
林默突然转向祁夏，他的眼睛在月光下变成了全绿色，瞳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桑叶的形状。
“作为记录者，你应该近距离观察这一神圣时刻。”
不等祁夏反应，两个壮汉已经架起她，将她拖向高台。
高台上的场景让祁夏瞳孔骤缩，胃部一阵痉挛。
那些“祭选者”被面朝下按在桑神像前的古老石槽里，石槽两侧刻满了扭曲的人脸，每一张都在月光下仿佛在无声尖叫。
林默手持一把泛着青光的骨刀，刀身上刻着不知名的古怪符文，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刀身竟有黑色液体顺着符文流动。
他挨个划开“祭选者”的后背，皮肉翻卷间没有鲜血溢出，反而露出深绿色的纤维和若隐若现的木质纹理。
祁夏死死捂住嘴巴，才没让惊叫声泄露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林默将一粒暗褐色的桑树种子塞进每个伤口。
种子接触血肉的瞬间，竟然发出细微的“嗞嗞”声，像是灼烧的声音。
更恐怖的是，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