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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无删减全文

温子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一个人好,并不会让对方喜欢上你珍惜你,只会让对方觉得你愚蠢好骗好欺负,也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索取,直至你没一点儿用处,最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弃!“只是让你给方柔沏杯茶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钟青宴不悦开口。“我小气?她什么身份,配让我沏茶?”柳映枝看了一眼半趴在案桌上,脸色僵白的方柔,只是嗓子不舒服自己就要替钟青宴给她倒茶。那她嗓子废了,是不是自己还得当她的嗓子替她说话啊!而且,方柔家里只是开豆腐坊的穷户,能上临州学院都是钟青宴花的钱,给她交了高昂的学费。因为方柔琴技天赋极高,钟青宴说不能埋没她的才华,才帮的她。而她身上穿的戴的昂贵的首饰和衣服,也都是钟青宴以怜惜才女的理由买给她的。学院的人都以为方柔是富家千金。可钟青宴花在方柔身上的所...

主角:钟青宴柳映枝   更新:2025-04-0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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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青宴柳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温子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一个人好,并不会让对方喜欢上你珍惜你,只会让对方觉得你愚蠢好骗好欺负,也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索取,直至你没一点儿用处,最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弃!“只是让你给方柔沏杯茶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钟青宴不悦开口。“我小气?她什么身份,配让我沏茶?”柳映枝看了一眼半趴在案桌上,脸色僵白的方柔,只是嗓子不舒服自己就要替钟青宴给她倒茶。那她嗓子废了,是不是自己还得当她的嗓子替她说话啊!而且,方柔家里只是开豆腐坊的穷户,能上临州学院都是钟青宴花的钱,给她交了高昂的学费。因为方柔琴技天赋极高,钟青宴说不能埋没她的才华,才帮的她。而她身上穿的戴的昂贵的首饰和衣服,也都是钟青宴以怜惜才女的理由买给她的。学院的人都以为方柔是富家千金。可钟青宴花在方柔身上的所...

《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对一个人好,并不会让对方喜欢上你珍惜你,只会让对方觉得你愚蠢好骗好欺负,也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索取,直至你没一点儿用处,最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弃!
“只是让你给方柔沏杯茶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钟青宴不悦开口。
“我小气?她什么身份,配让我沏茶?”柳映枝看了一眼半趴在案桌上,脸色僵白的方柔,只是嗓子不舒服自己就要替钟青宴给她倒茶。
那她嗓子废了,是不是自己还得当她的嗓子替她说话啊!
而且,方柔家里只是开豆腐坊的穷户,能上临州学院都是钟青宴花的钱,给她交了高昂的学费。
因为方柔琴技天赋极高,钟青宴说不能埋没她的才华,才帮的她。
而她身上穿的戴的昂贵的首饰和衣服,也都是钟青宴以怜惜才女的理由买给她的。
学院的人都以为方柔是富家千金。
可钟青宴花在方柔身上的所有的钱,都是她给他的。
他们两个人,花着她的钱,一直在学院装贵公子富家千金。
却把她当丫鬟一样使!
钟青宴又道:“柳映枝,你什么态度,怎么跟我说话的!”
“就是这个态度,不服滚蛋!”柳映枝没好气回怼。
他只是管家之子,他现在吃她的喝她的穿她的,在她眼皮子底下调情,花着她的钱养着他喜欢的人,现在他还蹬鼻子上脸,跟她大吼小叫摆起谱了。
分不清主仆,给他脸了,真以为她还是上一世那个任他揉捏的软蛋?
此时,原本三五人围着聊天没注意这边的人,听到柳映枝回怼钟青宴的话,都纷纷噤声朝这边看了过来。
都很好奇,柳映枝这是转性了,竟然不伏低做小讨好钟青宴,敢顶嘴了。
被她这么骂,还当着屋内这么多人,钟青宴顿时觉得很没面子,脸彻底冷了下来,怒道:“只是让你沏个茶你就骂人,你怎么变得这么粗鄙不堪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不理你了,你自己好好反思今日之过吧!”
“该反思的是你!”
钟青宴彻底恼怒了:“好,我反思!那散学后你别和我坐一辆马车回家,我反思的时候不想看到你!”
他真的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
她最怕自己生气不理他,平日自己就是皱皱眉头她都要立马认错,这次肯定也用不了多久,就会乖乖跑来讨好自己!
可柳映枝不为所动,一脸淡然,斜瞥了他一眼,无所谓耸肩道:“好啊。”
反正那马车也是她家的,正好,她还不想让他们坐了!
课休结束,下午最后一堂课是自由练琴。
大家陪读的小厮丫鬟早早把琴都搬来了,柳映枝没带琴,因为钟青宴说她五音不全,五个手指也笨得跟鸡爪,不适合弹琴,所以就没让她带。
反而把父亲给她在京城打造的,最好最贵的紫檀木鎏金古琴给了方柔。
而以前每次琴课她都屁颠给方柔和钟青宴把琴搬来,自己则趴在桌案上,要么呼呼大睡,要么花痴一般盯着他看。
现在她起身去马车拿琴,却只把那个本来就是她的紫檀木鎏金古琴给搬来,还放在了自己面前。
“柳映枝,这是方柔的琴,你拿人家的琴干嘛!”和方柔最要好的姐妹白芝芝看到后,替她出头高声质问。
柳映枝修长白皙玉指随便拨弄着琴弦,几个不和谐刺耳的音符钻耳。
她这才抬眸道:“这是我的琴。”
“什么你的琴,分明就是人家方柔的琴!这可是钟贵公子从京城给方柔做的最好的琴,你一个管家之女就是眼红方柔有你没有,她的什么你都想霸占!”
听到这儿,柳映枝睁着一双杏眸扫去钟青宴,问道:“是你跟他们说的我是管家之女的?”
钟青宴闻声,眼底短暂闪过心虚,就从容开口,“我没说。”
他确实没说,这都是他听到学院的人谣传出来的。
“钟青宴是京城来的贵公子,你爹只是钟贵公子家里的一个告老还乡的管家,你柳家现在的所有一切家宅生意也都是钟贵公子家里给的。你爹是管家,你可不就是管家之女么!这事整个学院都知道,还用钟贵公子说?”
“就是,你一个管家之女别什么都想霸占,赶紧把琴给方柔!”
钟青宴一直是学院里的贵公子形象,他还是临州第一才子,大家都喜欢捧着他巴结他。
自然,多的是争先恐后替他解释的人。
听到他们替他辩解的这些,钟青宴却面色如常,毫无心虚。
这就是他听到学院谣传的话,且这些应该都是学院的人看他整日穿着和豪华马车出行,以及他随口说的在京城给方柔打造的这把琴,传出来的。
但他此时也没打算解释。
他是不可能让学院的人知道,他的父亲其实只是管家,而他是管家之子的。
“好了,不过一把琴而已,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柔儿也不会与你计较。”他不解释谣传的话,却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主要他怕再争执下去她再发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方柔看了一眼钟青宴,也拉着白芝芝,温声说着算了,示意她不要再为难柳映枝。
柳映枝挑眉,讥讽一笑,眼眸暗了暗,也没再说话。
钟青宴坐回柳映枝身侧的桌案,心想她喜欢自己,嫉妒自己对方柔太好,争风吃醋夺方柔的东西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此面上有几分得意,而后眼含鄙夷地瞥了她一眼,遂看向她身后,发现她只拿了一把琴,就又蹙眉问她,“我的琴呢?你没拿来?”
“你自己没手没脚啊,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干吗替你拿?”柳映枝阴阳道。
钟青宴神情一噎,语塞道:“柳映枝,你今日吃错什么药了,说话这么呛人这么难听?”
往日她都是自己主动去伺候他帮他拿琴的,自己若是生气了,她只会表现得更加殷勤。
可今日先骂他又呛他,还对他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就难听了?那你可要做好准备,日后还有更难听的话等着你呢!”
柳映枝不看他,自己兀自拨弄琴弦,试了试手感,很快适应了这把琴。
钟青宴只当她是脑子坏掉了,今日才接二连三整这么一出。
而后他面无表情冷哼了一声,起身自己去拿琴。
回来后,他似赌气直接坐到了方柔身侧,他们二人共用一把琴。
而且,二人还双手连弹了一首难度中等的高山流水,琴曲悠扬悦耳,尽显二人默契。
很快刚刚的事大家都忘了,都鼓掌赞扬道,他们二人不愧是临州第一才子和第一才女。
-
散学,柳映枝抱着琴从学院出来,天阴沉沉下起了雪。
她看到早她一步出来的钟青宴和方柔,朝着临州唯一一辆豪华宝石镶嵌坠流苏华盖宝车走去。
下午柳映枝抢了方柔的琴,惹得钟青宴不快。
现在所有学院的人都坐在马车里没走,等着看她笑话。

柳映枝听后深深看了二人一眼,最后落在钟青宴面上。
他最会装也最会演,从小他就这样,自己永远一副温和宽厚,谦和大度的模样,却总能悄无声息地,衬得她刁蛮又霸道。
从小父亲一直忙生意,陪自己的时间很少,却恰巧每次陪自己时都能看到自己任性蛮横的一面。
自是少不了都是钟青宴的功劳。
也因此久而久之,在父亲心里,就对自己形成了为所欲为任性的刻板印象。
又加之钟青宴读书好,有才能,父亲本就很欣赏他,自是从心里更信他一些。
觉得只要自己和钟青宴发生冲突,就一定是自己的错,让自己道歉。
而这一点也是重生后,她才看明白。
但以前的她,每每被父亲冤枉后,都会以为是父亲不爱自己,都是二话不说直接生气摔筷子走人的。
也因此,自己和父亲关系变得越来越差,最后父亲病故时她都不知道,还整日围着钟青宴转,导致她连父亲最后一眼都没见到。
思及此,她心中一阵懊悔,又看着许久没见的父亲眼眶微红。
这一世不会了,她会好好爱父亲,待在父亲身边!
不会再让钟青宴成功挑拨父亲和她的关系!
“父亲,女儿没错。”柳映枝面容恢复平静道了一句。
然后又看了一眼钟青宴,解释:“他说是玩笑话,可散学后他就和方柔乘着我的马车直接走了,多亏我带着北霖把马车抢了回来,不然冒着大雪被冻回来的就是您亲女儿我了。”
“他都敢狠心大雪天丢下女儿,难道女儿不该给他一个教训?而且女儿也知道,他不会冻着回来,白芝芝和他关系最好反而最讨厌女儿,看到他被丢下肯定送他回来的。”
“再说钟管家,是他分不清主仆,一个管家穿得比父亲您还像老爷。而且,父亲您是不知道,学院的人都在传,钟青宴是京城来的贵公子,说您是钟青宴在京城的前任管家,女儿是管家之女,还说柳家的一切都是钟青宴给的,他是我们的前主人兼金主!”
“女儿回来后,就见钟管家不光直呼女儿名讳,还称呼钟青宴钟贵公子,这,女儿当然不能忍,得好好罚他让他长长记性,更正称呼摆正主仆心态!不然,外头的人还真就以为,钟青宴是您的前主人,柳家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您亲生女儿是管家之女呢!”
柳青华一听事情原来是这样,神色微诧,继而拧眉看向面前两人,沉声问道:“映儿说的当真如此?”
钟管家一脸的心虚,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老爷款式纹路的衣袍,他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低下头不说话了。
钟青宴眼底也难得有慌张,按理这时候柳映枝会生气委屈直接摔筷子走人的,怎么心平气和跟柳青华解释起来了。
但他也就慌张了一瞬,很快理清思绪,淡然开口解释:“父亲穿着和称呼上,确实是他的不对。我替父亲给老爷道歉。但,学院的人传的我的身份,我确实不知。而且,今日也不是我故意丢下映枝的,只是,是小叔喝多糊涂了自己驾马突然走了,我想拦没拦住。”
柳青华眼底的微怒在听到他的解释,就降了下来,钟二柱是他的小叔,是个酒鬼,若不是钟管家求情,他也不会同意他入柳家当马夫。
本来入柳家前签订了契约的,当马夫后不能再饮酒。
可听到这儿,就知道肯定钟二柱违背契约自己又偷偷饮酒了,思及此也就没深想信了他的说辞。
生意上的事已经够费他心神了,这些小事,他也不想深究。
而且他是看着钟青宴长大的知道他的为人,他的心不坏,无论学院谣传他身份的事还是马车的事,应该就只有一些小摩擦小误会而已。
柳映枝看到父亲眼底的变化,她就知道了,就算现在揭穿钟青宴的谎言,父亲也不会信,也知道不可能一两日就揭开他虚伪的一面,让父亲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但不急,她迟早让父亲看清他们,把他们父子赶出柳家!
“既然是那马夫之过,那就开除那马夫吧,正好北霖会驾马就让他顶替!父亲,您说呢?”柳映枝眨着清澈眸子开口。
柳青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就算是身穿黑色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住周身气宇不凡气质的人,拧了拧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好,今日是父亲错怪你了,父亲给你道歉,你想找谁都听你的。”
“父亲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找您告女儿状,挑拨我们父女关系的人。”说着柳映枝意有所指地看向钟青宴和钟管家。
他们父子二人表情讪然,看了一眼神情严肃亦望向他们的柳青华,当下了然,起身抱手冲柳映枝施礼道歉。
钟青宴:“对不起映枝,是我说错话害得老爷错怪你。我向你道歉。”
钟管家:“我也向大小姐道歉。”
柳映枝大大方方坐着受了他们的礼,然后才摆手,道:“既然认错,日后就注意称呼,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钟贵公子的话,钟管家你身上老爷的衣服也别再让我看到!还有,钟青宴,你日后也称呼我柳大小姐吧,我不高兴你叫我的名字!”
她抬起素手指了指钟青宴。
他听后蹙了蹙眉,他又不是柳家的奴仆,凭什么叫她大小姐!
可再瞧柳青华并没开口阻止的意思,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此时有些灰白地点头勉强应下。
这时,柳映枝才冷哼一声,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
之后,又甜甜一笑,坐到父亲身边,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撒娇再道:“父亲,既然北霖都当马夫日日送女儿上学了,女儿想着不如就让北霖一同也上临州学院,您觉得如何?”
这个要求柳青华倒一点儿没犹豫,笑着宠溺道:“好,依你!”
第二日。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日格外冷。
柳映枝挑了一件白毛领狐裘披上,周身瞬间暖和,拿着汤婆子,这次带着和她一起长大最忠心的贴身丫鬟喜桃,和侍卫郁北霖出了门。
喜桃也高高兴兴跟着小姐,昨日的事喜桃早就知道了,心里暗暗窃喜,小姐终于开窍了,不再傻乎乎地围着管家之子转,给他当丫鬟了!
三人来到门外,正好看到钟青宴和方柔正等在门外。

很快,到了散学。
柳映枝和郁北霖刚到学院门口,就看到不远处父亲站在马车旁等自己。
父亲整日忙着处理生意,小时候陪自己的时间都少,今日竟然有时间来接自己,她顿时乐开了花。
似蝴蝶一样飞扑过去,一把抱住父亲。
“父亲,您不忙生意的事了?今日怎么有空来接女儿散学了?”
柳青华双手搭在女儿臂膀上,及时扶住扑过来险些没站稳的女儿,又抬手宠溺揉了揉女儿的头,笑道:“昨日你受了委屈,父亲今日当然是在学子面前给你撑腰来的。而且,再忙父亲来接你散学的时间也是有的。”
“走吧,我们去醉满楼吃饭。我听你李伯伯说了,昨日多亏了你的提醒让醉满楼避免了一起沉船事故。你李伯伯特意安排让我今日带着你去,要好好谢谢你。”
柳映枝改成搂着父亲胳膊,笑得眉眼弯弯,道:“好!那,父亲,让郁北霖一起吧?”
柳青华此时看了一眼郁北霖,眸色深深,却点头答应了:“好。”
“父亲也想让钟青宴一起,父亲知道你这会儿还生他的气,不想见他,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又喜欢了他十年,再吵架拌嘴,最后也还是要和好的。正好借这个机会说开了。”
柳映枝本来心情很好,一听父亲提到钟青宴,她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可女儿真的不喜欢他了,也不想和他和好。”柳映枝解释。
柳父也知女儿还在气头上,便也顺着女儿的意点了点头,没叫钟青宴。
之后,父女二人便同乘马车走了。
而她飞奔抱父亲又跟着父亲上马车这一幕,正被门口学子们看了个正着,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能看出他们举止很是亲昵。
白芝芝道:“钟公子,你说的柳映枝有目标了说的就是这个老男人啊?这都快当她爹了吧?”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下贱的小侍卫呢。
后面陆续出来的学子,只看到柳映枝搂着老男人上了马车。
此时,有人猜测:“我记得临州就有个柳家近几年富起来,就是靠卖女求荣发家,钟公子不是说柳家的钱不干不净么,会不会柳映枝家就是那个柳家,她家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肯定就是啊,你看她刚刚那么熟练上马车的样,肯定上过不少老男人的马车。”
“啊?那她现在的新目标就是刚刚那个有钱的老头子?可她都还没及笄呢,就这么放荡荒淫,还是和不少老男人睡的,那身子岂不是已经烂得没人要了?”
“可不,说不定她早得了花柳病了,也难怪她当舔狗时钟青宴不喜欢她,她这么脏谁要啊!”
“就是,看她昨日花钱那阔绰不心疼的样,我还以为她家多么有钱呢,原来她花的也是别人的钱!花起来,当然不心疼了!”
众人都在学院门口围观着,白芝芝起头,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柳映枝传得像卖身求荣的青楼女子一样低贱。
而柳家则成了卖女求荣发家的那个柳家了。
柳青华虽然是临州首富,但为人低调,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
所以,学院的人都不认得他。
而知道那是柳映枝的父亲的钟青宴,此时沉默不语也并不打算替柳映枝解释。
只心中阴暗地想,这次是大家亲眼看到自己传起来的,可和他没一点关系!
随后,他暗暗一笑,没言语就直接朝自己马车去了。
众人见钟青宴不说话,就全都默认刚刚猜测的都是真的了,对柳映枝就更加厌恶起来了。
钟青宴走到很靠后停着的一辆老旧的青布顶盖马车面前。
没了柳映枝的豪华马车,他这几日都是坐的柳家给下人安排的马车。
马车很普通,里面也没有软垫,坐起来硬邦邦的,很漏风,还很颠簸。
可这也没办法。
方柔也跟在他身后,此时她看到还是那辆旧马车,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两日跟着他坐这种马车,她觉得新鲜还能忍受,可现在想到日后要一直坐这马车,白日在学院装的对钟青宴多么不离不弃,深情的情绪。
这会儿瞬间荡然无存了。
她都开始怀念柳映枝当钟青宴舔狗时,她跟着坐那豪华马车舒服的日子了。
而上了马车,钟青宴又面带歉意地对着她道:“柔儿,我日后散学都要去街上卖字画挣钱了,昨日生辰宴那五万两柳映枝让我写了欠条,我还得每日还她五两银子。所以,上学我能接你,可散学后就不能送你回家了,只能送你到下个街口。”
方柔脸色微顿,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才刚埋怨钟青宴日后都要让她坐这种下人坐的马车。
现在,却连这样的马车她散学后也没得坐了,还得半路走回去。
这么一会儿,她这心里落差一降再降,顿时让她很不是滋味。
“柳映枝家不是很有钱,为何她还要跟你斤斤计较这五万两银子,还非逼着你去卖字画还钱?她怎么这么小气?”
钟青宴:“她这人本就小肚鸡肠爱计较,不然她怎么会就因为我不喜欢她,就把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算了,别提她了,晦气!”
方柔见钟青宴是真的很不想提她,拧着眉心手指暗暗绞着帕子,也只得闭嘴不语。
但心里却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日。
来到学院,到了堂室,柳映枝注意到原先主动找她说话的学子们,现在不光不搭理她了,还都纷纷掩着嘴满眼嫌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什么很脏的东西。
她面露疑惑,追问他们怎么了。
却听大家讥诮道。
“柳映枝,你还装什么装,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就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恬不知耻,这么不要脸。跟你这种人做同窗,简直是耻辱!”
“可不么,学院就该明令禁止行为放荡的人,不能入学院!”
柳映枝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她干什么肮脏的事了?
但还没等她来及再问,夫子来了,开始讲课。
接下来几日,班内除了郁北霖,所有人对她都恐避之不及,她像是瘟疫,走到哪儿被躲到哪儿。
柳映枝猜测他们应该是又传了什么不实的谣言,找人没追问出来,她也就没功夫去深究。
被嫌弃孤立,放在上一世的自己,也许会难受,但现在,一群趋炎附势的人,她还巴不得他们不理自己呢,省得清静。
而后几日,她专心跟着郁北霖练习画画练琴写字,测验成绩也是突飞猛进,父亲对她更是多有改观。
见时机成熟,又问了丫鬟喜桃,得知当时钟青宴夸下海口每日还五两,这都已经六日没还了。
柳映枝勾唇暗笑,她就知道他会还不上。
这日散学回了家,当即写了上一世她从别处听来的好诗,命喜桃去请父亲来鉴赏一二。
父亲当年可是高中探花之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才弃笔从商的。
所以父亲对诗句颇为喜好。
之后,她又让郁北霖去叫钟青宴来她院里,说还钱事宜。
接下来,就等着搭好戏台子,让钟青宴自己在父亲面前暴露本性,揭露他虚伪一面了!

柳映枝恍惚一瞬。
入目的是临州学院甲班学堂,现在正是课休,钟青宴正坐在方柔身侧,拧眉吩咐着她。
而十三岁这一年,父亲还未病故,后面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
再看方柔此时正被人众星捧月地拥簇着,关心着。
最关心她的当然是钟青宴。
他身上穿着最华贵的水青色绣祥云云锦,腰间坠玉,通体的清贵端方,富贵公子打扮。
而方柔更是一身紫色镶金罗纱衣裙,轻薄披帛绕过臂腕绕过腰身,她微微伏在桌上,头则偎在臂腕,更显娇嫩柔美,俨然一副娇贵千金的模样。
他们两个人是临州学院出名的公子千金,不仅有钱还都富有才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学院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临州最令人艳羡的才子佳人。
而她,柳映枝,只是爱慕贵公子钟青宴到痴狂的舔狗,胸无点墨,每天只会围着他转,给他端茶倒水搬琴。
见钟青宴这会儿理所应当地指使她,给他喜欢的人沏茶。
重生回来的她看着他,嗤笑一声。
为什么以前就看不明白,他只是想羞辱自己呢?
被他指使还乐在其中,甚至觉得这是他信赖自己,和自己亲密无间的表现。
要不,为什么他非要指定吩咐自己去做不吩咐别人呢。
可死过一次了,再看到钟青宴这副嘴脸,她才觉得无比可笑。
他,钟青宴,凭什么这么作践自己?
“青宴哥哥,我没事的,我不渴,不用麻烦的。”方柔顶着发白的小脸,看了一眼柳映枝,娇娇柔柔开口。
“不麻烦,柳映枝她也愿意这么做的,她最喜欢做伺候人的活了。对吧?”钟青宴一脸温和端方的模样,最后一句还是温润地笑对着柳映枝说的。
但掩饰过的瞳孔下那一闪而过的蔑视,还是被柳映枝看到了。
她眨着眸看着钟青宴,他生得很好看,算是临州皮囊最好看的,这也是为什么上一世她那么喜欢他。
若是换以前,看到他这么温柔还对自己笑,自己肯定屁颠屁颠答应。
可重生回来,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爱狗不如爱己,尤其最会伪装且喂不熟还咬人的狗!
恰巧她也渴了,眨了眨眸,勾唇暗暗笑了笑,没搭理钟青宴,自顾自起身去茶室。
自己沏了一壶,兀自端着喝了起来。
一旁还有学院准备的点心。
北荣国民风开放,女子也可入学。而临州学院是临州最大最好的学院,学费高昂,设施齐全,这些下午茶点自然也都配备着。
她正好饿了,就一边吃茶一边吃起了点心。
想她死前还是饿着肚子,当乞丐那半年,几乎日日饿得两眼发黑。
过去一年在学院,她也常常挨饿。
因为方柔没有丫鬟,钟青宴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就不带小厮,也不让她带。
她又喜欢他,什么都听他的,可在学院白日端茶倒水,拿笔研墨搬琴,伺候人的活还不少。
她不舍得劳累钟青宴一点儿,就都自己替他做了,可钟青宴又无时无刻不照顾方柔,她又不忍心看钟青宴受累,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她替他们两个把活都干了。
慢慢的,钟青宴就习惯性指派她去干。
她有时不高兴不想去,他就会生气不理她。
她最怕他生气不理自己,所以最后即便生气也会很快妥协乖乖听话照做。
方柔又很喜欢弹琴,走到哪儿琴到哪儿,几乎每次她都因为去帮方柔拿落下的琴,错过用饭的点,没饭可吃。
最后饿着肚子回家,晚饭吃得就多。
可这时她就会被钟青宴温柔“提醒”,说她一个女子吃饭狼吞虎咽,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跟豝一样。
豝就是母猪的意思,他总是这样用温和的语气,欺负她胸无点墨听不懂,说着一些贬低她的话。
一会儿工夫,一盘的点心吃完了。
此时,茶室来了几个富家小姐们,她们看到柳映枝就嘲笑她。
“舔狗,又来干端茶倒水的活了?不过也对,就你这身份在钟青宴面前也就只配端茶倒水,钟贵公子只会喜欢像方柔那样的才女。”
闻声,柳映枝眨着一双清冽冽的杏眸,望向她们,不解地问:“我是什么身份?”
那人冲她翻了个白眼,道:“当然是低贱的管家之女的身份啊!就你这样的,还肖想嫁给从京城来的贵公子钟青宴当正妻,跟着他去京城当高门主母,做梦去吧!你也就只配当个给端茶倒水洗衣伺候人的丫鬟!”
对方话里,满满都是对柳映枝的不屑和鄙夷。
“他是京城来的贵公子,我是管家之女?钟青宴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柳家是临州首富,她是柳家千金。
他钟青宴不过是管家之子,因为她喜欢他,所以才让他和自己一同上临州学院,一同乘她的豪华马车上下学,才给他穿最名贵的衣服戴最名贵的配饰,将他装扮成贵公子模样。
可现在这些,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她是管家之女,而他是京城来的贵公子。
那几个富家小姐没回答她的话,只丢了一句“当好你丫鬟的本分,赶紧沏好茶端过去吧!”嘲讽的话,就相携咯咯嘲笑着她走了。
不光她们笑她,学院所有人都在暗自笑她。
笑她痴心妄想。
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贵公子钟青宴都敢肖想。
更笑她低贱得连做他的通房都不配!
......
柳映枝回了课堂,坐回自己的位置。
见她回来了,却是双手空空,没有端茶过来。
钟青宴:“柳映枝,你沏的茶呢?”
柳映枝:“我自己喝了。”
钟青宴拧眉,“我是吩咐你给柔儿沏茶,不是让你给你自己沏,你是聋子吗!”
“你是瞎子吗!你什么身份,敢吩咐我?”柳映枝没了往日对他的殷勤讨好,极其冷淡道。
上一世的她爱惨了他,把自己拥有的所有都给了他,更是把最真挚的爱都给了他。
她以为只要她拼命对他好。
有朝一日他就回头能看到她全部的好,然后全心全意喜欢上她。
可是,她错了。

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
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
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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