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浮舟一个踉跄,站定在了屋里暗处,满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正要说什么,苏以柠便带着乌泱泱的下人和打手闯了进来。宫中,明政殿后花园。夜半明月高空,灯火通明。商淮修和商子焱对坐在院子湖边的石桌旁。通透的白玉棋盘,光滑的棋子,在暗夜下,泛着熠熠的光。院子里没什么人,除了远处站位的内卫,便是十七,和三皇子的心腹,南忠。看着像是对弈,但更像是一场搏杀。“伤势无碍了吧!”“无碍……”商子焱边将棋子落于棋盘,边露出几分冷笑,“王叔,你猜,那沈浮舟为何不直接杀了我。”“却留了我一条性命。”留商子焱性命,栽赃他,显然是想让商子焱对付他罢了。“本王不知。”“王叔,他留我性命,是想让我对付你。”商淮修露出几分错愕,不解的看着商子焱,“你对付我?没道理啊。”...
《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浮舟一个踉跄,站定在了屋里暗处,满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
正要说什么,苏以柠便带着乌泱泱的下人和打手闯了进来。
宫中,明政殿后花园。
夜半明月高空,灯火通明。
商淮修和商子焱对坐在院子湖边的石桌旁。
通透的白玉棋盘,光滑的棋子,在暗夜下,泛着熠熠的光。
院子里没什么人,除了远处站位的内卫,便是十七,和三皇子的心腹,南忠。
看着像是对弈,但更像是一场搏杀。
“伤势无碍了吧!”
“无碍……”商子焱边将棋子落于棋盘,边露出几分冷笑,“王叔,你猜,那沈浮舟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却留了我一条性命。”
留商子焱性命,栽赃他,显然是想让商子焱对付他罢了。
“本王不知。”
“王叔,他留我性命,是想让我对付你。”
商淮修露出几分错愕,不解的看着商子焱,“你对付我?没道理啊。”
“你的敌人,应该是六皇子和大皇子才是。”
“以前是,现在不是。”商子焱脱口道,抬眸看向商淮修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狠厉。
撞上商子焱眸光的一瞬间,他心里不由的微微一紧。
这眼神和前世做了皇帝商子焱太像了。
以前的商子焱,温顺谦和,一副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的样子。
浑身上下都像是笼罩着一层暖光一样。
看在他斗倒六皇子,执掌国权之后,便是一副雷霆手段,暴戾狂傲的姿态。
从那时起,他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时候的眼神,如今出现在了此时此刻。
商淮修一手捏着棋子,一手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思绪渐渐清晰。
“子焱……本王就算做不了你的助力,也不会害你!如何……怎么就成了你的敌人。”
商淮修定下心神,脸上露出几分茫然,轻轻落下棋子。
商子焱并不知道商淮修重生的事,虽然他也曾真的想过。
但在他面前,商淮修处处护着苏以卿,前几次要杀她的时候,他也未曾亲眼所见。
在他看来,如果商淮修重生,绝不会将她留在王府,那般好生顾着。
“王叔,你相不相信,未来有一日,你会造反,会带王军,攻打皇城,甚至想要杀了我。”
商淮修眸色微明,抬眸看向商子焱的瞬间,心里的猜测顿时变成了笃定的事实,嘴角也暗暗扬起了弧度。
“说笑呢?本王瞧你是不是受伤,说胡话呢?”
“本王无心争夺帝位,怎会……来攻打你。”
商子焱闻声传来阵阵冷笑,“呵呵……确实是说笑呢。”
“就算王叔真的带了王军来攻打我,也会……死的很惨。”
商子焱勾起一抹笑意,朝商淮修凑近了些,“所以,王叔最好不要跟我为敌。”
商淮修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仿佛已经确定了什么。
商子焱重生了,所以,他不对付六皇子和大皇子,却一心来找他的麻烦。
所以,知道沈浮舟的作用,甚至提前将他哄骗到了京城。
可商子焱为什么会重生?他也死了吗?
“子焱……”商淮修淡淡开口,随即将手里的白子轻轻落下,“你输了。”
商子焱骤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棋盘,才发现自己胜负已定,无力回天。
“呵……王叔棋艺果然无人能敌,连父皇都是手下败将,更别说是我的。”
说着,商子焱便将手里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坐直了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商淮修。
“王叔,时间不早了,我们说点正事吧。”
“你说。”
“我知道王叔疼爱以卿,我也很爱她。”
一朝重生,自己养大的徒弟,性子都变了。
原本那样温顺乖巧,知书达理,学了武功都从未显露分毫的大家闺秀。
如今竟然变的这样……不正经。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重生的时候,哪里出了问题。
都没想过,苏以卿跟他一样,也重生了。
毕竟,在他眼中,他死的时候,苏以卿稳站在商子焱身边。
还是皇后之尊,活的好好的。
正当两人相对僵持的时候,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师徒两个同时察觉到了什么,默契至极。
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迅速躲回了棺材里。
是商子焱和苏以柠,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到了灵堂上。
四处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动的白色帷幔,充满了阴森之气。
苏以柠吓得迅速躲在了商子焱身后。
倒是商子焱冷静很多,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传来一声轻喝。
“阁下给我留书,偷走账册,叫我到这灵堂来。”
“如今我既已来了,说吧,要怎样,才肯将东西……交出来……”
四周静的可怕,苏以柠吓得连连吞咽着口水,而商子焱却在四处查看翻找着他口中的账册。
“妹妹,我死的好惨……”
苏以卿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无力的喘息,又透着几分清冷。
苏以柠离得近,听着这话,瞬间吓得瘫软在地。
“啊……鬼鬼鬼……”
听到苏以柠的喊声,商子焱忽的折了回来,瞧着苏以柠手指的方向,缓步朝棺材靠近。
可刚探头看过去,便看到苏以卿双目圆睁,空洞直视的样子。
“呼……”商子焱吓得身子猛地后退一步,随即还是不信邪,又一次缓缓靠了过去。
可这次还没到跟前,苏以卿便忽的坐了起来。
面无血色,双臂伸直,目光空洞,薄唇鲜红。
商子焱不由的后退一步,死死盯着苏以卿,“以……以卿……”
“我死的好惨……我没有侵吞军饷,我是替你们死的……”
听到苏以卿的话,商子焱瞬间心里一紧,眉宇间也泛起几分疑惑。
倒是地上的苏以柠吓得缩着身子,看也不敢看的摇着头,“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我没有,我只是偷拿了父亲的行军图给太子而已,我一两银子都没拿,是太子……”
“你闭嘴!”商子焱脱口喝道,但已经为时已晚。
商子焱看着棺材的方向,传来一声轻哼,“别装神弄鬼了,你没死是吧?以卿……”
听到商子焱的话,苏以卿勾唇一笑,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太子殿下,果然聪慧。”
听到细语温和的声音,苏以柠缓过神来,“你……你没死。”
“是啊,妹妹,当然没死。”苏以卿轻声回应道,微微俯身朝商子焱行礼。
“给太子殿下……请安。”
“你……你偷走账册,留书骗我们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想起账册,苏以柠也恐惧全消,指着苏以卿便怒气而去。
“是你,你假死算计我们,你……”
“啪”的一声,苏以柠的话没说完,便被一巴掌打在了脸上,身子一个踉跄,扶着棺材,差点摔倒。
“原来是妹妹的脸啊, 我还以为是被打肿的猪头呢!”
苏以卿看着苏以柠白日里被打的红肿的脸,卿缓缓将双手落于身前,垂眸一笑。
一如平日,周身都散发着温柔之气,仿佛那巴掌不是她打的一样。
“太子殿下与嫡妹联手,盗取军机,路劫军饷,侵吞赈灾银。”
“前前后后,一共五百六十万两,账册里写的清清楚楚。”
“而且……”
说着,苏以卿掀开落地帷幔,朝太子走近,目光渐渐泛起狠意。
“太子与嫡妹苟且私通, 暗通款曲……”
“若不是臣女躺在棺材里,太子如何能轻易退了这婚事。”
听到这话,苏以柠和太子都傻了脸。
他们藏得好,怎么都没想到,苏以卿会知道他们苟且的事。
当然,前世的这个时候,她确实是不知道的。
是后来大婚那日,嫡妹说出了她与太子早就苟且的事,还闯入婚房抢走了商子焱。
就连这侵吞军饷的事,也是很久之后,她在太子书房看到了账册,才知道实情。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商子焱疑惑的问道。
见苏以卿不言语,随即突然从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来。
“以卿……这事,你听我解释……”
“我与苏以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银子罢了。”
“我要在朝中周旋大殿,不然怎么斗得过六皇子他们,对吧。”
“你一定是理解我的,账册……账册在哪?”
苏以卿静静地看着商子焱,看着他脸色渐渐慌张,渐渐惨白,她的嘴角终于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弧度。
下一刻,门外传来一声冷冽的呼喝声,“账册在朕这……”
可苏以卿何尝不是变了呢。
正当商淮修思绪重重的时候,远处却突然传来周子川的喊声。
行色匆匆,脚步不稳,像是有什么大事似的
“王爷……”
苏以卿见状,忙迎了过去,“周大哥?怎么了?”
周子川眉头紧蹙,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一旁的商淮修。
“有流言传出,说淮安王有意争夺皇位,诛杀皇子,意图不轨。”
“陛下传召,王爷,京府尹,以及我和你父亲,立刻进宫见驾。”
苏以卿闻声,脸色骤变,“争夺皇位,意图不轨?这哪来的传言……我也去。”
“不行。”周子川脱口道,看了看商淮修,将苏以卿拦下。
“宫里传旨的太监特意交代,陛下要你留守侯府,帮衬操持苏文兴的后事。”
流言,传召,还要她留在侯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以卿心神不定,脑子里一片混乱。
商淮修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但见苏以卿心神不安的样子,语气还是轻松了些。
“陛下不会信那些流言的,无非是说沈浮舟的事……”
“你留在侯府,万事小心,把你大哥留下来的人调到身边,有什么事,立刻叫人通知本王。”
商淮修边说边将之前丢了的那块王府金令,牌朝苏以卿递了过去。
方才还疾言厉色的质问她,这会倒是又担心起来了。
苏以卿默默接过令牌,迟疑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师父……”
“沈浮舟孤身一人,无所畏惧,像是一个断线的风筝,谁抓住那头线,就可以操控他。”
“他不能被商子焱所利用。”
商淮修定定看着苏以卿,眸色微微一沉,“你觉得本王可以抓住那条线吗?”
“当然可以!”苏以卿脱口道,可商淮修却一声冷笑摇头。
“风筝只有心甘情愿,否则,谁也抓不住那条线。”
看着商淮修走远,苏以卿也有些晃神。
心甘情愿?那前世,他是心甘情愿给商子焱当棋子的?
……
苏瑾不在,大夫人哭晕了好几次。
嫡长子又远在边关,苏以卿作为嫡长女,只能暂时由她来操持苏文兴的后事。
发了讣帖之后,便陆陆续续有人入府。
可算是惊天动地,这么短的时间内,侯府竟然办了两次丧礼。
也是荒唐至极。
苏以卿忙前忙后,折腾到很晚,才得闲回了望星苑。
只是还没到子时,院子里便冷冷清清的,空无一人。
灯笼都换成了白色,加上之前被烧毁的厢房,和满院子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狼藉。
寒风徐徐而过,白色灯笼晃晃悠悠的,她这院子,倒更阴森恐怖些。
苏以卿和银梨走进院子,便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
“人呢?不会……闹鬼了吧。”银梨低声喃喃着,自己吓死自己的缩在了苏以卿身后。
“姑……姑娘,你说,咱们算不算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苏以卿暗暗叹了口气,警惕的环视着四周,“不算,苏文兴若是变成鬼,一定先来找我。”
“啊……呜呜……姑娘,救命啊!”银梨吓得想哭,死死拉着她,缩成了一团。
正当苏以卿无奈的拉开银梨,想要进屋查看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急呼。
“姑娘……”
“啊……”银梨吓得一声惊叫,转头看到是金竹才渐渐平息了心神。
“你走路没声音的,吓死人了……”
金竹怔了怔,俯身朝苏以卿行礼,“见过姑娘。”
“起来,让你去打听宫里的事,如何了?”
“属下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撞上周大人。”
“周大人说,老爷已经回来了,王爷被陛下留在了宫里,好像说……是要去下棋。”
“苏以卿,你害我就算了,如今你竟然敢谋害家中嫡子,你简直是丧尽天良……”
苏以柠指着她,哭的伤心悲切,可她的目光却落在家祠的那血幡上。
苏文兴被人割断了脖子,被高高吊在房梁上,身上挂着一条白色长幡,写着偌大的几个字。
“我王,天命所归,先诛太子,后灭党羽……”
诛太子,灭党羽。
还我王……
沈浮舟这是打算继续借着商淮修的名义,到处杀人吗?
所以,族亲和苏以柠他们,不敢问罪商淮修,才找她发难?
苏以卿心中恍惚,正失神之际,跌在地上的银梨便传来一声大喊。
“姑娘小心……”
苏以卿心中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苏以柠正朝她冲过来。
她本能的想要躲闪,却发现双腿被大夫人死死抓着。
看着落下来的巴掌,她迅速反应,抓住苏以柠手腕的同时,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好被身后一双手稳稳扶住。
还没反应过来,商淮修便反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苏以柠直接被扇倒在地。
商淮修周身一片骇人之气,站在她身旁,低声怒吼着。
“本王在这,谁敢放肆。”
众人骤然惊醒,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十七和银梨见状,随即一把将大夫人强行从苏以卿脚边拉开。
商淮修怒气未消,朝被人扶着的大夫人扫了一眼,“大夫人是伤心糊涂了,扶她回去。”
“若是冲撞了本王,本王可不讲情面。”
两个丫头见状,忙拉着大夫人匆匆而去。
商淮修转头看向苏以卿,语气骤然轻了下来,“有没有受伤?”
“没有。”苏以卿附和着,转身朝祠堂而去。
苏文兴已经被放了下来,割喉而死,满身是血,白幡很长,完整掩盖着尸体。
“参见王爷……”负责案子的官员,朝商淮修行礼,随即压低了声音。
“凶手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现场和府里也查过了,应该是个有武功的人。”
“而且脖子上有些掐痕,和三皇子府死的人很是相似。”
“所以,应该是被通缉的那个人。”
商淮修微微挥了挥手,朝不远处的苏以卿看了过去。
脸上没有伤心,也没有感慨,倒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那白幡上的字,满目凝重。
从祠堂出来,苏以卿便一直是若有所思,心神不定的样子。
“他还在栽赃陷害你。”
“这样的字,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你的人。”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下去,若是这样的话,他迟早会和商子焱同谋。”
商淮修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心里布满了疑虑。
“你怎么知道,这字就是他写的。”
苏以卿一怔,不解的看着商淮修。
“那人是他杀的啊。”
“人是他杀的,可字……未必是他写的。”商淮修喃喃着,转而一脸审视的目光看着苏以卿。
“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会和商子焱同谋?”
苏以卿也是骤然回过神来,转眸看过来的瞬间,迅速恢复冷静。
“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与他翻了脸,师父自然不会再帮他。”
“我大哥手握兵权,我又有太后做靠山,我们才是他如今最大的敌人。”
“他这个人善谋于心,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骗了。”
“他能拿捏苏文兴,苏以柠,能操控那么多朝中的人为他说话,向师父发难。”
“自然就能拿捏沈浮舟。”
商淮修静静的看着苏以卿的背影,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
商子焱确实变了,提前操控了朝中诸臣,来对付自己。
“你怎么来宫里了,朕没让你入宫,你跑来做什么?”
“臣弟听说,发现了我的玉佩和王府的金令牌。”
“发现便发现了,天塌下来,朕顶着!”
皇帝的话音刚落,皇后便从外面疾步冲了进来。
“淮安王可真忙啊,那边杀人放火,这边便来善后来了。”
“是来看看我儿子死了没吗?”
商淮修见皇后怒色正浓,一言不发,单手覆在身后,一如平日,稳稳站在那。
“陛下,证据确凿,你都不管吗?”
“证据?什么证据?一块玉佩,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
皇帝朝皇后喝了一声,转身朝商淮修示意离开。
“朕会将此事,交给金都卫成安调查。”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商淮修看着皇帝本想说什么的,可是默默了片刻,还是没张口。
“是,臣弟告退。”
“告退什么?淮安王,你派人谋杀皇子,你……”
皇后喊着便要追上去,却被皇帝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扯了回来。
“皇上,你怎么能让金都卫成安去调查,那个成安是他王府出去的心腹……”
“你闭嘴!”
皇帝一声怒喝,一把将皇后扯到了跟前,“朕告诉你,这件事绝不是淮安王做的。”
“如果是,那一定是你儿子做了该死的事,活该!”
言罢,皇帝便将皇后猛地推到了一边,朝门外高声喊了一声,“叫金都卫成安来见朕。”
“是,宣……金都卫成安觐见。”
……
凄寒无比的水牢里,昏暗无光。
山壁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下,成了寂静之地唯一的声响。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踏着沉稳的步子,越走越近。
“好好的皇后不当,偏要在这里受苦……”
“还未见过,你这般又痴又傻的女子……”
清冷如冰的一道声音,传进耳边。
她恍恍惚惚睁开眼,只见一身白衣锦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俯身蹲在她身边。
“师父……”
“我可不是你师父。”男人一声冷哼,有几分轻恼。
随即语气又软了些,带着斥责和无奈,压低了声音,“你师父是个没良心的。”
“他让你在这,吃这样的苦,还记得他做什么?”
说着,男人将一颗药塞进她嘴里,又将白色裘氅披在了她身上。
“救命灵药!可保你性命无虞。”
……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们愣着干嘛,去叫王爷,叫医官啊……”
银梨的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苏以卿心里一惊,忽的起身坐了起来。
“是他……是他,原来是他!果然是他……”
“天啊,姑娘,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我了?”
银梨轻轻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可苏以卿的思绪却都在那白衣男人身上。
“怪不得,我觉得他很眼熟……”
“那个人呢,他去哪了,他是谁?”
银梨恍惚的看着苏以卿,愣怔了一下道,“那个人昨夜就被王爷打跑了。”
“姑娘你就是被他掐晕了而已,其他没事。”
“师父呢,师父在哪?”
苏以卿慌忙起身,简单换了一身衣裳便跑出了屋子。
“哎,姑娘,你别出去,王爷说了,外面乱,咱不去凑热闹……”
银梨紧跟在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在回廊拐角撞在了商淮修身上。
“啊……”
苏以卿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踉跄间,被商淮修拉了一把。
“跑什么?去哪?”
“师父?那个人我……”苏以卿张着嘴,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咙。
说见过?什么时候见过,在哪见过?
再说了,是他吗?
她见过的那人虽然也是一身白衣,和商淮修很像,可那个人戴着面具,昨夜那人却没有。
“怎么了?你这要去哪?”商淮修微微蹙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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