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协议……”我还在装傻，手悄悄伸进口袋，按下了录音笔的暂停又开启键，确保它在工作。
“还装？”
王明逼近一步，脸上肌肉抽动着，“挪用公款的证据，那几个该死的数字，你都看到了。
本来想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病’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说，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
他果然承认了。
“所以……下午袭击我的人，是你派的？
警告短信也是你发的？”
“是我又怎么样？”
他有恃无恐地笑起来，“可惜啊，没吓住你。
不过没关系，结局都一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棕色药瓶，还有……一副白手套。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惊恐地后退。
“干什么？
当然是送你一程。”
他拧开药瓶，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这是李医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加大剂量，能让你走得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会布置好现场，看起来就像你压力过大，服药自杀。
多完美啊，是不是？”
他戴上手套，一步步朝我逼近。
“王明，你这是犯法，你逃不掉的！”
我色厉内荏地喊道，心跳快得要爆炸。
“逃？
谁说我要逃了？”
他狞笑着，“只要你死了，苏晴那个蠢女人随便吓唬一下就会闭嘴，张恒？
他只会以为你是真的精神崩溃自杀了，甚至还会愧疚自己没照顾好你！
谁会怀疑到我头上？”
就在他的手快要抓到我的时候——“砰！”
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张恒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
“晚晚！”
他看到屋里的情景，尤其是看到戴着手套拿着药瓶的王明，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睛都红了，“王明！
你他妈的想对她做什么？”
“张恒？”
王明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了。
既然都被你撞见了，那就一起上路吧！”
王明眼神一狠，扔掉药瓶，从后腰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接朝张恒扑了过去。
“小心！”
我尖叫一声。
张恒反应也快，侧身躲开，顺手抄起门口的雨伞架就跟王明扭打在了一起。
客厅地方不大，两个人顿时打得乱七八糟，桌椅板凳倒了一地。
王明毕竟年纪大了，体力不如张恒，但下手极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