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起来,“所以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爱过我,只是因为要报答我母亲,才对我好是吗?”
“契约到期那天是我的生日,是不是再早一天,你连蛋糕都不会给我做?”
“呵呵,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眼里只有钱的贱人!”
我定定看着他,认真地看着他,平静道,“爱过。”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所以我不会拼命努力,也不会甘愿签下那份协议。
协议没有任何一条条款要求,协议日期到期我要离开贺修宇。
那只是贺修宇的母亲去世之前,担心贺修宇的脾气会把我气走,没有人照顾他,所以签了七年。
我的报酬,是妹妹的治疗费三百万。
而我默认,我和贺修宇会永远在一起,那份协议或许这辈子贺修宇都不会看到。
可我错了,我们还是走散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平静和真诚,贺修宇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为什么你妹妹的事,不告诉我?”
我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告诉过你啊,很多次。”
每一次央求他将宝石项链还给我的时候,我哭过、闹过、跪过,甚至磕头,求他还给我,我要去救妹妹。
也曾用自己的积蓄去买宝石,而他却每一次都嘲讽我拜金虚荣,跟业内打招呼,不许将宝石卖给我。
每一次宝石要到我手里的时候,他一个电话就将我的希望全部打碎。
妹妹去世那天,是杨安琪十八岁生日。
我给贺修宇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给杨安琪庆祝。
漫天的焰火几乎放了一整夜。
妹妹送到殡仪馆的时候,他终于在上百条语音消息中挑了一条回复,“发这么多消息做什么,有病不治就去死,不知道我在给安琪庆祝生日吗?
你可真扫兴!”
他根本没有点开听,那条语音,我说的是,“我妹妹走了,贺修宇,我也要走了。”
贺修宇像是终于想起来了,脸上的慌乱挡都挡不住,他声音干涩,“我当时不知道……”我打断了他,“所以,贺修宇,我不欠贺家了,我们结束了。”
6贺修宇红了眼,“沈然,你太狠了,那我们这七年算什么!”
我正走回傅思齐身边,回头看他,“算各自安好,我们都已经各自踏入婚姻,祝你我婚姻美满。”
说完,傅思齐牵着我从教堂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