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狗东西既然敢攀咬本王！”
我赶紧宽慰他：“王爷别太生气了，这不是有李欢的例子在眼前吗？
那帮狗东西可能是心里害怕，一时间乱了阵脚。
王爷您可一定要稳住啊！”
他手里紧紧攥着纸条，眼中涌现杀意。
27离开晋王府后，鹤鸣低声问我：“都督，你说晋王这个老狐狸真的会信你吗？”
“往日或许不会，可是近日他连续折损，早已乱了阵脚。
现在他心里对他自己手下那帮人都有所怀疑。
“溺水的人，你越是叫他别挣扎，他越是会拼命挣扎。
“现在只要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剩下的事他就会自己去做了。”
鹤鸣：“若是他自己能动手替我们除去那些障碍，那可就太好了。”
我点头道：“嗯，没错。”
鹤鸣笑着说：“那都督你也可以早日功成身退，不必每日承受骂名。”
我低头不语。
28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马车声、孩童的笑闹声交织在一起。
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天。
“我们现在回去吗？”
鹤鸣问。
我摇了摇头：“不，我今日还要再去一个地方。”
我和鹤鸣在城中绕了一圈，然后拐入一条偏僻的小巷，悄声来到醉仙楼。
大隐隐于市，醉仙楼虽然位于市中心，但却十分隐蔽。
我独自进入包厢后，对着门后的一道黑色人影道：“出来吧，跟了一路了，不累吗？”
张琢从门后走出来，不自觉地挠挠头。
他关上门，在我对面坐下。
包厢里的烛火摇曳，映得他的面容忽明忽暗。
他一身官服还未更换，显然是从下朝就一直跟着我了。
他这幅模样，倒比平日显得严肃了几分，只是神色间仍带着些稚气。
“不是约的明日再见吗？”
我看着他。
张琢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我等不到明日了。
我现在就想见你。”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隐隐的克制。
“那见到了。”
我语气平静。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相顾无言。
我故意盯着他一言不发，看他何时开口。
张琢垂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似是在思索如何开口。
我也不说话，就看小狐狸耳朵渐渐变红。
甚是有趣。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摸了摸耳朵，神色略不自然。
“你今日涂了口脂吗？”
他口不择言。
“荒唐！”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