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它没有真身，却妄图定义世上所有人的梦。”
“而幻真五法，是我们找到的——唯一能抵抗它的‘非系统之道’。”
“它不连网，不上链，不存储。
它只住在灵魂深处还未被污染的那道心印之中。”
沈故里抬起手，食指点向林然额头：“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逃出镜花堂，仍保有‘诚’之印的人。”
林然沉默，喉咙发紧。
他问：“你说‘我们’？
还有别人？”
沈故里苦笑。
“归真者，曾有九人。”
“他们都是镜花堂早期选中的听雨人，是电子神正式启动前的第一批接触者中，能够保留自我意识的人。”
“但……七人失踪，一人疯了。”
“我，躲了二十三年，苟活至今。”
“我们曾试图阻止电子神融合人类意识，失败了。”
“现在，它在完成最后一块拼图——以交易诱导灵魂剥离，再构新‘集体意识’。”
“你若不起来反抗，那就是它的最后钥匙。”
林然低声问：“为什么是我？”
沈故里盯着他许久，才道：“因为你是大断代前，唯一一个在镜花堂拒绝成为‘听雨人’的孩子。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是怎么拒绝的。
没人能拒绝。”
“你留下了选择的本能，而那，就是幻真的根。”
风忽然从窗缝吹进来，将那张“幻真口诀”的纸吹落在地。
林然捡起，重新读了一遍。
云手通神，寂桩定幻，通元炼魂，归一合身，冥渊渡劫。
他抬头看沈故里：“这些，你练到哪一层？”
沈故里静静道：“我止于‘通元’。
再往上，就是神魔一线天了。”
“而你……必须走完它。”
沈故里深吸了一口，“我希望你能看到冥渊，因为你不是归真者，你是传火者。”
灯光灭了。
晨曦初露。
林然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第十章：灵魂试炼妹妹病情复发。
更急、更凶。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医生的话很清楚——再晚半天，器官就可能衰竭。
林然站在病房门口，双手冰冷，嘴唇几乎失去了颜色。
“她可以活下来。”
那个声音，又来了。
温柔如常，油纸伞女子站在走廊尽头，一步步朝他走来。
这么着急了吗？
“代价是什么？”
林然喉咙沙哑。
“这次，我们不要寿命，也不要记忆。”
她笑着说，“我们要你一点点‘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