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周蔚!
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顾楠摊开双手,淡淡地笑着看我,他故意在我面前摸了一把鹿周末的手。
“我等着。”
“哎呦哎呦,末末我头好疼啊…”顾楠做势说自己头痛,鹿周末立刻抬手帮他摁头。
鹿周末的眼神在我们两人间乱飞,我轻轻一笑,走出了病房。
鹿周末追了出来,她拉住我的衣角。
“老公,回家吧,别闹了行吗…”我转头回望她,我发现鹿周末成了我眼里最陌生的人。
“末末,顾楠和你在6月23日初遇,所以该在一起的是你们,我放过你了,你们成功了。”
鹿周末还想再说什么,忽然病房里传来了顾楠呼喊鹿周末的声音。
我招手示意让她进去,默默给矿场递交了辞呈。
我找到了当年处理我家车祸案的警察,我把这些年攒的所有钱全部给了他。
“我只求一个真相。”
警察把当年丢失的行车记录仪给我。
行车记录仪上清清楚楚地拍到了对面货车上的顾楠。
是顾楠猛踩油门加速故意撞上的我们家的车。
我抱着那段行车记录仪在我父母面前崩溃地大哭着。
当初鹿周末口口声声的意外却是顾楠的蓄意杀害。
我起诉了顾楠,交上了关键性证据的我要求重新一并审理矿洞的两次意外事件。
顾楠在我方律师的一再逼问下供认不讳,那些年的真相血淋淋地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顾楠全部交代,当年因为觊觎周家的事业,一步一步瓦解周氏的资金链,收购之后害怕周氏卷土重来,干脆斩草除根。
我遭遇的矿洞事故和大货车也是他蓄意谋杀,我闭上眼睛停止思考这一切。
顾楠完了,但顾家不会放过我。
鹿周末赶到法院她狠狠扇了顾楠一巴掌,我淡漠地朝他们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鹿周末转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手机叮铃作响,鹿周末给我发了条消息。
“周蔚,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只是编辑好了结婚三年里我给她转的所有生活费。
“一共39万,加上你亲密付花的那些,一共60万,期望你按时转回。”
鹿周末哭地很痛苦,她无法抑制浑身的颤抖。
我把除去微信其余关于鹿周末的一切都删掉了。
我递交的辞呈也得到了审批通过的回复,结余工资很快打到了我的账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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