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是了。”
我不想跟他纠缠。
“程安,你我未成亲,但有人与我成了亲拜了堂。”
“这是我们的孩子。”
程安嘴角沉下又扬起,挂着凄惨又势在必得的笑。
“落儿,祖父的护卫有我的人。”
“你找的管家也是我的人。”
“你家之前隔壁住的夫妇,给你诊脉的大夫,包括卖你房子的人都是我的手下。”
那我是什么?
我是物件吗?
被人监视,没有任何隐私。
“程安,你好恶心。”
程安错愕抬头,平复许久的表情坍塌。
“我恶心?”
“是你勾起我的情欲,却最后怪我恶心?”
啪——程安抬手指尖抹去唇角的血渍,邪魅地冲我笑。
“季落,你惹出来的,就应该你负责!”
凭什么?
肚子的疼痛加剧,程安将我抱进院中。
房内的大夫,还有一张小孩摇摇椅映入眼帘。
我死死咬住程安伸来的手腕。
“季大人,夫子胎位不正…”那一双手在我的肚皮转换胎位,孩子生到日落才出来。
我气喘吁吁,头越来越沉。
大夫面露难色,“季大人,夫子,夫子血崩了,恐怕……”程安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
“要是救不下夫子,你和我都为他陪葬。”
他眉头没动一点,却在握住我的手时眼眶通红。
我拼命睁开眼睛,要记住他狼狈的样子,好以后取笑他。
眼皮太重,光亮恍恍惚惚。
我听到,程安一遍遍求我。
“季落,你不能失约。”
番外我从小时候,就看到父亲总是对着桃花树闷闷不乐。
父亲口中,我的爹爹是个琴棋书画样貌都顶顶好的人。
他看向我的眸总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父亲说,我很像爹爹。
父亲看我总能想起爹爹,想起爹爹幼时为了护他被人喂了很多慢性毒药,想起爹爹从小就告诉父亲要往上走,不能被欺负,要自由不被季家困住。
可这一些,只有父亲知道。
爹爹脑袋烧坏了,什么都没有了。
看父亲像是陌生人,还巴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