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头颅，洒热血的。”
我靠双手撑着，向后不显地退却。
“冯大人，可笑。”
她忽的脸庞与我相贴，肌肤娇嫩，说的话却是诱人，“是啊，郎君，为我洒洒你的热血，可好？”
“不好。”
我一把推开她，大喊一声，“大人。”
恰时，一道黑色的气流散来，逐渐现出了大妖怪的身影。
“原是有援手啊，稀奇稀奇。”
女子娇笑道，“大人？
哈哈，倒让我看看，是个什么妖？”
说罢，她纤细的玉手忽的化成了白爪，向大妖怪袭去。
大妖怪只懒散地一个抬手，女子便被打回了榻上，口中喷出鲜血，血色夺目，在她唇边娇妍欲滴，她启唇：“郎君，郎君，怜奴罢……不好，惑术。”
我惊呼出声，欲喊住大妖怪。
可那大妖怪却无半分为其所乱的模样，抬眼不屑地看我：“低贱伎俩，倒也不必你同我解释。”
说罢，自他袖中飞出一把扇子，击中女子的胸膛，又飞回他的手中。
就这几秒的光景，那女子忽的不再出声，被打回原形，变作了一只狐狸，吐出一口鲜血来。
是只狐妖。
它虚弱地看向大人，口吐人言：“你不是妖，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大人不是妖？
我疑惑地望向他，却见他只轻笑一声，开口道：“我何曾说过我是妖？
我的身份，又岂是你配知晓的？”
“是啊，大人的身份，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我心下想，大人看着便不像是什么简单好惹的样子。
“狐妖姐姐，河县征的兵，莫不是都来了姐姐这里不成？”
我又趁机问那狐妖。
见她不说话，我伸手摸了摸这只成了精怪的狐狸，威胁道：“巧的是天气渐凉了，若是你执意不说，小心这身雪白的皮毛做了我的新衣裳。”
“我说我说！”
狐狸晃着头，似是真怕我剥了她的皮，急忙解释道，“我本是一只普通精怪，后来一个误被道士抓去，路上遇见了冯县令，他知道我是妖，于是救了我，执意要为我供应年轻男子，逼我精进修为许他长生。”
我站起身，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长生，活那么久，他也不嫌腻乎。”
大妖怪轻笑一声，似是自嘲一般。
我又问狐妖：“所以，从前那些男子呢，他们去哪了？”
“我说了，你能放了我吗？”
多少条人命，怎么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