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成天开车载着她流连于各种高档消费场所。
她还是经常叫我‘傻x’,甚至还会边敲打边教训我。
“傻x,我现在是你老板,你要放机灵点,别傻不拉几的知道吗?”
我唯唯诺诺,像一个跟在她身边的家奴。
她开始泡夜店,开始在半夜带男人回别墅。
“傻x,你今晚出去住,明天早上再回来。”
她今晚带回来的那个男人……那个男孩,二十来岁,还戴副眼镜,是斯文中的败类。
我在关上别墅大门之后,听到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亲爱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快跟姐姐上楼……,”我猛吸一口气,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自此以后,她隔三差五会在半夜带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回来。
同时也会把我赶出别墅,再随手扔给我一些钱。
6被赶出来的晚上,我都会来路口这家烧烤店喝酒。
店老板叫何军,是我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男性朋友。
我让他给我烤二十串腰子,二十串韭菜,外加两瓶啤酒。
他嘲笑我,“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经常吃腰子韭菜有什么用?”
我对他也不客气,“关你屁事?
又不是不给你钱。”
凌晨一点多了,我是他店里唯一的顾客。
何军想陪我喝两杯,我让他先给我弄根烟。
“你不是不抽吗?
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扔给我一包,让我自己拿。
我不喜欢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可何军这家伙却喜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唉,警察好像还没抓到凶手,你说乐哥究竟是谁杀死的?”
何军以前也是乐哥手下的一名小弟,他是个善良之人,干不惯那些欺行霸市的勾当。
所以才出来开家烧烤摊,心安理得挣些辛苦钱。
这也是我把他当成朋友的原因。
“聂逍,你他妈的别只顾吃,跟我吹吹牛不行吗?
能不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我都懒得搭理他,继续喝闷酒。
“你怎么还在他们家当保姆?
该不是……,”我怒目圆睁,吓得他把想说的话赶紧咽了回去。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能有现在这份稳定轻松的工作,当然要好好珍惜。
再说谷姐又没有炒我鱿鱼,傻子才会不干。
当然,在谷姐眼里我就是一个傻x。
7在何军这里蹭完烧烤,我还要去见一个朋友,唯一的女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