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呢?”
“派出所带走了,不过听说他们有人,可能关不了几天就出来了…”出院那天,我没回家,而是去见了一个老相识。
他叫大刀,是我坐牢时的狱友,出来后混得不错。
“兄弟,我帮你查到那四个畜生了,都是有点背景的地头蛇,经常在东区那家夜总会混…”大刀递给我一张纸。
“谢了。”
我接过纸,眼神冰冷。
“明年,你真要干?”
我没回答,只是问:“有家伙吗?”
大刀叹了口气,从沙发底下拿出一根钢管:“小心点。”
那晚,我在夜总会后巷等到了那四个人。
他们喝得醉醺醺的,大声吹嘘着谁又泡到了哪个女人,完全没发现暗处的我。
我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攥着钢管。
“哎呦,谁啊?”
为首的男人眯着眼打量我。
“你们前天在医院门口推倒了一个孕妇。”
他们对视一眼,突然哄笑起来:“什么孕妇?
兄弟,认错人了吧?”
“我老婆!”
我吼道,“她死了,孩子差点也没保住!”
他们笑容凝固,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那又怎样?
不小心碰一下而已,谁让她挡路?”
我没再说话,抡起钢管砸向最近的那个人。
一声惨叫后,夜色中只剩下了钢管落在血肉上的闷响和他们的惨叫声。
我没有取他们的命,只砸断了他们四人的左臂。
“右手给你们留着,好歹能养活自己。”
我扔下钢管,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记住,这是因为我答应过妻子,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顾孩子。
否则,你们今天就得死。”
三天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家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保镖。
“韩明年是吧?
我叫刘奔。”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很欣赏你的做事风格。”
我冷冷地看着他:“有事?”
“两件事。”
刘奔打了个响指,一个保镖递上一个信封,“第一,这是一万块钱,算是我对兄弟的一点心意。
第二,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我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然后还给他:“谢谢,但我不需要。
我答应过妻子,要好好照顾孩子,不再走那条路。”
刘奔笑了:“有血性,也有原则,难得。
这钱你拿着,就当是我帮你的孩子添件衣服。”
他放下信封,转身上车前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