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许染来医院看我,还给我带来了白家的消息。
白家作为缅北的五家族之一,在其他家族还没开始接触电诈的时候,白家就已经率先涉足了电诈,更以旅游为幌子光明正大地把电诈基地设在自己的观光酒店里。
但自从傅拓接手傅家,傅家电诈的手段就多了起来,这也导致钱财也好,人也好,都近乎要被傅拓垄断。
而一直固守着电话和虚假网购信息这种传统手段的白家,只能一点点看着傅家夺走他们的电诈产业帝国。
缅甸和中国警方早就想以白家为突破口一点点捣毁缅北的电诈产业,解救被困缅北的众多中国人。
而傅拓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将白家很多的罪证都通过别人的手捅给了中缅的警方,白家也因此倒台。
至于白秋月,傅拓也没有丝毫手软,将她扔到了自己的黄色产业里,供其他人玩乐。
我知道,在打击白家的这件事上,许染没少下功夫,潜伏这么多年搜集的罪证终于见了天日。
经过这件事,许染更加用心搜集着关于傅拓的罪证。
我看着被我伪装成维他命和保健药的药瓶一瓶接一瓶地空掉,傅拓的精神头也一日不如一日。
我陪着傅拓去看医生,医生除了让他继续吃药,戒烟戒酒之外,就是让他减少欲望。
我看着药瓶里仅剩的最后两颗药,我知道,自己必须得加快进程了。
我让兰姐替我准备一桌烛光晚餐,又拿出两瓶红酒,在傅拓进门前往醒酒器里扔进了最后两颗药。
吃完饭,我装着喝醉了,傅拓将我抱上床,我却在他起身要离开时抱住了他。
“眠眠,放手。”
傅拓想要把我的两条胳膊从他的脖子上扯下来,但我却搂得更紧了些。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傅拓的眼睛,抬起一条腿抵住了他的下身轻轻磨蹭:“傅拓,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我感受到傅拓在我的挑逗下,呼吸逐渐变粗,他的手抓住了我不停作乱的腿不让我动,我感受到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落在我的眉间、唇间,蜿蜒而下直至隐没在我胸前的那处柔软。
傅拓卖力地耕耘着,我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我想,他能带着我给他的痕迹去见我的父母,求他们饶恕他。
我少见地掌握了主动权,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拓,看着他额前暴起的青筋,放在我腰上的手掐得我生疼。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让他真正地欲仙欲死吧。
我看着傅拓闭紧了双眼,挺直了身子,片刻后,抓着床单的手突然松开,我伸手探了探发现他已经没有了鼻息。
我从床上下来,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就回到了我原本住的房间里。
我头一次睡得这么好,直到我醒都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