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铺子的掌柜,就说我们没看到他继续交易的诚意,生意就到此为止了。”
“好的,大小姐。
那我们的棉花要?”
“既然我回来了,那就自己开。
王嬷嬷,你去把还忠于沈家的老人找回来,给他们多加薪水。”
“都听您的,小姐。”
——“小姐,安定王的人来了。”
“请他进来。”
来人是一位瘦高的男子,脸颊凹陷,像一个竹竿。
“在下定安王府幕僚张沮,这位掌柜的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北掌柜吧,北疆商会的北。
请坐。”
我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北掌柜,今日在下是带着诚意来的。
不知掌柜的可否恢复原先的供应?
定安王府愿意按照原先的价格收购。”
“张先生,那可不行。
那是以前的价格了。
如今定安王府若还想继续交易,那就要往比日市价多一成了。”
我看着张沮的脸,比宁元城里街头杂耍的变脸还利索。
“北掌柜,定安王府如今什么情况您不会不知道吧?
和你们继续生意是看在往日的合作上,莫要不知进退。
需知这安远都护府遍地产棉花,府上只是不想麻烦才给你机会罢了。”
我瞟了他一眼,看他挺起胸膛,好似我的荣幸。
我放下笔,吹了吹信纸。
“那你去吧,到安远都护府找你的门路。
恕不奉陪。”
17棉花生意对定安王府的影响远比想象的大。
隆丰帝刚刚杀鸡儆猴,牢牢盯着安定王府,就等着出什么纰漏。
于是,明明看起来就要继承大统的定安王府,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什么来钱的方法。
于是张沮又来了,带着一封邀请书。
“北掌柜,这是我家世子琼华宴的邀请函,还请您务必来赏月吟诗。”
他的态度放得很低。
我接过邀请,笑了笑,该见见这个和李婉君般配的男人了。
“那就多谢世子邀请了。”
玉盘高悬于天穹。
朱漆的王府门前,北疆商会的马车停下。
我刚下车,就看到安定王府的门匾。
一个婢女快步把我迎了进去。
“北小姐,您来了。
世子让我见着您就带您见他。
还请这边走。”
穿过笔直的甬道,旁边的池塘里金鲤懒洋洋地游着。
再走过回廊,已听得琴声飘扬。
“世子殿下,北小姐到了。”
琴音骤停。
“戴掌柜?
你是忠安商会的戴掌柜!”
哦,是李婉君这好表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