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规墨东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子自立,天下永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林成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我心中对你感激万分,从未怪过你,你无需向我道歉。”“永安你一向仁善,是那赵规墨做恶多端、残害忠良,万不可为那种渣男自轻自贱。”渣男?如同渣滓的男人吗?公主不愧是东松第一才女,用词果然不拘一格。我有些崇拜地看着她。长公主腼腆地侧过头,“你不用担心文家人,有本公主在,他们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至于和亲,你就当旅游吧,一路上看看山看看水,等玩够了再回来。”我眼神黯淡,苦笑道,“恐怕,再也回不来了。”被这气郁的氛围所感,公主刚才有些跳脱的语气也变得沉闷,“你……走慢点。”我打起精神,解下系于里带上的家传玉佩,将它送给公主,“这是镇北王府家传玉佩,乃嘉定太后赐予先祖,仅以此佩,恭祝殿下心想事成。”先前赵规墨向我讨要过这玉佩,我本想作为...
《女子自立,天下永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今日。
我心中对你感激万分,从未怪过你,你无需向我道歉。”
“永安你一向仁善,是那赵规墨做恶多端、残害忠良,万不可为那种渣男自轻自贱。”
渣男?
如同渣滓的男人吗?
公主不愧是东松第一才女,用词果然不拘一格。
我有些崇拜地看着她。
长公主腼腆地侧过头,“你不用担心文家人,有本公主在,他们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至于和亲,你就当旅游吧,一路上看看山看看水,等玩够了再回来。”
我眼神黯淡,苦笑道,“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被这气郁的氛围所感,公主刚才有些跳脱的语气也变得沉闷,“你……走慢点。”
我打起精神,解下系于里带上的家传玉佩,将它送给公主,“这是镇北王府家传玉佩,乃嘉定太后赐予先祖,仅以此佩,恭祝殿下心想事成。”
先前赵规墨向我讨要过这玉佩,我本想作为礼物于成亲之日名正言顺地送给他。
现在想来,他不配。
我抬眼与错愕的公主对视。
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幼小的赵令倩执拗地询问,“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幼小的周永安懵懂地回答,“如果我们长大了,就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幼小的赵令倩不解,“那要长多大?”
幼小的周永安也不懂,“像陛下那么大?”
“哦。”
06贴身侍女委屈地向姑姑哭诉我在宫内的遭遇。
这位服侍过两代镇北王妃,已年近半百的老人怒目圆睁,拿着菜刀就要去宫门口敲登闻鼓。
“我的姑娘啊,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所有的苦难都让我家姑娘受了。”
“贼老天,你真是不长眼。”
听着庭院内姑姑的哀诉,我心里酸得冒泡,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在独处时流淌。
泪水模糊视线,我只能凭记忆找到衣柜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块我精心刺绣的鸳鸯盖头。
我毫不留情地拿起剪子将其剪成碎渣,扔到厨房的灶台中。
真情与心血,在烈火的燃烧中化为灰烬。
以后这两样东西,我再也不会轻易交付。
镇北王府遗孤要去锦国和亲的消息在朝野上下造成不小的轰动。
连之前支持赵规墨的官员有不少都开始动摇。
百年前,初代镇北王周景铄和康福公主赵初荷,
赵令倩不喜欢赵规墨,甚至对他厌恶。
身为长姐,她从来不会解救这个被欺负的弟弟,甚至不让我靠近他。
当年在发现我给赵规墨偷送东西时,这个一向宽仁的大公主难得发怒。
我曾问她为何如此讨厌赵规墨。
她只是撇着嘴轻声道,“安儿,此人狼子野心。”
再后来,她不小心落水,据说在池塘挣扎很久,但就是没人路过,连贴身宫婢都不知所踪。
太医院守了三天三夜,才抢回一条命,可惜伤到脑子了。
往日沉静平稳的眼神变得清澈又……愚蠢?
赖床、逃学、打先生、掏鸟窝……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全都做了个遍。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她竟然嘱咐自己宫里的人不用行礼。
高喊人人平等,打倒封建君主专制。
还自称是什么主义者,是什么阶级的接班人,信奉马什么的思想。
那时恰逢东松境内有一些奇怪教派,在多地犯有人命官司。
先皇怀疑宫内也混入了这群人,而且潜伏在大公主身边。
就下令将她宫内所有伺候的人统统绞杀,她自己也被关了禁闭。
我当时身量小,偷偷从狗洞钻进去看她。
听着寝殿内压抑的哭声,我无措地敲敲门,“倩姐姐,你还好吗?”
那哭声一顿,伴随着衣裳摩裟的声音,赵令倩来到与我相隔的门后,“我没事……小周你怎么来了。”
我一顿,还是无法适应她在我姓氏上加小字的习惯,“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些糕点。”
说着,我鬼鬼祟祟地挪动到窗户下,赵令倩悄咪咪将窗户打开,默契地拿走食盒中的糕点。
她狼吞虎咽地吃着,说的话含糊不清,“小粥……还得宿你……糕点真好吃……”听她这幅动静,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你若喜欢,我明天还来。”
我犹豫再三还是劝告道,“倩姐姐,你日后不要再说那些奇怪的话了。”
里面沉默良久,赵令倩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周,仅仅是因为我说的话,那个皇帝就杀了这么多人吗?”
我无措地卷着手中的帕子,不知该如何安慰,“倩姐姐,你该称呼陛下为父皇。”
“陛下是怕倩姐姐身边混入了不好的人,才会如此……”赵令倩的呜咽声更大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觉得我奇怪就应该查我
都睡了,我还在编写第二日的课业,而她也在温习。
我想将这粒见识过女先生们风姿的种子,留在东松。
或许有一天,沈瑾也会成为女先生。
遇到更多的“沈瑾”。
……半年时间转瞬即逝,横跨七成东松疆域的仪仗终于来到了它的终点。
我朝姑姑行福礼,“姑姑,就送到这儿吧。
接下来的路,该安儿自己走了。”
不等姑姑开口,我又将沈瑾的手放到她手中,笑道,“瑾儿乖巧听话,她一个人在东松,我不放心,此番就托付给姑姑了。”
这半年来,姑姑贴身照顾沈瑾,两人亲如祖孙。
姑姑曾说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但有了沈瑾她便多了一份牵挂。
我忍着心中的不舍,“姑姑,安儿是母亲的孩子,这锦国还害不了我,我唯二的忧心就是你们二人了。”
姑姑知晓我的坚决,强忍着泪拍拍我的手,哽咽道,“姑娘,你要好好的。
不用担心我们。”
沈瑾早慧坚韧,此刻也不免伤感大哭,声声充满不舍。
这次我孤身一人上了车。
11东松北境与锦国之间是一片茂密的丛林。
由于是国境线,且两国局势紧张,这里常年没有人烟。
只有虫鸣鸟叫围绕,清冷得可怕。
我心下不安。
“咻……咻……啊……啊……”突然不断有破空的射箭声传来,接着是士兵们痛苦哀嚎的声音。
怀化将军掀开了帘子,示意我快下来。
我照做,害怕地询问,“出什么事了?”
怀化将军眉头紧缩,双眼紧盯周围众多的树木,“郡主,有刺客。”
我心头升起疑惑,“刺客什么身份?”
怀化将军劈开向他飞来的一支箭,急切地回答,“刚才杀了个前哨,身上有锦军标识。”
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
锦国没有理由破坏和亲。
况且就算真要破坏,也不可能让刺客身上留有锦国标识。
怀化将军把我拽到一颗大树下,让我蹲在这里,他去解决刺客。
我脑子乱成一团。
随着护送士兵的纷纷倒下,那些刺客反倒是越来越多。
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想到。
赵规墨当时的眼神,还有之后他来找我时那毫不在意和亲对象的语气。
还有长公主那句,“等玩够了再回来。”
赵规墨他根本没想和亲。
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挑起战乱的借口!
这群刺客是他安排
你的真心价值几何?”
在这世间,珍贵的从来都是我周永安的真心。
我看着他因恐惧而不断后缩的身体,正色道,“赵规墨,昔年你背弃我之事,乃是私人恩怨,我可以不追究。”
见他脸上有流露出希冀的光芒,我毫不留情地打断。
“但身为东松国君,你包庇亲族贩卖人口,视无辜性命如草芥,残害忠臣良将,破坏和平挑起战乱……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按东松律例,判,斩、立、决。”
我一字一句宣判他的命运,他的眼神逐渐惊恐,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清朗的男声暂停一室的剑拔弩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你怎么回来了?”
闻言那男人脸皱成一团,十分委屈,“不是你让我去查账吗?
我可是好几天没睡觉才提前完成的。”
“文!
正!
柏!”
跪伏在地上的赵规墨在看到出现的男人后,眼里升起无名的狂怒,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开亲信的束缚跑到我面前。
但又被文正柏踢中膝盖跪了下去。
他的手用力摸着我雪白的鞋子,在上面留下道道脏污血迹。
“永安,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他的眼神破碎而绝望,最后一丝光也彻底熄灭。
漆黑的瞳孔静静映射着我无悲无喜的面容。
仿佛在质问我,为何负他?
我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鞋子轻微抬起狠狠踩住他的手背。
“割掉他的舌头,划花他的面目,明日午后处斩。”
“记住,在那之前,别让他死了。”
赵规墨彻底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眼泪混着血液在他面庞上流淌,他嘶哑尖利地狂笑。
这是他留在人间,最后的声音。
文正柏紧张地咽了口水,“咕噜。”
我斜睨他一眼,明知故问,“害怕?”
他紧张地摇摇头,挺起胸膛表示不怕。
我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淡淡地说道,“北边的账也去查干净。”
他也哭了。
14赵规墨被处决那一日,刑场被愤怒的北境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给他按的罪名是——妖言惑众,破坏女学。
“听说这个人一直阻挠镇北公主开设女学,还散播对女学不利的流言。
如果我闺女没书读就是这些奸佞害的。”
“这人不仅长得丑,品行也不行。
杀得好!”
“……”我看着太阳凌空,
的做到了!
我就知道,唯有她……唯有她……12“郡主,长公主让我送你回家。”
看着我近乎落泪的神情,文正柏兴奋地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我迫切地展开那道旨意,虔诚地将上面每个字都记入脑海。
倩姐姐她下令。
封我为公主,延“镇北”封号,袭先祖爵位,封地北境。
掌管北境全部事物。
自古以来从没有女子承袭爵位。
我曾不甘“镇北”二字在我手里丢失。
但现在倩姐姐将一切都还给了我。
这样的特别史无前例。
但我相信,我们还会有更多的特别。
我可以回家了……回去的路上,我依旧救下了许多孩子,但这次我不需要再送她们离开。
我想带着她们,为北境撒下更多的种子。
而总有一天,北境的火种将与启京的火种相连。
于烈火中焚烧出一个新世界。
这样的美好或许我们看不到。
但我们的孩子。
孩子的孩子。
总会有那一天。
13那日,我照例巡视北境境内开设的女学。
见到小姑娘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我的心如同泡在蜜罐子中。
这样的好心情持续到一个乞丐模样的人不怕死地扑倒在我的马车上。
我见那人衣衫破旧,头发脏污,心下怜悯,正要吩咐侍卫带去好好安置。
那人却崩溃地哭叫,“永安,是我!
我是阿墨!”
我神色一凛,让亲信拖去府邸。
没有我的吩咐,亲信也不敢随意给他梳洗。
我高坐于公主府的正位,冷淡地睥睨着赵规墨。
但他毫无所觉,被压在地上仍旧挣扎着往我这里爬。
“永安,我从来没有想把你送去和亲。
我安排了亲信,他们会把你带回来,我会为你换个身份,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
“可是,赵令倩那个恶毒的女人,她毁了我,毁了这一切!”
“永安,我爱你!
我爱你!
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拿起手中的帕子,仔细擦擦。
好脏的话,简直污染耳朵。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赵规墨以为有了转机。
“永安,你帮帮我。
只要我拿回皇位,我可以马上立你当皇后,我宫里的其他女人随你处置,以后你的孩子就是太子。”
我冷不丁地打断他,“赵规墨,该说你蠢呢?
还是说你蠢笨如猪呢?”
他身体颤动,语气惊恐,“永安,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嗤笑,“赵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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