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手机支架的年轻人贴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
“九霄本尊在这里！”
有个穿皮夹克的男人对着镜头嘶吼，“老铁们火箭刷起来！
带你们直击诈死战神！”
我冲进卫生间把冷水泼在脸上，镜子里的人双眼充血，湿漉漉的刘海下藏着道寸长的疤——那是三年前总决赛后台，被江烬用冠军奖杯划伤的纪念品。
“韩哥！
出大事了！”
小夏的尖叫混着卷帘门开启的轰鸣冲进来。
我转身时踩到水渍滑倒，后脑勺磕在消毒柜上的瞬间，看见她手机屏幕密密麻麻的弹幕： 九霄复出 影流双控重现江湖 雷霆战队涉嫌操纵比赛“你昨晚用九霄账号打了江烬？”
小夏把我拽起来时，指甲几乎掐进我腕骨，“现在热搜前五全是这个！
论坛服务器都崩了！”
我盯着她调出的直播录屏，呼吸逐渐急促。
视频里的“影流之主”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跃过地形墙，那是连冠军皮肤都没收录的隐藏动作——只有我知道，这是三年前江烬在私人训练赛撞碎我右手后，我躺在病床上设计的复仇连招。
“这不可能......”我摸着发烫的手机屏幕，“当时我明明......”卷帘门外突然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
五辆黑色SUV鱼贯停入逼仄的巷口，穿银灰西装的女人踩着十厘米高跟踏碎水洼。
她身后跟着四个戴墨镜的壮汉，怀里抱着印有“雷霆电竞”LOGO的保险箱。
“韩深先生。”
女人摘掉墨镜，露出眼尾缀着泪痣的精致面容，“我是雷霆战队的法律顾问林曼，您涉嫌盗用职业选手账号并散布不实信息......放屁！”
小夏突然横插在我们中间，马尾辫扫过我发烫的耳尖，“你们三年前逼走九霄，现在看他复出就急着泼脏水？”
林曼的冷笑声让我想起江烬摔碎奖杯那晚的声响。
她身后的壮汉打开保险箱，取出的全息投影仪在空中拼出密密麻麻的数据：“这是韩深先生昨晚的神经操作图谱，0.2秒内完成17个指令输入——人类的手速极限是0.3秒11个指令。”
人群发出惊呼，有个主播差点把手机怼到我脸上。
我看着全息影像里闪烁的红点，突然注意到数据坐标轴上极小的“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