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走过去,扇了她一巴掌。
“苏晚吟,你在拽什么?
你敢和我作对?”
她突然被蹲在地上的人踹倒。
崇声拉着我向外跑。
我们躲在角落,她嘴角流着血,衣服都破了。
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对不起,谢谢你。”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
林昱珩找到我的时候,我们还躲在树丛里。
他把我拉出来。
手一直没松开,到药店他买了清理伤口的药。
帮崇声包扎好后,我们一起把她送回家。
她住在一个很破的房子里,奶奶看不见,却能帮她做好饭。
“我们这种人,还有以后吗?”
我问林昱珩。
“为什么,她们可以高高在上的欺负别人,就为了自己的乐趣?
为什么她们在光亮的地方人畜无害,却在黑暗中像阴沟地老鼠窜来窜去。”
“昱珩哥,她们都欺负我们。”
林昱珩把我抱在怀里。
那晚很热,热地心脏发疼,像被万千双手一刀刀的插入,又抽离。
第二天,教室里异常平静。
许夏夏被我打的巴掌印还在脸上清晰可见。
她突然走过来,“晚吟,我要和你好好玩,不死不休。”
我看到崇声的书被撕烂了。
脸上又多添了些伤痕。
我可笑地认为,也许有一天,她们会迷途知返,她们会觉得霸凌是在犯罪,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
那晚回到家,我看着妈妈在沙发上贴膏药。
“马上寒假了,你在学校还适应吗?”
我点点头,把膏药贴抚平。
她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干什么也不告诉我。
我多次向老师和领导反馈霸凌事件,都没有得到处理。
那天林昱承找到我,说他哥放学在巷子等我。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好好说话。
6.我等到天暗下来,都没看到林昱珩。
突然,打火机的光照亮眼前的人。
许夏夏靠近我,林昱承在一边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又到了玩游戏的时候啦。”
“哝,一分钟内扇她二十下,我就让你走。”
崇声被绑着手,嘴被胶带粘着。
我看见她的眼睛,好像找到了灵魂深处的共鸣。
旁边那几个人拍着视频,看乐子。
我直勾勾地看着林昱承。
“我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哥差别那么大了。”
“因为你根本不是人。”
我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抵在许夏夏脖子上。
在她耳畔笑着说“放了崇声,不然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