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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唯你是遗憾全局

陆知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名保镖一人给了王盛一个大嘴巴子,他直接被扇晕过去了。但还没完,保镖继续打他,又把他打醒了,接着暴走一顿,王盛连连求饶都不好使。“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外门弟子一下就炸了锅。“你们内门真欺负人,自己犯色戒,还和外面的人一伙打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把我们外门当自己人!”卓星连忙反驳,“你这人真会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知南师兄和她一伙了?”这些弟子立马就形成蓝白两个阵营,分庭抗礼,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直接就打了起来,刀剑声叮咣乱响,拳脚让人眼花缭乱。互看不顺眼的两拨人,终于找到机会大干一场,邢雨墨打王盛就是导火索,反正债全都算在陆知南头上。陆知南看着他同门相残,牙快要咬出血来了。“邢雨墨,把王盛放下来,别打他,谁...

主角:陆知南邢雨墨   更新:2025-03-13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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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南邢雨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唯你是遗憾全局》,由网络作家“陆知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名保镖一人给了王盛一个大嘴巴子,他直接被扇晕过去了。但还没完,保镖继续打他,又把他打醒了,接着暴走一顿,王盛连连求饶都不好使。“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外门弟子一下就炸了锅。“你们内门真欺负人,自己犯色戒,还和外面的人一伙打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把我们外门当自己人!”卓星连忙反驳,“你这人真会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知南师兄和她一伙了?”这些弟子立马就形成蓝白两个阵营,分庭抗礼,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直接就打了起来,刀剑声叮咣乱响,拳脚让人眼花缭乱。互看不顺眼的两拨人,终于找到机会大干一场,邢雨墨打王盛就是导火索,反正债全都算在陆知南头上。陆知南看着他同门相残,牙快要咬出血来了。“邢雨墨,把王盛放下来,别打他,谁...

《浮生唯你是遗憾全局》精彩片段

两名保镖一人给了王盛一个大嘴巴子,他直接被扇晕过去了。

但还没完,保镖继续打他,又把他打醒了,接着暴走一顿,王盛连连求饶都不好使。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外门弟子一下就炸了锅。

“你们内门真欺负人,自己犯色戒,还和外面的人一伙打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把我们外门当自己人!”

卓星连忙反驳,“你这人真会添油加醋,胡说八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知南师兄和她一伙了?”

这些弟子立马就形成蓝白两个阵营,分庭抗礼,吵得不可开交。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直接就打了起来,刀剑声叮咣乱响,拳脚让人眼花缭乱。

互看不顺眼的两拨人,终于找到机会大干一场,邢雨墨打王盛就是导火索,反正债全都算在陆知南头上。

陆知南看着他同门相残,牙快要咬出血来了。

“邢雨墨,把王盛放下来,别打他,谁让你掺和我师门的事了?

现在我们手足相残,你满意了?”

邢雨墨满脸的傲慢,一点儿也不在乎王盛的死活:“他敢欺负你,就是我的仇人。

而这些人怎样都跟我无关,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你是我一个人的!”

“回去干什么?

接着当你的情人吗?

我已经迷途知返,不会一错再错。”

陆知南不看她,表情冷漠而矜傲。

但邢雨墨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过去抓住他的衣袖:“你的意思是,不想当情人,想跟我结婚吗?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和宋哲明离婚,改嫁给你。”

陆知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我……”他还来不及拒绝,他师父连道长就仙风道骨地走了出来。

“都给我住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连道长的声音传遍校场,所有弟子见他来了,全部停手,谁也不敢再打了,都面面相觑,低下头等着挨训。

平日里连道长只是个网瘾小老头,可遇见大是大非时,他却是最刚正不阿的。

大家都懂眼色,唯独鼻青脸肿的王盛,还在喋喋不休:“师父,知南师兄他和相好的余情未了,我劝他别再犯戒,他们还打我!”

连道长闻言,穿过人群,站在那两个比他高一头的保镖面前。

下一刻,他两手一绕,身姿轻盈却内含刚猛的劲道,两下便把他们拧成了麻花。

保镖甩甩酸痛的手臂,还想再上,但邢雨墨指节向外一摆,“下去。”

保镖往后一推,王盛就赶紧跑到了连道长身后。

“这下知道怕了吧?”

王盛对着陆知南嗤之以鼻,“你等着吧,你这次死定了!”

连道长客气又冷淡:“这位女信士,请你离开太虚山。”

邢雨墨知道,他就是陆知南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陆知南没有父母,师父一定是他最亲的人。

“连道长,请您成全我们,我和陆知南是真心相爱的。”

连道长还没说话,王盛就开始火上浇油,“师父您看看,我没说错吧?

陆知南就是不知悔改,根本不配当内门弟子!

他丢尽了我们山门的……你闭嘴!

卓星,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连道长指着王盛怒道。

卓星刺啦一声打开胶带,把王盛的嘴粘得死死地,还加固拍了两下。

王盛嗯了两声,见没人搭理他,只好灰溜溜蹲在墙角,等着看戏。

连道长耳根终于清静了,他转身皱着眉问陆知南:“你愿意跟她走吗?

如果愿意,现在就跟她滚蛋下山。”


宋哲明看见两人对他熟视无睹,立马暴跳如雷:“邢雨墨,我哪一点对不起你?

你要让我沦为整个京市的笑柄!”

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还叫了一群保镖,用棒球棍把陆知南名贵的药品全都砸了!

有些古董是全真教祖上传下来的无价之宝,也全都在棍棒下沦为碎片。

他一边发狂,一边歇斯底里地倾诉:“邢雨墨,你起诉我侵犯陆知南的名誉权,还把我家的钱全都圈到你邢家,你真是够狠。”

宋哲明砸了半天,最后终于把棍子指向了陆知南。

“我动不了她,我还杀不了你吗?

我要弄死你,让她一辈子都活在悔恨里!”

铁棒球棍猛然砸向陆知南的头,他没有任何武器,挨这一下的话,就算他不死也得残。

砰一声巨响后,陆知南却没有任何痛感,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肩颈、后背,哪里都是完好无损的。

可他一转身,就看见邢雨墨栽倒下去,像是一摊软泥,匍匐在他脚底下。

还是宋哲明率先扔了棒球棍,手足无措地扶起了邢雨墨,抱着她崩溃大哭:“雨墨,你疯了吗?

你居然为他挡灾?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可是邢雨墨已经被疼晕过去。

宋哲明抬起她的手臂,看见小臂从中间折断,戳出了白森森的骨尖。

“完了,手废了!

雨墨!

雨墨!

是我对不起你,你醒醒好不好!”

陆知南看着这一对怨侣,沉沉叹了一口气。

即便他给他们刻了夫妻和合符,还给他们做了一场盛大的科仪,也只改变了宋哲明一个人。

宋哲明能无限包容邢雨墨,却不能让邢雨墨爱上他,也许这就是邢雨墨的命吧。

陆知南曾给她起过卦,批的是:轻易得到的永不珍惜,爱而不得的苦苦追寻。

他捏过邢雨墨的断手,一点点摸索着她的皮肉。

宋哲明搂她搂得更紧了,生像她怕被他抢走似的,紧张不已:“你……你想干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跟我抢雨墨。”

“不会,我和她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可能,我只是在为她接骨,你难道想让她变成残废?”

宋哲明哆嗦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见陆知南语气认真,这会儿也放下心来,和他诉说着:“陆道长,我这辈子女人无数,我是爱玩儿,但是婚礼以后我没再睡过任何人。

我不知道你是给我下蛊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对邢雨墨死心塌地的,没有她我活不下去了。”

“但是你能不能别折磨我,你放我俩走吧!

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抢你女朋友,找人打你、网暴你,我该死,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再来打扰我们夫妻了。”

咔嚓几下,陆知南把骨头给邢雨墨接上,又用竹片固定,细致地捆好了绳子。

他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抬头面无表情凝视着宋哲明:“你不用求我,我并没有缠着她,你现在把她带回去,上医院打石膏吧,不要让她再回来了,我也嫌烦。”

宋哲明咧嘴大哭,要不是抱着邢雨墨,都恨不得给他跪下磕头。

“谢谢陆道长成全。”

“等等。”

陆知南抓住宋哲明的肩膀,“我有个东西,如果她还闹,你务必拿出来给她看。”


王盛说完还回头问别的外门弟子,“你们说是不是?”

“对啊对啊!

谁不知道那种事很爽。”

一群人都在起哄,笑话着陆知南。

林瑶带着师弟卓星,俩人撸了胳膊就要冲上去和他们打架。

可陆知南拽住他俩,不让他们再往前一步。

“师妹师弟,他们说得对,是我犯色戒活该,就让他们说好了。”

即便邢雨墨是为救他才落下病根,但他当初也可以用医术治疗她,却不该用所谓“负责”当借口,动了情念,妄想娶她。

他现在被邢雨墨始乱终弃,师门能不计前嫌收留他已经很好了,他不该再求被人尊重。

他对王盛几人道歉:“我不会再犯色戒,请大家监督,如有违背,就请各位把我逐出山门。”

王盛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踹你下山。”

话音刚落,一阵邪风就吹过来,把大片的山林都吹起了浪。

校场上几百名弟子都抬头看,只见一架大型的直升飞机悬停在头顶,轰隆作响!

所有人的头发都被吹乱了,张大了嘴,自动让开了一块地当停机坪。

飞机着陆,从上面走下来一位腰细腿长的女总裁,她身穿黑色高定西装裙,直接走向身穿道袍的陆知南。

“知南,我来接你回家。”

很多男弟子,包括王盛,都被邢雨墨的凹凸有致激发出雄性的本能,眼珠子都在她身上焊死了。

“这好像也不怪知南师兄,这身材、长相还有财力,换谁谁忍得住?”

王盛冷哼了一声,眼睛却一直盯着邢雨墨:“哼,忍不住也得忍!

我们全真教就要守清规诫律。”

“陆知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赶紧滚下山去,你的千金大小姐回心转意亲自来接你,可美死你了吧?”

他们都有手机,刷到过陆知南被网暴的事,还说他是个捞男。

虽然连道长亲自澄清过这件事,还说不准再提,但王盛就是要说!

“邢总,请你回去吧,直升机停在这里,我们没法练剑。”

陆知南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平静地劝她离开。

所有弟子都怔住了,没想到他真这么狠,不会吃回头草。

这可是身家过亿的女总裁,当小白脸又如何,不必在山里有前途。

“你说什么?”

邢雨墨向他靠近几步,语气急躁,“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练什么剑?

我放下一切来找你,你还跟我赌气?”

陆知南轻轻挑眉,背过手退了一步,离她更远:“我们的孽缘已尽,你该回去和宋哲明好好生活,那才是你的正缘。”

他不像在闹别扭,而是真的云淡风轻,不在乎她了。

邢雨墨感觉和陆知南间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她怎么努力也闯不进去。

她不服气,提高了嗓门,“什么正缘?

他只是公司上市的垫脚石而已,我们不过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她急着拿出手机,调出东西给他看:“这是公司发布的公告,之前对你是捞男的诋毁全是恶意诽谤,我们发了几千份律师函,包括对宋氏集团!”

陆知南摇摇头,“我不需要,我也不在意外界对我的评价,从此我不会再踏出山门一步。”

邢雨墨根本不信他这套说辞,她扑上去抱住陆知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啊嘶……”陆知南痛叫一声。

他身上每一寸都抽搐不止,此前遭受鞭刑的伤口,被邢雨墨的拥抱撞得发疼。

邢雨墨吓坏了,她连忙松手,又上去扒他衣服看,“你怎么了?

宝贝,谁打你了,给我看看。”

她刚窥见几大道血痂,陆知南就一把推开她,她一个踉跄就跌在了地上。

“是谁欺负你!”

邢雨墨环视一周,虎视眈眈看着那些弟子。

陆知南系好衣带,所有的好素养都被磨没了,“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给我滚出太虚山!”

邢雨墨顾不得被骂,才刚起身,王盛就先掺和进来。

“你说什么屁话,装什么清高呢!

你现在钓着人家女富豪,还在这里拉拉扯扯,你根本不配在太虚山修行。”

邢雨墨立即把视线转向王盛,眼神瞬间变得可怕:“我在哄我男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莫非,是你打了陆知南!”

她给了后面的保镖一个眼神,王盛就被两个一米九的男人架了起来。

王盛平时练武就很散漫,现在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像只青蛙一样两脚腾空乱踢。

“就凭你也配给陆知南气受?

你算什么东西?”


邢雨墨一脚刹车闷在原地,吓得咬住了唇。

宋哲明歪着头,狞笑着走过来,极具压迫感地敲敲车窗。

陆知南按下车窗,直面他:“你找谁?”

这话他虽问的是宋哲明,但看向的却是邢雨墨。

他想等她自己说出来,她要嫁人了。

可邢雨墨却颤抖着狡辩,“这……这是我一个朋友。”

宋哲明皱起眉头,什么也不说,但他把手伸了进来,撑住窗框。

两枚耀眼的戒指,立刻吸引了陆知南的注意。

一枚是和邢雨墨的婚戒,另一枚,是邢雨墨刚拍下来的玉戒指。

近距离再看一眼,陆知南更加确定,这就是他母亲的遗物!

陆知南瞬间遍体生寒,心像被冻成了坚冰。

邢雨墨不是说,这戒指要送给他吗?

他甚至想好了怎么拒绝,却没想到,这东西原本就不会送给他,他未免太自作多情。

那个肯为他在雪夜山林里舍掉半条命的邢雨墨,终究是变了。

注意到陆知南冰凉的目光,宋哲明得意地介绍:“玉戒指很好看吧?

是我妻子送给我的,据说是一名道士的遗物,价值六千万。”

陆知南想起来了,邢雨墨告诉助理,三千万以下可以直接拍下,不用上报。

而六千万的,她也照样拍了下来,但却是陆知南不配拥有的。

她必须把戒指送给她未来的丈夫宋哲明,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宋哲明所说的那位道士,正是陆知南的父亲。

陆父违抗师门和陆母在一起生下了他。

后来他们只抚养陆知南到三岁,陆母便病逝,陆父跟着殉了情。

正因如此,他被带回山门,更不被允许动情念。

可邢雨墨还在演戏,“啊,我本来还想拍这枚戒指的,没想到被你妻子先拿下了,真巧啊。”

“是巧,而且我妻子也姓邢,长得和你很像。”

宋哲明继续挑衅。

夹在两人中间,陆知南只觉得窒息。

他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大口大口喘气,才让他不至于落下没出息的泪水。

可监控器里却传来争吵声,他扭头便可以看见画面。

邢雨墨踹倒了垃圾桶,对宋哲明怒道:“我都把那戒指送你了,你何必拿出来显摆给他看?”

宋哲明叉腰瞪眼道:“你这是在因为外人质问我吗?

你今天必须跟他分手。”

邢雨墨指着他道:“宋哲明你装什么?

你上礼拜还约了嫩模,我找一下小三又怎样。”

此言一出,两人都沉默下来。

良久,邢雨墨似乎冷静了,便讨好地摇晃着宋哲明的胳膊。

“好老公,我是爱你的。

但是戒指就当是给他的分手费,行吗?

你又不差这几个钱。”

监控里两人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

宋哲明嘴角上扬,“好,我可以把戒指给他,但是,我要你证明你只爱我一个。”

“你想怎么证明?”

邢雨墨讪笑地看着他,“跟一个外面包养的小白脸吃醋,你丢不丢脸?”

陆知南被这三个字刺到了骨子里。

他亲耳听见,才知邢雨墨把他当成什么。

他奋斗了七年的职称,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种情趣,和会所里的那些特色男模没区别,和宋哲明的外围女也没差。

宋哲明笑道:“不管,我就要你证明你爱我。

只要你在咱们圈子里公开承认,陆知南是个不要脸的捞男,让所有千金都小心他,我就把戒指给他。”


他下意识地用陆知南来劝说邢雨墨,让陆知南本人都有几分同情他。

也不知道,当初陆知南用夫妻和合符和婚礼科仪来捆绑宋哲明,是对还是错。

邢雨墨本来一生要经历四五段婚姻,最后子女反目,一世孤苦。

他怕她真会如此凄惨,就给她和宋哲明做了法事。

他这也算是为邢雨墨逆天改命,说白了,陆知南自己也是要折寿的。

可邢雨墨偏还不领这个情,非要过一辈子的拧巴生活。

她是个精神病人,手劲不是宋哲明能比的,她的刀尖已经割破了喉咙,划出一条鲜血直流的伤口。

“宋哲明,你再不撒手,我就直接割断自己的喉管。”

她满含着一汪清泪,自嘲地笑着道:“我这半辈子没人不羡慕,生在大富大贵的家庭,有高智商,享受所有人的顶礼膜拜,可是我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

“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老虎,被定好了交配对象,生下下一个尊贵的被豢养的小畜生,再任人观赏艳羡,代代相承的笼中宠物有什么意思?”

“我这辈子最大的叛逆就是找了陆知南,可是父母不同意,我自己也被权力洗脑,以为能掌控笼子里的一切,最后落得现在不人不鬼的报应。”

她的自述撕心裂肺,让邢父邢母痛心疾首,哭成了一团。

外面来了好多的道士都在看热闹,包括连道长,也不得已被叫来了,收拾这个烂摊子。

“这是又在干什么?

我这小道观挤不下你们这些大神仙,你们请走吧!”

可邢家父母不听劝,看见连道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命令保镖把那十多个行李箱全打开。

陆知南的屋里被摆得遍地都是金灿灿的黄金,极为耀眼,王盛更是直接被金子晃休克了。

屋里的邢父哭着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满脸的焦急之色:“连道长,求求您了,我愿意把金子全捐给观里的神仙塑金身,您能不能把陆知南放了还俗,陪我女儿一辈子,也算是做了件大好事。”

宋哲明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像遭雷劈了一样。

可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邢雨墨都快死了,他还能计较什么。

曾经他把陆知南当小三,如今他就算是当了邢雨墨名正言顺的丈夫,可老丈人却当他的面给他妻子买男人,真是风水轮流转。

一旁的连道长,满面金光,金里发绿。

“你们家穷的是只剩下钱了吧?

我们道观里不带卖儿鬻女的,别以为你们可以牺牲女儿的幸福去换钱,我就要为了金子搭上我徒弟的命。”

“你们赶紧滚蛋!

别逼我坏了修行,骂你们一个狗血淋头。

我惯着你们已经太久了,真以为我们道士没脾气呢!”

“徒儿们,把这些金子给他们扔出去!

他们再敢过来骚扰你们师兄,我们就告上道教协会,告上法庭,我们可是国家承认的神职人员!”

小道士们一听,也被连师父的气节感染了,纷纷抬着那沉死人的金子往外扔。

就是,他们在拿钱侮辱谁呢?

这一折腾,连邢雨墨都被忽略了,她默默把脖颈上的修眉刀放下,除了宋哲明和陆知南,没人顾得上去管她这个主角。

外面吵得沸反盈天,连道长的大嗓门不断传进屋里。

陆知南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两手捏着鼻梁,笑得有点肆无忌惮。

看着陆知南发自内心地笑,他脸上每一道褶皱都是那么鲜活,邢雨墨好像突然也参悟到了一点道理。

或许道家净地,粗茶淡饭,才能滋养陆知南内心的一方净土。

他从来不是她笼子里的困兽,她又为什么要生拉硬拽的强留?

难道让她不开心的东西,陆知南就需要吗?

邢雨墨放松身体坐在了木凳上,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清楚她在干什么:“陆知南,我该走了,不会再回来了,这些年的纠缠和伤害,我是真的很对不起。”

说到最后,她还是话音哽塞,落下了两串珠泪。

“不怪你,我也有错。”

陆知南开了一个药方,塞到宋哲明手里,“你的身体要好好调养,以后可以随时让他来找我拿药。”

话说尽了,两相无言。

他们在沉默里对视了几分钟,甚至连对方脸上细小的毛孔、阳光下明灭的尘埃,都能在多年以后清晰地记起来。

陆知南伸手把邢雨墨散落的雪白发尾,拨落自己的肩头。

“邢信士,放下执念,天高云淡。”

“陆道长,可以最后再抱我一下吗?”

“宋哲明在等你,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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