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不得不说,那位所谓的海外专家给她开的药还真有些门道,这病重垂危之象足以乱真。
若非我早知实情,怕也会觉得她命不久矣。
我让众人退出房间,屋内只剩我与沈语嫣二人,她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只有你我二人了,你也不必再装了吧?”
我悠然坐下,把玩着手上的翡翠手镯。
她眸光微冷,定定地望着我,眼底透着探究和打量,“你什么意思?”
“你装病设局这一出戏,目的不就是我吗?
血液样本……真是可笑。”
我抬眸睨着她。
这一切伪装被骤然戳破,她眼底浮现出几分慌乱无措。
可片刻之后,她又定下了心神,嚣张地笑道:“那你不还是为了陆修远来了吗?
你的心上人亲自要你取血液样本为别的女人治病,这种感觉痛彻心扉吧?”
我缓缓起身走到她的病床前,俯视着她,轻笑道:“你还真看得起他。”
她的眼底闪过错愕与畏惧。
“既然你想让我担一个大义救人、菩萨心肠的美名,那我就如你所愿。
今日我既来了陆家,想来陆太太不日便会痊愈的,对吗?
若不能痊愈,那便是时候让众人看看陆太太的把戏了。”
我缓缓说道。
她听懂了我话中的威胁,眼底闪过不甘,辛苦她机关算尽,却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我转身出了房门。
陆修远在客厅里焦急等待着,看着他这般模样,我随意说道:“陆太太不日便会康复的。”
他不明所以,而我安然回府,哥哥不明白为何我全身而退,依然成了陆太太的救命恩人。
沈语嫣病情好转,渐渐“痊愈”,陆家的感谢礼物源源不断送到宋府,我却未看一眼,只能说沈语嫣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硬着头皮认下是我救了她。
这两次,皆是我占了先机,而她“病愈”之后,似乎乱了方寸。
因着先前的种种举动,以及此次陆修远扔下海外投资谈判匆忙回国之事,陆董事长对她越发不喜,对陆修远也渐渐流露出失望之色。
她急于挽回地位,更是频频出头冒尖。
她预言某新兴市场将出现重大机遇。
而数月之后,那片市场果然爆发了惊人的增长潮。
沈语嫣预言某新兴市场将出现重大机遇。
果不其然,数月之后,那片市场果然爆发了惊人的增长潮。
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