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倚繁梁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连婆子都收买了?”姜倚山扶住摇摇欲坠的梁婉音,帮着她反咬一口,“婉儿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她?!”梁婉音伏在他肩头,哭个不停。姜倚风低头思忖了片刻,面色变得凝重,叫了个丫头来吩咐道:“把那两个婆子叫到上房来。”待丫头领命而去,他又道:“咱们也到母亲那里去,把这两个人带上。”这不是小事,今天必须弄清楚真相。姜倚繁点点头,并无异议。梁婉音有些慌了,拽了拽姜倚山的胳膊,姜倚山立马说道:“何必小题大做?”“小题大做?母亲的安危在你眼里是小事吗?”姜倚风到底没压住这股怒火,把脸阴了下去。婉儿是他们的亲妹妹,应该护着,但护也要有个底线。一个能给自己亲娘下药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放在身边难道不可怕吗?姜倚山被噎住了嘴,一...
《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全文》精彩片段
“你连婆子都收买了?”姜倚山扶住摇摇欲坠的梁婉音,帮着她反咬一口,“婉儿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她?!”
梁婉音伏在他肩头,哭个不停。
姜倚风低头思忖了片刻,面色变得凝重,叫了个丫头来吩咐道:“把那两个婆子叫到上房来。”
待丫头领命而去,他又道:“咱们也到母亲那里去,把这两个人带上。”
这不是小事,今天必须弄清楚真相。
姜倚繁点点头,并无异议。
梁婉音有些慌了,拽了拽姜倚山的胳膊,姜倚山立马说道:“何必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母亲的安危在你眼里是小事吗?”姜倚风到底没压住这股怒火,把脸阴了下去。
婉儿是他们的亲妹妹,应该护着,但护也要有个底线。
一个能给自己亲娘下药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放在身边难道不可怕吗?
姜倚山被噎住了嘴,一时说不出话。
武陵侯府是去不成了,姜倚风唤来小厮,吩咐叫几个媳妇把备好的礼品送过去。
“走吧。”
随后一行人进了二门,往上房而来。
听完两个婆子和伙计以及妇人的回话,姜夫人愣怔在原地,半日没缓过来。
梁婉音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叫屈:“母亲,那天早上我确实去过厨房,问过这两个嬷嬷一些话,但我只是关心您的病情而已,我没去过那家药铺,更没有买过什么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我屋里搜查!”
剩下的药她早就烧毁了,绝不可能查到什么。
“姐姐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不是一两天了,您千万不能上她的当啊!”
姜夫人看着她,眨了眨酸涩的眼,又转而看向姜倚繁,胸中如有块垒,有点透不过气。
姜倚山起身帮腔:“娘,婉儿回来后,如何孝顺您和爹,咱们是看在眼里的,她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把自己的亲娘害死了,她图什么?反正,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倒是姜倚繁,她一直就没安好心。”
图什么?
姜夫人望向窗外,吐出一口浊气。
是啊,她也想不明白,这孩子图什么。
姜倚繁嘲讽道:“二哥真是好兄长,妹妹就是杀了人放了火,也有你兜着。”
“少给我扯嘴皮子,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看透了!”姜倚山气急,拍了桌子。
梁婉音则继续哭:“母亲,我真的冤枉……”
姜夫人听得头疼,心口也跟着阵阵发疼。
良久,她疲倦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吧,你们都下去。”
“娘……”姜倚山不肯。
姜倚风冷眼瞪他,“母亲还在生病,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别在这里打搅她。”
姜倚山这才讪讪地闭了嘴,扭头出去。
“母亲好好歇着,我们先退下了。”姜倚风给姜倚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告退。
姜倚繁没有再留的必要,就领了伙计与那妇人离开。
她先吩咐人送他们回去,之后悄悄送去了之前答应的每人二百两银子。
因那妇人有个常年吃药的孩子,她心中怜悯,又另外给了二百两和一块价值千两的玉。
梁婉音后悔当日去买药时没有乔装改扮,导致自己被认了出来。
虽然她死不承认,姜夫人也没说什么,姜倚山更是为她说话,但姜倚风似乎起疑了,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离开上房之后,她急忙找到姜倚风,诉说清白,但姜倚风态度比较冷淡。
“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过,就没什么可慌的,也不必多做辩解。”
“那有什么?他们来他们的,不必去管。”姜倚繁说着,就要往里走。
芷兰焦急道:“可是太太说了,让你回来了过去见一见他们。”
姜倚繁听了,只得掉转头,朝花厅的方向去。
梁家人也才到不久,这会儿还在花厅里喝茶叙话。
信平侯与姜倚风、姜倚山兄弟皆不在府中,所以这会儿只有姜夫人和梁婉音待客。
姜倚繁听见里面传出的谈笑声,上台阶时脚下顿了顿。
早有婆子瞧见她,进里头禀报了:“太太,倚繁小姐回来了。”
姜夫人笑道:“快让她进来!”
之前梁家来人时,姜倚繁还在北园,更早之前来那次,又进宫陪伴娴妃去了,不在府中,今日还是头一次相见。
姜倚繁缓步入内,腮上勉强挂着些笑,先到姜夫人跟前行礼。
“母亲。”
姜夫人笑问:“这几日没给娴妃添麻烦吧?”
跟以往一样,絮絮叨叨了一阵儿,问了些在宫里如何的话。
随即看向客人,“你瞧瞧谁来了?”
姜倚繁转过身,对上好几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
梁家人并不喜欢她,更不欢迎她回去,每次见她都带着很明显的戒备与敌意,把她当贼防着,好像她会跟他们抢什么似的。
基于这个缘故,她也就懒得费心去亲近他们,横竖父母已经过世,他们不过是叔婶堂弟堂妹而已,没甚可稀罕的。
“你就是那个鸠占鹊巢,抢走我姐姐侯门千金身份的姜倚繁?”
坐在梁婉音身侧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跳下炕来,两眼睁得滚圆,愤愤地瞪着她。
“好一张恶毒的嘴脸!明明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不想着补偿她,反还对她下毒手,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梁家没有你这样的坏女人!”
前世初次见面时,梁浩也是这样骂的,一个字都不差,只是当时其他人并不在场。
姜倚繁冷眼扫视过去,袖管中的手攥成了拳头。
“浩儿!”梁婉音佯装恼怒,呵斥出声,往前拽了他一拽,“不可对姐姐无礼!”
“她是哪门子的姐姐?你才是我姐姐呢,”梁浩不屑地哼了哼,扬起下巴,拿鼻孔对着姜倚繁,“这种粗鄙下贱、品行低劣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认她!”
小小年纪竟如此刻薄,也不知梁家人是怎么教导的。
姜夫人听得耳朵疼,眉头直皱,放眼看向下方,却没见一个人出来制止。
心想,看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难怪她的婉儿也偶尔有点缺教养的毛病呢。
“给我坐回来,”梁婉音察觉到母亲有些不悦了,忙扯着梁浩坐下,“再敢胡言,我就要生气了。”
梁浩鼓着腮帮子又叽咕了两句,这才收声。
姜倚繁沉着脸道:“太后吩咐给她配些药,过两天送到宫里去,我还有事要忙,就先告退了。”
说完,扭头便要走。
“站着!”姜夫人喝住她,脸色比方才还难看。
她还嫌梁浩没教养,这会儿这丫头就来打她的脸。
“头一次见你两个叔叔,也不过去见礼?何时变得如此没规矩?打小我跟你爹怎么教导你的?”
姜倚繁压住胸中往上拱的怒气,咬了咬牙,闷声应诺。
“倚繁见过二叔婶娘和三叔,给叔叔婶婶请安。”
梁仲和温和地笑道:“不知你今日回来,提前也没备个表礼,眼下只能空着手了。”
他排行第二,与梁浩的父亲是同胞兄弟,当年梁家家世还盛时,也是做过官的,后来父亲获罪遭到牵连,被革了职,只好转行去经商。
只见姜倚繁出了院门,直奔揽月居。
此时梁婉音在院中花架下的藤椅上躺着乘凉,慢品丫头递来的剥了皮的新鲜葡萄,十分惬意。
“哟,姐姐来了?”梁婉音听见丫鬟禀报,掀开眼皮,望了眼走来的姜倚繁,“这里没外人,我就不跟你讲虚礼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姜倚繁走上前,两道冰冷的目光钉在她脸上。
“把东西还给我。”
梁婉音明知故问:“什么东西?你的东西搬出去之前不都拿走了吗?”
“几天前陛下赏给我的东西。”
“你说的是那几件玩意儿啊?”
梁婉音作出恍悟的样子,与她四目相对,蔑笑了一声。
“是母亲让我拿的,既然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姜倚繁敢过来向她讨要,倒真是出乎她意料。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脸开这个口。
姜倚繁皱起秀眉,所剩的耐心已经不多。
“说最后一遍,把东西还给我。”
梁婉音微扬下颌,一脸不屑,“不给又如何?有本事找母亲给你做主去啊,看她理不理你?”
姜倚繁火冒三丈,上前两步,一脚便将藤椅踹翻。
“啊……”梁婉音跟着翻滚下地,摔了一跤不轻的,手掌擦在地上破了皮。
“造反了,你敢跟我动手?”嘴里嘟囔着,挺身要起。
谁知后背被踩住,又趴回了地面。
“你干什么?我现在就去找爹娘,把你赶出去!”
姜倚繁加大脚下力道,沉声命令:“交出我的东西,否则打断你的手脚,让你一辈子做个废人。”
“你敢?”梁婉音万万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胆子。
之前让她搬出揽月居,她没反抗,把她关进北园干粗活,她也没反抗,要她把楚泓让给她,还是乖乖听话。
今日为了几件身外之物居然跟她蹬鼻子上脸!
姜倚繁在地上捡了块碎瓷片,一手摁着梁婉音,蹲下身道:“看我敢不敢?”
梁婉音看着锋利的瓷片逼近自己的脸,骸然发抖。
“我给!我给你就是了!”
尖叫着,叫丫头们进屋去拿。
几个丫鬟手忙脚乱,把字画和插屏等物搁在箱子里,抬了出来。
姜倚繁看了看,确定并无损坏,才放开梁婉音。
梁婉音赶忙爬起,双目充血,怒不可遏道:“你给我等着!”
哽咽着跑进屋里去了。
姜倚繁与芷秋拿了东西,返回绣烟阁。
芷秋有些担心:“小姐,婉小姐肯定会去老爷太太那里告状的,到时他们会不会又把你关到北园去受罚?”
“不会。”姜倚繁让她把物件收好,自己回了里间。
梁婉音果然跑到上房告状,姜夫人听了她添油加醋的一番话,气得脸皮发紫。
那几样东西,是她做主给了婉儿的,现在倚繁请示都不来请示一下,就用武力夺回去了,这不等于在打她的脸吗?
她还以为那丫头最近该好了,谁知竟变成了这样。
梁婉音哭道:“姐姐说了,以后还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呢,这同住一府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还能躲得了不成?娘,要不我还是搬回梁家住吧,是我没福,过不了这里锦衣玉食的生活。”
“说什么傻话?”姜夫人搂着她轻声细语安慰着,“她那是放狠话吓唬你呢,不用怕,有爹娘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梁婉音的本意,是想借此机会将姜倚繁逐出侯府,自然不肯就此作罢。
“怎么不敢?她已经两次对我下手了!再住下去,我还能有命吗?”
说着,挣开姜夫人怀抱就走。
如此难听的字眼,这丫头是打哪儿学来的?
“倚繁既然不去,咱们就赶紧走吧,去迟了不好。”
梁婉音哼了哼,倒也没顶嘴,鼓起腮帮跟他走。
姜倚繁忽然唤道:“妹妹,这二位是专门来见你的,你不认识他们了吗?”
既然都碰上了,那就现在见个面吧。
梁婉音回过身,心里诧异,却见伙计与妇人缓缓抬起了头。
虽然过去有些时日了,但这两人的脸她还记得,尤其是这妇人。
她的脑筋迅速转了几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淡然一笑。
“姐姐说什么笑话呢?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伙计笑眯眯道:“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个月底,二十八那天,你还来我们铺子里抓过药呢,姑娘记不得小人,小人可还记得姑娘。”
妇人冷笑道:“那天你掉了块玉佩,还冤枉是我偷了,要送我去官府来着,幸亏那玉佩就掉在药铺里,伙计捡着了,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姜倚风和姜倚山听见,都驻足回头。
“婉儿?你病了吗?怎么没跟我们说呢?什么病?严不严重?”
“还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请大夫来是正经。”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那叫一个急,早已忘了要去赴宴的事。
梁婉音秀眉紧蹙,暗自编织着谎话,尚未编成,姜倚繁抢先道:“两位兄长别急,婉妹妹没事,她那天是去给母亲抓药的。”
“母亲?”姜倚风感到奇怪。
因为母亲常年用药,府里会常备着,随时都可以取用,根本用不着到外面去另买,就算要买也不可能使唤梁婉音。
姜倚山直接问了出来:“母亲的药家里不是有吗?”
姜倚繁看向那伙计,“告诉两位爷,我的好妹妹那天在你们铺子里抓了什么药?”
伙计答道:“二两响灵草和二两三七。”
“什么???”姜倚风和姜倚山两脸错愕。
姜夫人忌吃什么药和饮食,姜家人都知道,因此比较敏感。
“婉儿,他说的可是真的?你买这两味药做什么?”
梁婉音的脸一点点白了,急声否认:“没有!我没有去他们店里买过药!是这个刁民诬陷我!肯定是姐姐收买了他,他们合伙陷害我呢!”
其实承认买了药并没什么,大可以说是自己用,因为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些药给姜夫人吃了。
但是梁婉音做贼心虚,完全不敢认,再努力遮掩,也掩饰不住她的慌乱。
姜倚山冲姜倚繁扫去一记冷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随便带两个人回来,就说婉儿去外面买过药,你想暗示什么?”
姜倚繁微笑:“这还需要暗示吗?二哥自己难道不怀疑?”
姜倚山怫然道:“我没你那么多心,更没你恶毒!打从婉儿回来,你就视她为眼中钉,三番四次跟她动手,把她打伤,到今日更变本加厉了,还找人做伪证,污蔑婉儿给母亲下药,你还是个人吗?”
“大哥二哥,我冤枉啊!”
梁婉音看姜倚山挺身维护自己,顿时有了底气,大声哭叫起来,哭得花枝乱颤,仿佛站都要站不稳了。
姜倚风有些心软,安抚她道:“你不要激动,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大家不会冤枉你的。”
随即望向姜倚繁,“婉儿回来不久,还不清楚母亲的状况,哪知道母亲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再说响铃草和三七乃寻常不过的药材,说不定是她自己用呢。”
姜倚繁气笑了:“那母亲病重前那天早上,婉妹妹去厨房找过给母亲熬药的那两个婆子,又怎么说?两个婆子可是特意跟她提起过母亲忌用哪些药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没一会儿,姜倚繁说困了,要起身告退。
“早些回去歇着也好,明儿早上也不必过来请安了,把精神养好要紧。”
姜倚繁应了喏,辞了出去。
天早就黑了,虽沿路有人打灯笼,但这点光,对姜倚繁而言还是弱了,她这眼睛根本看不清路,芷秋和芷兰扶着她才能走。
芷秋叹道:“在北园一个月,就没上过药,小姐的眼疾肯定又加重了。”
这双眼睛是几年前府里起火,姜倚繁冲进去营救姜倚风熏坏的。
姜倚繁问道:“之前配的药水还有剩的吧?”
“还有半瓶。”芷兰气鼓鼓地道。
上次调制了好几瓶的,被梁婉音“不小心”打翻了。
她本想骂两句,想起小姐白天的训斥,又忍住了。
“明天去把药材买来,再配一些。”
两个丫头点头应了,默默记下。
没走出上房多远,就迎头碰上前来问安的姜倚山。
“二哥。”
姜倚山冷眼注视着她,见她身侧跟了两个丫头,后面又跟着两个婆子,嫌她排场大,横着眉道:“还把自己当侯府千金呢?带着三四个人,像话吗?”
芷兰闻言,欲为姜倚繁解释,芷秋连忙用眼神止住。
谁知姜倚繁却自己说了:“我的眼睛到了晚上看不见,需要人搀扶。”
姜倚山这才记起,她患有眼疾的事,因此噎了一下,没再往下训。
沉吟片刻道:“出来了安生点做人,以后努力补偿婉音妹妹,咱们是一家人,上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不会再与你计较。”
他不提上次的事也就罢了,又偏要提,姜倚繁心中窝火,冷声呛道:“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说着就走。
姜倚山推开两个丫鬟,一把拽住,两眼冒出火光,“谁准你这样对我说话?皮又痒了是不是?”
姜倚繁当即挣开手,一掌打在他脸上,揪翻摁倒,扭住他的胳膊,死死按在地上。
“放、放开我!”姜倚山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愣是动不了分毫。
他从小干什么都不行,念书念不过姜倚繁和另外两个兄弟,作个文章,错字连篇,习武也只习了点花拳绣腿,说他是盘废物点心,都是夸他。
前世在这之后不久,他带回来个女子,据说是一个商户家里跑出来的丫鬟,名叫穆秋盈,喜欢得不行,要收进屋里,纳为妾室。
姜倚繁通过调查发现,穆秋盈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意欲劝阻,但姜倚山不听,为免给侯府招来灾祸,她就给了穆秋盈一笔钱,把人送走。
因此事,姜倚山恨透了她,趁夜里她看不见时,带着两个人过来,打了她一顿泄愤,姜家其他人也骂她心狠,连一个苦命的丫鬟都不放过。
后来在晋王府里,她再次见到穆秋盈,才知那女子压根不是什么丫鬟,而是晋王的一个小妾。
晋王跟信平侯于公是政敌,于私早年有过节,姜倚山若真占了他的侍妾,后果可想而知。
“以后少跟我龇牙,就你这点能耐,我打断你的手脚易如反掌。”
姜倚繁又狠狠踢了姜倚山一脚才松手。
直到她走远,姜倚山还趴在地上缓了半天,方趔趄着爬起来,来到上房告状。
那一掌打得不轻,他的脸很快便肿了。
姜夫人看着很是揪心,让人赶紧拿药来擦。
“那丫头真是变了,以前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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