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到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踏入门诊大厅。
粘稠的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气息再次灌入鼻腔,手电筒光束中漂浮的尘埃凝滞不动。
我们沿着走廊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突然,老周的盖革计数器再次发出细微嗡鸣,辐射值飙升。
我们相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当我们来到二楼走廊时,再次看到了那些模糊的人影。
他们穿着条纹病号服,来回踱步,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在这片空间里。
我的心跳如鼓,几乎要窒息。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在视频里出现过的模糊人形轮廓,正静静地站在走廊尽头,仿佛在等待着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朝他走去。
当我靠近时,才发现那只是一个穿着八十年代病号服的空壳,里面空无一物。
但就在这时,空壳突然动了动,发出低沉的嘶吼。
我猛地后退,撞在墙上。
老周也吓得连连后退,手中的相机掉落在地。
空壳朝我们扑来,我们惊慌失措地逃向楼梯间。
身后的脚步声震耳欲聋,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脚在追赶着我们。
当我们逃到一楼时,突然发现前方的路被一堵血肉之墙堵住了。
那些牙齿开合间发出黏腻的水声,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无能为力。
我绝望地看向四周,突然发现了一扇半掩的铁门。
我拽着老周冲向铁门,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一间宽敞的诊疗室。
我又来到了这个诊室,仿佛一切从未变。
我愣住了,不明白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给我强烈的不真实感。
但就在这时,一位医生缓缓站起身,朝我们走来。
他的面容平静而深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时代的智慧。
他走到我们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在我们身上缓缓扫过。
“你们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早已预料到我们的到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最后一位留在这里的医生。”
我和老周面面相觑,满心疑惑却不知从何问起。
医生似乎看穿了我们的心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但请先跟我来。”
他转身走向诊疗室的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台老旧的录音机。
他按下播放键,一阵模糊的对话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