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梨王二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劈七零开局癫,认亲锤渣鉴奸贱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冷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瞧他这副模样,明显是在找什么人,而这附近除了她,再无旁人,显然他跟踪的目标就是自己。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苏浅梨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居心不良,绝非善类。既然张军心怀不轨,那就让他好好见识下什么叫“遛人”。苏浅梨不动声色地给小豚鼠使了个眼色,随后一人一鼠便朝着山林更深处进发。她故意踩断脚下的枯枝,拨开挡路的灌木,弄出不小的动静,就像在给张军发送信号:“快来追我呀”。果不其然,张军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很快就跟了上来。苏浅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加快了脚步。一路上,她和小豚鼠开启了“寻宝之旅”。小豚鼠像个欢快的小导游,一会儿蹿到这儿,一会儿蹦到那儿,嘴里还不停地“吱吱”叫着。在旁人听来,这只是普通的叫声,可苏浅梨却能明白其中的含义:“梨梨你...
《被劈七零开局癫,认亲锤渣鉴奸贱全局》精彩片段
瞧他这副模样,明显是在找什么人,而这附近除了她,再无旁人,显然他跟踪的目标就是自己。
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苏浅梨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居心不良,绝非善类。
既然张军心怀不轨,那就让他好好见识下什么叫“遛人”。
苏浅梨不动声色地给小豚鼠使了个眼色,随后一人一鼠便朝着山林更深处进发。
她故意踩断脚下的枯枝,拨开挡路的灌木,弄出不小的动静,就像在给张军发送信号:“快来追我呀”。
果不其然,张军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很快就跟了上来。
苏浅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她和小豚鼠开启了“寻宝之旅”。
小豚鼠像个欢快的小导游,一会儿蹿到这儿,一会儿蹦到那儿,嘴里还不停地“吱吱”叫着。
在旁人听来,这只是普通的叫声,可苏浅梨却能明白其中的含义:“梨梨你快来,这儿有好东西!梨梨,这儿也有,快快快,还有这……”
苏浅梨意念回应:“来了来了,你可真会找!”
于是,她跟在小豚鼠身后,忙得不亦乐乎。
一会儿蹲下身子采摘鲜嫩的蘑菇,一会儿又伸手去拔那些藏在草丛里的野菜,更多时候,是在小心翼翼地挖掘珍贵的草药。
多亏了机灵的小豚鼠,才让这次山林之行收获满满。
苏浅梨对小豚鼠的判断深信不疑,即便不清楚采下的草药具体是什么品种,也绝不轻易放过。
而小豚鼠胸脯一挺,信誓旦旦地吱吱叫着:“你放心,这个绝对是药,我在那个“地牢”里面见过,好多都吃过呢。”
听他这么说,苏浅梨忍不住腹诽:怕不是这些东西里面大部分都是毒药吧。
念及此,她不禁心疼起这个小家伙,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今都成了她的“宝贝”,算是意外之喜。
正想着,一声尖锐的鼠叫骤然划破静谧的树林,显得格外突兀:“梨梨,快快,有人参,人参!!!”小豚鼠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来了!”苏浅梨瞬间来了精神,激动地回应道。
小豚鼠曾在空间里见识过人参,刚刚它凭借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相似的气息,知道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价值不菲。
苏浅梨看到后,更是笑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心想挖到这根人参,又能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往后的日子也能宽裕不少。
上次去县城采买一番后,苏浅梨身上就只剩下二十来块钱了,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所以,这株人参的出现,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苏浅梨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噗通”一下直接趴在地上,极其小心地挖土,动作轻柔又缓慢,一点一点地将人参的所有根须完整刨出,生怕有一丝损伤。
刚把人参捧在手里时,苏浅梨没有片刻犹豫,就像对待之前采到的其他草药一样,当即将人参种到空间里的黑土地上。
紧接着,她闭上眼睛,集中意念,操控着灵泉水缓缓浇灌在人参周围。
她满心期待,希望借助这神奇的灵泉水,能进一步激发出人参的药性,让这株人参蕴含更大的价值。
苏浅梨自然不会忘了立下大功的小豚鼠,好话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豚豚,你也太厉害了!我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聪明伶俐的豚鼠,长得萌帅不说,还这么有本事,你这是要把其他豚鼠都比下去呀!
以前迫于父母的威严,自己无力反抗,可现在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年纪,谁怕谁啊!
刹那间,一股狠劲儿涌上心头,她卯足力气,抬腿朝着冯如的腿上狠狠踹去,同时,手臂高高扬起,手掌裹挟着风声,同样朝着冯如的脸扇去。
不过眨眼间,两人便扭打作一团,拳来脚往,互不相让,场面一片混乱。
宁语婕坐在炕上,目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冲突,惊得瞪大了双眼,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心里直发怵。
暗自思忖,就自己这小身板,要是掺和进这场争斗,那肯定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那边,打骂声、痛苦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刺耳。
宁语婕不敢再耽搁,她猛地跳下床,慌慌张张地套上鞋子,连鞋带都顾不上系,便火急火燎的朝着大队长家飞奔而去。
大队长此刻正满脸怒容地训斥小儿子苏明锦。
“瞅瞅你干的好事!叫你给知青们送草席,你倒好,还往回拿了一床。”
苏明锦脖子一梗,脸上写满不服气,反驳道:“我这不寻思给咱家省点钱嘛。”
大队长气得冷笑一声,满脸不屑:
“稀罕你省钱?知青点那房子破败,他们住着心里不舒服,我想着送些实用物件,好让他们能安稳住下。
结果呢,你倒好,还跟人家吵起来了,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这时,郑秀娥送完草席刚迈进家门,赶忙对自家男人说道:
“放心吧,那小姑娘我见着了,草席也收了。
她就是个直性子,心里藏不住事儿,喜欢有啥说啥,之所以会有那些想法,完全是另外一个女知青在背后偷偷挑拨,这才闹出误会。”
说着,郑秀娥转过身,对着小儿子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嗔怪,语重心长地说道:
“明锦啊,往后做事长点心,多在脑子里琢磨琢磨,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你这孩子,总是由着性子冲动行事,就怕有人借着这点,居心不良算计你,到时候不知道会招来多大的麻烦?”
“娘,不就是一张草席,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况且是那个女知青看不上,还对我爹不敬,我凭什么惯着她?”
他苏明锦又不傻,上赶着讨好人的事他干不来。
“这世道人心难测,万一有人借机生事,且不说你爹这大队长的位子能不能保住,搞不好还会被拉出去批斗教育。你还觉得没什么事吗?”
苏明锦:……
郑秀娥之所以能说出这番话,皆是源于今天在知青点的所见所闻。
就拿刚刚那个叫冯如的小姑娘来说,父母都是厂里领导,打小被捧在手心里娇惯着长大,有点脾气可以理解。
好在这姑娘也算通情达理,三两句话便能将事儿说开了。
可家庭有背景的不止这一个,和另外几个知青交流过后,她越发觉得这批新来的知青不容小觑。
这让她想到,前年发生在知青身上的事情,以及自己男人遭受的经历。
上次的惩罚他们扛了过来,如果再发生意外,他们还能承受的住?
郑秀娥心里清楚,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得让家里人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大队长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的媳妇,平日里风风火火、说话直来直去的她,此刻身上竟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智慧光芒。
这光芒柔和而温暖,衬得她愈发美丽动人。
望着眼前的妻子,大队长暗自做了决定,今晚一定要和她好好交流交流。
这时,一阵急切的呼喊声从大门口传了进来:“大队长,大队长,出事儿了!您快出来啊,冯如和贾慧慧打起来了!”
屋里的人听到这喊声,像触电一般,瞬间从座位上弹起,不假思索地朝着门外冲去。
苏明锦更是跑得飞快,在他眼里,有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等众人赶到知青点,这里早已被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屋内不断传出激烈的打骂声,一声高过一声。
苏浅梨是被赵大妈急匆匆拉过来的,她觉最近梨丫头变了很多,而且是向好的方向发展,那就更应该多接触接触其他人。
刚在人群中站定,赵大妈身旁的大婶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知道的消息,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
看着大婶终于闭上了唾沫横飞的嘴,苏浅梨闭了闭眼,从听到的一堆信息里抓住了一个重点:那个叫贾慧慧的女生很有心机 。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来找茬两人中的一个?
不过也不重要,她并没有想要和知青有深交,所以,只要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其他的都与自己无关。
大队长和他媳妇着急忙慌地冲进正打架的屋子。
只见扭打在地上的两个女知青,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被扯出破了口子,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
因为是两个女知青打架,大队长不好直接上手。
郑秀娥见状,毫不犹豫地冲门外招呼自己的小姐妹 :
“花妮儿、钱大丫,快进来帮我把这俩人分开!”
“来喽!”两人听到呼喊,立刻往屋里冲。
钱大丫身材壮实,直接把堵在门口的人撞开。花妮儿顺着她开出的道儿,迅速跟进屋。
两人刚进去,花妮儿便上前帮郑秀娥控制住冯如,另一边钱大丫一个人开始掰贾慧慧的手。
到底是小姑娘,和这些常年干农活、身强体壮的农村妇女比起来,力气差了一大截。
没多大会儿,两人就被拉开,隔出了老远的距离。
或许是打累了,两人都没了力气对骂。
但贾慧慧却“嘤嘤”地小声抽泣起来,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冯如气得咬牙切齿,眼睛瞪得老大,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贾慧慧,心里骂她又开始假惺惺地演戏 。
贾慧慧抹眼泪的时候瞥了一眼冯如,眼里是赤裸裸的挑衅。
心想:等着,我要让你在村子里再也抬不起头!
贾慧慧哭得太委屈,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反观一旁的冯如,脸上写满了凶狠。
两相对比之下,众人心里不自觉地就偏向了贾慧慧。
一位趴在窗台上的大妈,心里满是不忍,赶忙把自己的手绢递向屋里,示意大队长媳妇儿给那可怜的小姑娘擦擦眼泪。
而围在人群最外围的人,消息来源有两个:一是屋内传出来的打骂声,从中拼凑出一些情况;
二是靠站在门口窗户边的人,把现场的“战况”实时传递出来。
如此一来,真正能清清楚楚看到屋内情形的,也就只有最前面的十来个人。
然而,大多数消息在人群里口口相传下,被添油加醋,结果就描述成了一个叫冯如的女知青,欺负另一个叫贾慧慧的女知青, 下手有多重巴拉巴拉……
回到之前路过的地方,她马不停蹄地清理自己踩过的脚印,每一处痕迹都不放过。
之后,她又跑到别处,小心翼翼地移植来一些植物,仔细地把石头遮挡住,让这里尽可能的被掩盖。
幸好这山洞位于半山腰,位置比较隐蔽,一般人不会从这儿经过。
而且通往武器库有更平缓的路,不管是当初日军运送武器,还是之后相关部门来处理运走,都会选择其他路。
苏浅梨沿着来时的路,再次返回武器库的山洞。
一路上,小豚鼠十分默契,积极配合她消除留下的痕迹。
到了山洞,苏浅梨用力将武器库的石门缓缓合上,随着石门沉闷的声响,她在心里默默打算,等过段时间,就去找驻扎在此地的军队上报这件事。
事情处理妥当,苏浅梨和小豚鼠踏上归程。
回去的路上,一些生长的野果树便吸引了苏浅梨的目光。
有野葡萄树、柿子树、板栗树,苏浅梨满心欢喜,将这些野果树小心翼翼地移植到空间的黑土地上,满心期待着不久的将来能品尝到亲手栽种的果实。
当她再次回到困住张军的陷阱附近时,一阵沙哑的呼救声传了过来,那声音微弱又带着绝望,听起来像猫叫一般。
“救命~救命呐~救命~呜呜呜~”
苏浅梨本没打算救这个张军,可一想到自己还有朵灵芝在张军那里,就这么便宜了他实在不甘心。
于是,她又折回到陷阱上方,静静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张军。
正陷入绝望深渊的张军,突然听到头顶有动静,抬眼一看,瞬间觉得重燃了生的希望,心情也由阴转晴。
可当他看清是苏浅梨的脸时,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浑身的热乎劲儿瞬间消散,心想自己获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过,面对这可能是唯一的活命机会,他怎会轻易放弃。
张军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大声哀求道:“苏浅梨,我错了,真的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我把他们给我的钱,一分不少全给你,只要你能救我出去。
要是你想知道那些算计你的人是谁,我马上带你去,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吧!”
苏浅梨面色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被张军的哀求打动。
在她看来,张军这番涕泪横飞的忏悔根本不足以让自己轻易放过他。
略作思索后,苏浅梨抬手从空间里拿出纸笔,声音清冷:
“给你个机会,写一份认罪书,把自己干的那些腌臜事儿交代得清清楚楚,签上你的名字,再按上手印。等我满意了,就把你拉上来。”
听到这话,张军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心里明白,一旦写下这份认罪书,就等于亲手把把柄送到了苏浅梨手上。
往后,不管自己如何谨小慎微,只要苏浅梨想,随时都能凭借这张纸让他身败名裂。
可眼下,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脚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每一下跳动都扯着神经,带来钻心的疼痛。
而且这荒郊野岭的,随时都可能引来觅食的狼群。
一想到那些凶残的野兽,张军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陷阱里多待了。
沉默片刻,张军咬了咬牙,艰难开口:“好,我写!”
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不甘,却又透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
苏浅梨将纸笔扔进陷阱,而后站在上方,神色平静地静静等待。
因为一时间也想不到,苏浅梨没有纠结。
反而慢慢熟悉现下的生活,她的身体好一些,便跟着哨声上工,每天作息规律,比现代当社畜的时候更充实。
这天,苏浅梨家中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大伯苏志国。
他一进门,直奔主题,张口便要求,“苏浅梨,尽快搬出现在住的房子。”
原来,苏志国的二儿子苏逢春看上一个姑娘,女方提出必须要有一套单独的院子,否则婚事免谈。
于是,他们将主意打到苏浅梨的头上。
毕竟,苏浅梨和苏家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霸占着苏家的房子。
话说多年以前的冬天,苏爷爷上山打猎,意外捡到只有3岁的她,浑身被冻的青紫,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
所有人都觉得养不活,但是心善的苏爷爷还是选择尽力救治。
或许是苏浅梨命不该绝,硬生生挺了过来,只是长时间发高烧,脑子烧坏了。
苏爷爷和苏奶奶一点也不嫌弃,把她照顾的特别好,走哪都带着。
有人打趣说,“苏家老两口对苏浅梨比自己孩子还要好,快当祖宗供着了。”
可只有苏爷爷和苏奶奶知道,他们对苏浅梨的好,不及他们得到的,只是没有办法对外面说而已。
对于自己的儿女,苏爷爷和苏奶奶临死前交代,不能亏待苏浅梨。
为此,老两口提前分家,给苏浅梨留下一份家产,让她有地方住,有粮食吃。
好在苏浅梨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力气大,基本家务、农活都会做。
再加上苏爷爷临去世前,给相熟的人都送礼,只希望他们不在了,这些人能在必要的时候,帮帮苏浅梨,护孩子一程。
其实,两位老人去世没多久,苏志国就找来了,提出收养苏浅梨。
美其名曰,这样方便照顾她。
但是,谁看不出来苏志国一家的野心,分明就是想要抢夺苏浅梨获得的那份家产。
当时,大队长和几个叔伯大妈直接把苏志国骂了回去。
苏浅梨就这么过了3年,日子也不算安稳。
毕竟如果安稳,也就不会有板凳开瓢的光荣事迹。
而现在,大伯苏志国再次打破苏浅梨平静的生活。
他的声音恳切,:“梨丫头,你二堂哥要结婚了,大伯我也是没办法,家里实在住不开,所以才想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房子借给你堂哥结婚,等以后钱攒够了,起新房子,保准把这个房子还给你。”
苏浅梨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摘菜,这些都是她一早去山上拔的荠菜,虽然小,但挂着露珠,特别新鲜。
此刻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上,对于大伯说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因为这个房子离村里有段距离,一时间没人过来,谁也不会想到,她大伯这么早来打房子的主意。
曾经爷爷奶奶说了,如果有人来说房子的事,就找大队长。
她谨记爷爷奶奶的话,毕竟他们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两位老人早就想过会有人对房子有想法,所以才会交代原身解决方法。
所以,苏浅梨不说话,就想先把手上的菜摘好,然后去找大队长。
苏志国对于苏浅梨的无视很恼火,忍不住口气带着呵斥,“苏浅梨,我在和你说话,你听没听到!”
苏浅梨被苏志国的吼声吓得一激灵,屁股底下的小板凳差点倒了。
主要是她现在长高了,小板凳太矮,有时候稍不注意,就容易往后倒。
但这是苏爷爷给她做的,所以她特别宝贝。
感受到大伯的急迫,苏浅梨也想自己耳朵清静清静。
于是,她决定现在去找大队长,否则大伯的口水都够她洗菜了。
苏浅梨当即站起来,顺便拿上自己的小板凳。
苏志国看见苏浅梨的动作,想到刚刚自己语气不好,立马得出这丫头生气的结论。
趁她还没用板凳砸过来之前,苏志国已经提前向后跑了10米远。
这是他预估自己和苏浅梨的速度之后,得出的安全距离。
“苏浅梨,我告诉你,我在好好跟你商量,你最好先放下板凳,否则,殴打亲大伯是要坐牢的。”
苏志国大声喝道,但眼神闪烁,透着心虚。
再看苏浅梨,她只是淡淡地抬眸,斜斜瞥了大伯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冷漠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她把手中的菜放回厨房,动作有条不紊,随后转身,“咔哒”一声锁上了大门。
最后弯腰拎起心爱的小板凳,稳稳地扛在肩头,径直朝着大队长家的方向走去。
苏志国见状,瞬间明白了苏浅梨的意图,心里“咯噔”一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苏浅梨,我在和你商量,你这是要去哪?”
“大队长家!”苏浅梨干净利落的回答。
苏志国想要说服苏浅梨回去,“你去大队长家干啥?我们家的事别劳烦别人,你听到没有?”
“你烦,我不烦!”苏浅梨无语,只有大队长能解决,她不找大队长找谁?
苏志国一噎,对苏浅梨的顶嘴更加不喜。
可是眼看马上要到大队长家,苏志国不想被训,于是立马反悔:
“你堂哥不用你的房子了,不用了,你快回去吧,别总是上门打扰人家,这样很不好。”
苏浅梨停下脚步,歪头看着苏志国,一脸讪笑,“真的不用了?”
苏志国:……
“不用了,回去吧,我也回家了。”虽然这话是咬牙切齿说的,但谁让他也无可奈何。
至于房子,还是再另想他法吧。
苏浅梨得到准信,立马转身,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苏志国。
苏志国恨恨,往地上啐了一口,背着手也回家了。
刚到家,苏志国的二儿子苏逢春立马迎了上来。
“爹,怎么样,那丫头同意了吗?”
苏志国瞥了一眼苏逢春,没好气的走到堂屋桌子旁,一屁股坐下。
“怎么可能同意?都说那丫头傻,我今天专门趁着一大早路上没人,想说动那丫头,你猜咋?”
苏逢春疑惑:“咋?”
“那丫头竟然要去找大队长!”
说到这里,苏志国就来气,也不知道是谁坏他好事,给那丫头出这馊主意。
他心里咒骂那人,生孩子没屁眼!
刚说完,他想够桌子另一边的火柴点旱烟,一个不稳,人直直向后倒去。
可刚挨着地的瞬间,苏志国“嗷”的一声惨叫,响彻半个万盛村。
很多附近的人听到声音,好奇的往苏志国家里瞅,左右两边的邻居甚至直接扒墙头。
而苏志国此刻正被苏逢春扶着,艰难的从地上起来。
整个过程,苏志国的叫声就没有停,“啊……疼疼疼,你轻点……啊,疼……”
外面听墙角的男男女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但是年龄大一点还是注意影响的,忍不住吐槽。
“这老苏家也太没羞没臊了,青天白日的,还叫那么大声!”
赵大妈磕着瓜子,呸了一声,“该说是苏志国不行,还是刘芳太勇猛?”
“哈哈哈~”周围一群人低笑。
屋里苏志国已经疼的涕泗横流,再看他的背后,一个竹蜻蜓直直插在某处,血液顺着裤子淌了下来。
这是他家小儿子苏逢泽的玩具,小拇指粗的竹子做成竹蜻蜓的竿子,恰巧放在他身后的地上。
倒下时正中“菊心”!!!
苏逢春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一时间吓得慌了神。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刘芳回来了”,苏逢春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屋外,人群看到刘芳现身,个个来了精神,脸上写满了按捺不住的八卦神色。
原本大家都以为,屋里的女人是刘芳,现实却并非如此。
这一下,可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大家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屋里除了苏志国,那另一个人究竟是谁呢?
每个人都眼巴巴地等着,准备看一场好戏。
王招娣和刘芳关系最为要好,她赶忙上前拉住刘芳,凑近她耳边,小声把刚刚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刘芳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她就知道,苏志国那没良心的东西一直不老实,之前就听闻他和村南头的钱寡妇暗送秋波、眉来眼去。
没想到如今竟然胆大包天,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刘芳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燃,二话不说,她转身冲到厨房,抄起一根烧火棍,大步流星地朝着屋里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的气势。
此刻屋内,苏逢春一脸焦急,正手忙脚乱地劝他爹苏志国,“爹,您快到床上去趴着,这样或许能好受些。”
眼瞅他爹痛苦的神情,苏逢春说话都不自觉变得轻声细语,脑门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可是每动一下,伤处都会被牵扯到,苏志国嘴里忍不住的“斯哈……”,还伴随着对苏逢春的指挥,“你轻点,我疼……哎呦……慢点……”
这几步,刘芳走的无比心塞,掀开帘子,她以为会看到狗男女大战,却没想到入眼的是自己男人和儿子。
他们……他们……竟然……
刘芳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睛瞬间变红。
比起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能接受苏志国和寡妇那啥。
但绝对不能霍霍她儿子!!!
而刚刚爬上床的苏志国,因为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害怕爱看热闹的村民看到后传闲话,所以让苏逢春用毛毯将自己盖起来。
可是在刘芳看来,一副他们刚刚成了好事的模样。
刘芳当即控制不住情绪,举起烧火棍就朝苏志国身上挥了过去。
“啪!……”
“啊……”
棍棒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外面听声音的村民都忍不住跟着节奏,皱眉、点头。
其中,刘芳好几次都打到竹蜻蜓上,疼的苏志国只剩倒吸气,脑袋里已经忘记了思考。
苏逢春刚刚也被老娘的气势镇住,等回过神立马上前抢夺烧火棍,抽空喊道:“娘,娘,别打了,再打我爹要没了。”
外面的人一听这话,瞬间炸开了锅,这是要出人命啊!
几个反应快的村民,二话不说,转头就朝着大队长家狂奔而去,边跑还边喊,想赶紧把大队长找来处理这场闹剧。
可也有人满脸疑惑,在心里反复琢磨:
刚刚听到屋里传出动静,难不成当事人是苏家父子?!!
“哦豁,这下事情更劲爆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刹那间,众人眼睛放光,像发了疯似的,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朝着苏家屋里冲去,生怕自己落在后面,错过这场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戏。
而屋里,夺过烧火棍的苏逢春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刘芳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哎呦,我的老天爷,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苏逢春想制止,可是语言已经不能让他娘冷静下来,于是,干脆掀了盖在他爹身上的毛毯。
刘芳哭嚎的时候看了一眼,瞬间愣住,眼泪也收了回去。
“怎么回事?为啥有这么多血?”
苏逢春指着他爹的大腚中间,刚想心疼的解释。
下一秒,刘芳就开始锤苏逢春,“你个败家子,怎么能把毛毯染上血!娘原本打算给你做彩礼呢!”
缓过来的苏志国听见媳妇说这样的话,心里拔凉拔凉的。
原来他还没有一个毛毯重要,好想两眼一翻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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