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瑾艺顾岳的女频言情小说《家书到隔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老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你的寿命还剩三个月,好好珍惜吧。”漆黑的夜里,十号当铺老板的声音冰冷,刺入许瑾艺的心中。许瑾艺淡淡一笑,收起银票:“多谢,怕是最后一面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十号当铺老板皱着眉,轻声问:“最后的时间,你要去他身边吗?”许瑾艺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被宣判死期的不是她。“这七年,你从商,来我这儿典当,流水的银子都给他充了军饷,你不后悔吗?”许瑾艺起身,带上黑色的帽子,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她边走边说:“为他,也为了这个国家,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太平吧,永别了,老板。”......黄包车孤独的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声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偶有巡逻队来检查,许瑾艺摘下帽子浅浅一笑,他们低头哈腰叫着“许老板...
《家书到隔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老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你的寿命还剩三个月,好好珍惜吧。”
漆黑的夜里,十号当铺老板的声音冰冷,刺入许瑾艺的心中。
许瑾艺淡淡一笑,收起银票:“多谢,怕是最后一面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十号当铺老板皱着眉,轻声问:“最后的时间,你要去他身边吗?”
许瑾艺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被宣判死期的不是她。
“这七年,你从商,来我这儿典当,流水的银子都给他充了军饷,你不后悔吗?”
许瑾艺起身,带上黑色的帽子,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她边走边说:“为他,也为了这个国家,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太平吧,永别了,老板。”
......
黄包车孤独的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声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偶有巡逻队来检查,许瑾艺摘下帽子浅浅一笑,他们低头哈腰叫着“许老板。”
黄包车停在许府外,下人上前接过许瑾艺手中的皮箱,丫环茉莉禀报:“小姐,都打理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许瑾艺点点头,一行人开着车,一直往北走。
穿过重重关卡,走过硝烟弥漫的战场,茉莉收回目光,看着许瑾艺说:“小姐,陆局长护送了我们一路。”
许瑾艺回过头,果然看到了陆之涧的身影,她打开车窗摆摆手,示意他回去,已经郑重告别过,没什么话再说了。
“小姐,咱们真的要舍弃北平的根基,去找姑爷吗?北边还在打仗,我怕......”
许瑾艺拉住茉莉的手,轻声说:“茉莉,和顾岳成婚后,我们就分开了,现在我只剩三个月可活了,我想去他身边。”
听闻此话,茉莉的眼泪瞬间滑落,她激动的反握住许瑾艺的手,摇着头不敢相信,许瑾艺抱着她,从典当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敢再言语。
一行人到了林城,顾少帅府,顾岳的副官出来迎接:“夫人,您一路辛苦,少帅稍后便回,您先入府等待。”
茶过三巡,顾岳的车才回,他急匆匆跑进来,一把抱住许瑾艺,眼里是久别重逢的泪花。
许瑾艺被紧紧抱着,没注意到顾岳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着华丽旗袍的女人。
顾岳怜惜的看着许瑾艺问:“瑾艺,这些年你都好吗?没有你绝对没有我的今天,谢谢你。”
许瑾艺没回,指着那个女人问:“她是谁?”
女人瞥了她一眼,双手环胸,顾岳介绍说:“这是大明星叶鹿鹿,你不认识吗?”
许瑾艺眸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关系,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素色旗袍,酸酸的说:“我还好,只不过没她好。”
顾岳急忙说:“瑾艺,你这衣服也太朴素了,我命人给你做几件。还有瑾艺,银票带了吗?”
许瑾艺瞪着他质问:“战争焦灼,军饷不足,少帅府竟如此铺张?你还记得曾经与我立下的誓言吗?”
顾岳这个身份,哪儿还有人敢训他,可许瑾艺训了,他只能挠挠头,陪着笑脸。
片刻,副官上前说有军情,把人带走了。
叶鹿鹿往前走了一步,贴近许瑾艺的耳边说:“你没必要跟我比,你不过是少帅的钱袋子,仅此而已。”
被关的第三日,许瑾艺靠着门,借着微弱的阳光发呆。
外面吵闹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被打开了,许瑾艺望着匆匆而来的刘掌柜他们,眼泪夺眶而出:“刘掌柜,你终于来了。”
刘掌柜看着许瑾艺消瘦的样子,眼里满是诧异,他问道:“总掌柜,您怎么憔悴成这样,茉莉呢?”
许瑾艺爬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还没说话就昏倒了过去。
刘掌柜一行人把她带到酒店,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许瑾艺这些天的遭遇,刘掌柜气急。为给许瑾艺出气,吩咐人把叶鹿鹿绑了,扔到了战场上。
当晚,顾峦急匆匆跑到白姨房中,吓了白姨一跳:“妈,鹿鹿被抓了。”
白姨腾的站起,急切的问:“被谁抓了,你不是派人保护着她吗?”
顾峦解释说:“是北平的人,我也没想到他们敢光天化日抓人啊,结果没跟上,现在人丢了。”
“真是废物!”
叶鹿鹿醒来时,正有一个小队把她围在了圈里,他们色迷迷的看着她:“没想到死之前,还能看看大明星叶鹿鹿。”
说着,几个人不顾叶鹿鹿的哭喊,上手撕开了叶鹿鹿的衣服,洁白光滑的皮肤露出来,给这些天天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士兵极大的反差,他们愈加兴奋,动作更快了。
叶鹿鹿哭着喊着说:“我是顾岳的人,你们动了我,会死的很惨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来吧,我的宝贝”他们从上战场那天就把生命置之度外了,死前能得此佳人是幸事,他们轮番欺辱了叶鹿鹿,直到夜深,才停下来。
叶鹿鹿全身疼痛,动都不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肆虐的笑,当着她的面谈论她的滋味。屈辱,愤恨和满身伤痕让她怨恨。
远处炮火声弥漫,他们提起裤子离开,边走边说:“快点走吧,晚上顾岳的军队就会巡逻到这里,我还不想那么快死。”
他们走远后,过了很久很久巡逻小队才出现,他们都是顾岳的亲信,发现叶鹿鹿后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带到了顾岳营帐中。
叶鹿鹿看着顾岳,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袭来,她抱着顾岳,哭的痛彻心扉。
顾岳心疼的眼圈含泪,轻抚着叶鹿鹿的头发,柔声问:“鹿鹿,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
叶鹿鹿抬眼看着顾岳,她细细思索道:“我......少帅,不是我要来的,我在剧场拍戏,突然就被人绑了,打晕扔到了这里。”
“你知道绑你的是什么人吗?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叶鹿鹿回忆着那些人的口音,仿佛瞬间想通了,眼中愤恨至极:“他们是北平的口音,北平......一定是许瑾艺!”她激动的拉着顾岳的手说:“一定是许瑾艺,少帅,她嫉妒我和你在一起,命人绑了我,她想让我死啊,少帅。”
许瑾艺披了件毛领的披风,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院门,心中愈加气愤。
一连七日,许瑾艺和茉莉没吃任何东西,只能靠井水充饥,本就纤细的许瑾艺更显瘦弱,四肢无力,还时常胃痛。
第八日,院门开了,叶鹿鹿带着两个丫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看到斜靠在躺椅上的许瑾艺,她说:“上前按住她。”
茉莉想挡在许瑾艺面前,被叶鹿鹿一脚踹昏过去,两个丫环按着本就虚弱无力的许瑾艺。
叶鹿鹿上前捏着许瑾艺的下巴,笑着说:“你不是挺能耐嘛,在我生日宴上这么闹。”
说着,拿出一排细长的银针,刺进了许瑾艺身上,许瑾艺疼得直叫,恼怒道:“你怎么敢的。”
“我有什么不敢,几日不给你饭吃,你不也没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见伤口的。”说着,叶鹿鹿继续拿针刺她,她被人按着想躲都躲不了......
剧烈的疼痛让许瑾艺渐渐失去知觉,然后又被疼醒,如此反复,折磨的她苦叫连连。
“少帅回来了......”
听到一声叫喊,叶鹿鹿扔掉银针,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皮肉,又将匕首塞到了许瑾艺手中,自己则往后一摔,她说:“素闻许老板在商场上谋算颇深,今日你也品鉴品鉴我这招。”
两个丫环急忙过去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
顾岳看到许瑾艺拿着刀,叶鹿鹿摔坐在地上,他急忙抱起她,看着她胸前被血迹浸透,先入为主的认定许瑾艺伤了叶鹿鹿,气的大喊:“我都跟你说了跟她没关系,你为什么伤害她。”
许瑾艺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出口,人就晕了过去。
白姨急忙跑出来说:“哎呀,这怎么回事,快叫大夫啊!”
顾岳见白姨去扶起了许瑾艺,抱着叶鹿鹿离开了。
床榻之上,被大夫包扎好的叶鹿鹿扑到顾岳怀里哭的伤心欲绝:“少帅,这会不会留疤啊,许瑾艺真的太可恶了,竟然拿匕首划伤我。”
顾岳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绝不让你留疤。”
叶鹿鹿又哭了一会儿,顾岳答应给她送一套珠宝,她才停止哭闹。
等她睡熟后,顾岳来到了许瑾艺的院子,他觉得许瑾艺是妒忌叶鹿鹿,才会屡次针对她,他想跟她说清楚。
许瑾艺靠在榻上,喝着小米粥,顾岳责问道:“瑾艺,这次你做的有些过分了,鹿鹿是明星,你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划伤她啊!”
许瑾艺没抬头看他,继续喝粥,茉莉说道:“姑爷,从你走后,小姐和我被锁在院中七日,滴米未进,走路都困难,她还带了两个下人来,小姐怎么可能划伤她呢?”
顾岳听到这话,有些懵:“怎么可能呢,你是少帅府的女主人,白姨也在,你还带了几个下人,谁能把你关在这七日呢?”
许瑾艺看着他不信,她也不想再解释,说道:“既然你说我是女主人,叶鹿鹿无名无分住在少帅府也不合适,让她搬出去吧!”
顾岳一听这话,急了“瑾艺,你说这话太过分了,你不能因为不喜欢她,就如此针对她,这儿也是她的家!”
“她的家?怎么,她是你收的姨太太吗?成婚时,你可对祖宗牌位发过誓,绝不会娶姨太太。”
顾岳怒火中烧摔掉了许瑾艺手中的碗,指着她怒骂“许瑾艺,我竟不知你妒忌之心如此重,亏我还想来劝劝你,且不说她不是姨太太,就算是那又怎样,外面三妻四妾的多了,你见哪个妻子如你这般。”
此刻,许瑾艺对他的爱意渐渐散去,她听着他的嘶吼平静的说:“我不想跟你吵,不让她走也行,明日起,府中一应钱财账目都由我打理。”
顾岳表示默许,毕竟钱财都是许瑾艺的,她打理也没有什么不妥。
茉莉看着许瑾艺劳心劳力,劝解说:“小姐,你本就时日无多,还要......太操劳了,我看着心疼。”
许瑾艺笑笑,这些年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将亿万财富都投入到了这场战争中,眼看胜利在即,她即便是要死,即便看不到曙光,也要在死前做到最好。
许瑾艺掐断了叶鹿鹿奢侈的生活,也将白姨她们的用度缩减了一些,省下的钱财都买了军资送到战场,当然,削减后的生活和她们在北平相比,还是极为奢侈的。
这一举动,叶鹿鹿极为不满,她本想找顾岳闹,但顾岳一直在战场,她连面都见不上,所以她又跑来找许瑾艺的麻烦了。
她带了七八个人想闯进许瑾艺的院子,但许瑾艺早有防备,不成想她又叫了十个拿着枪的士兵过来,一连杀了三人,闯进了院子。
叶鹿鹿命人将许瑾艺吊起,茉莉奋力抵抗,被一枪毙命。
许瑾艺看着茉莉死在自己眼前,悲痛欲绝:“叶鹿鹿,你找死,私自调动士兵,将子弹用到自家,你真是疯了。”
“疯?我还有更疯的”她拿着鞭子疯狂抽打许瑾艺,打到她意识模糊时,掏出枪,抵在许瑾艺头上:“死吧,贱人。”
她的枪还未扣动扳机,就被人一脚踢飞了出去,那几个士兵也被控制住了,她拿着枪指着来人:“你们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那人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枪,踹断了她的手臂。
许瑾艺被放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疑惑:“陆之涧,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被人打死了,走,我带你离开这儿。”陆之涧打横抱起她,就往门外走。
许瑾艺说道:“屋里的箱子拿上。”
陆之涧的手下拿着箱子,离开了少帅府。
西子酒店内,许瑾艺身上的伤都被处理好了,陆之涧看着她打趣说:“在北平一手遮天的许富商,竟在林城被人欺负成这样,可怜啊!”
许瑾艺忍着全身的疼,坐直了身子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辞去了警卫局局长的职务,特意来投奔许老板,许老板可千万得收留我。”陆之涧笑着说。
许瑾艺思索了片刻,继续问:“即便你辞去职务,也不可能跨越几个领地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陆之涧帮许瑾艺拉了拉被子,温柔的摸摸她的头说:“自有高人相助,你就不用多问了,以后我都会在这保护你,必不会让你再受欺负。”
少帅府这边,顾岳一回来,叶鹿鹿就跑过去诉苦,她哭着说:“少帅,你再回来晚些,就见不到我了,许瑾艺差点杀了我。”
顾岳看着叶鹿鹿骨折的胳膊,气的握紧拳头,他觉得许瑾艺太不通情理了,他解释了那么多次,许瑾艺还是一直针对叶鹿鹿,他怒吼:“她人呢?”
“她被一个男人抱走了,两人非常亲密,少帅,她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对你一心一意。”
顾岳怔愣的看着许瑾艺,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许瑾艺会厌恶他,想要远离他,这一刻,他的占有欲爆棚,把许瑾艺打横抱起:“我是你夫君,你必须在我身边。”
许瑾艺在顾岳怀里挣扎不开,愤恨的说:“顾岳,你记住,今日把我带回去,我是不会让叶鹿鹿好过的。”
顾岳低头看着她,嘴角轻扯:“你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叶鹿鹿听闻顾岳回来,急冲冲出门,就看到顾岳怀里抱着许瑾艺,她愤恨至极出手抓住了许瑾艺的头发。
许瑾艺吃痛,脸色十分难看,顾岳推开叶鹿鹿。
叶鹿鹿眼里瞬间染上雾色,委屈巴巴的说:“少帅,她这么伤害我,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顾岳皱着眉,声音却很温柔:“你放心,我会把她关起来,不会再让她伤你的。乖,听话。”
叶鹿鹿听他这么说,即便极其不情愿,还是佯装微笑,因为她知道,顾岳决定的事儿是不允许任何人反对的。
顾岳和许瑾艺走后,她气的跳脚,盯着许瑾艺消失的方向说:“贱人,靠着点银子霸着他不放,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银子。”
顾岳将许瑾艺扔在房中,房门上了锁。
昏暗的屋子里,许瑾艺靠在床榻上垂泪,深爱之人变心,茉莉被杀,她现在门都出不去,心中的痛只能混着泪水落下。
第二日一早,丫环打开门,一言不发的把饭菜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许瑾艺饿了很久,她下床,看着桌上发霉的窝头和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馊味儿的清菜水,胃里一阵干呕。
窗外丫环听到干呕声在调笑:“你说咱们给她吃这些没事吧,听说府里一切用度都是她出的。”
“放心,出了事还有叶小姐呢,整个林城谁不知道,少帅爱叶小姐爱到深入骨髓,要星星不给月亮。”
许瑾艺苦笑,所有人都知道顾岳爱叶鹿鹿,而她们,这八年往来书信三千封,字字句句的浓厚爱意,只有她们两人知晓,到底哪份爱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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