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等在手术室外,他不停地安慰我,可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告诉我可可的情况比想象中更加不乐观,需要尽快做心脏移植手术。
“那就做!
我筹够钱了!”
医生叹了口气,安慰我要冷静下来。
我知道我精神不对,所以没拦着医生和何时予交流。
本来和医生交流是家属该做的事。
在可可危急时刻,我的潜意识竟把何时予归到了家人那类里。
医生告诉何时予,可可已经排上队了,情况严重还是在第一位。
只要有心脏指标,一定第一时间给她安排心脏移植手术。
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精神头却怎么都恢复不到往日那样。
见我越来越萎靡,何时予终于没忍住落了泪。
他强硬地抱住我,窝在我怀里哭诉:“浅浅,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了你,害了可可!
“如果当时我知道我的报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那样做......我当时只是不能释怀时妙的离世,我也知道这一切都不怪你爸,是时妙自己的问题......“浅浅,我爱你,从前现在我爱的人只有你……我真的好后悔,如果不是我太冲动,我们不会变成这样......“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打听你的消息,更不敢回国,我不敢面对你,我是个懦夫!”
我终于有了反应,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他的深情我其实感受不到。
我只为苏梨感到憋屈。
她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心心念念想嫁的男人,心里却一直装着他的“仇人”目视远方,我心里已经有了最好的打算。
可是能感受到了我的回应,何时予哭够后向我提出了结婚。
其实我和他之间恩怨,不足以让我们走进婚姻殿堂,甚至应该老死不相往来。
但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我答应了。
“好,我们结婚。”
只有结婚了,他才是可可在法律上承认的监护人,可可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12.可可的情况渐渐平稳下来,但医生建议她这种情况继续住院。
何时予陪着我在医院照顾女儿。
他带的东西多得病房都快放不下了,全是女儿可能会喜欢的玩偶衣服。
可可见何时予长时间陪在她身边,乐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终于在何时予买饭离开的空挡,可可拉着我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