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不去，但可以让别人帮我查。
只要能找到那个黑衣人的线索，霍凌风自然会知道，我不是他要找的人。
可问题是，谁能帮我呢？
地牢里只有冷冰冰的墙，连个鬼影都没有。
等等……那个小丫鬟！
我猛地睁开眼，想起刚才那个送饭的小丫头。
她看起来胆小怕事，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好奇。
或许，她能成为我的突破口。
夜幕降临时，铁门再次打开，还是那个小丫鬟。
她端着一碗水走进来，低声道：“夫人，将军说今晚要提审您，您……您准备一下吧。”
“准备？”
我接过水，笑了笑，“我一个被关在这儿的人，能准备什么？
倒是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她一愣，眼神里满是警惕：“夫人，奴婢只是个下人，能帮您什么？”
“别紧张。”
我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你帮我打听一件事，只要告诉我昨晚那个黑衣人去了哪儿，我就给你一锭银子。
怎么样？”
“银子？”
她眼睛一亮，随即又犹豫起来，“可、可奴婢要是被发现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冒险。”
我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递给她，“这个给你当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双倍的赏钱。
你只要随便问问府里的下人，看看有没有人见过那个黑衣人就行。”
她盯着那根金钗，咽了口唾沫，终于点点头：“好吧，奴婢试试。”
“行。”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记住，别让人看出你在打听，装作不经意问问就行。”
她攥紧金钗，匆匆退了出去。
我靠着墙，长出一口气。
希望这丫头能带回点有用的消息，不然今晚霍凌风再审我，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果然，到了深夜，霍凌风带着两个侍卫走了进来。
他站在铁门外，冷冷地看着我：“林婉，最后一次机会，交代吧。”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笑了笑：“将军，我要是真有罪，早交代了。
何必在这儿挨冷受冻？”
他眯起眼，语气更冷了几分：“嘴硬是吧？
来人，把她带出去！”
侍卫上前架起我，我却不慌不忙地开口：“将军，您这么急着审我，是不是怕查不出真凶，丢了您的面子？”
他脚步一顿，转头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你说什么？”
“我说，”我故意放慢语速，“与其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