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啊,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以为藏起来他们就找不到你了吗?”
“他们当然能找到我,我从来都没想逃,只是在给言月争取时间而已。
你都查清楚了吧,我就不和你罗嗦了。
这是最后一步了,整个旧水坝都是我为你做的祭台。
12点了姐姐,你该实现最后的价值了,看到言月了吗......”魏书还在喋喋不休,可我已无心再听,因为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半空之中踏月而来的任言月。
我承认,这一刻似乎是被迷惑了。
我扔了手机不自觉的起身,呆呆地看着她由远及近的朝我飘来。
而后我才意识到,她是来要我的命的!
我急急地往后退,可她却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张开手臂贴近我的身体。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脖子上的玉坠突然闪烁出光芒,直逼任言月,她尖叫一声随后消散在空中。
得救了!
刚才紧张的情况让我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现在危险散去,本能促使我大口喘气,我跌坐在地上紧紧握着玉坠。
行动就这么结束,警察们对此感到不解,尤其是我在水坝上的异常表现更让他们好奇。
我该怎么说呢,都是唯物主义战士,解释不通啊。
于是我隐晦的笑了笑。
“中邪了。”
9、当天晚上,就在同一时刻,魏书去警局自首了,他承认自己杀了人,但却说杀人时自己精神病犯了,并不知道是在杀人。
后来判决下来,魏书判了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他可能真有精神病可能没有,我并不关心,我想的只是有人因为他受重伤、送了命。
自以为是的深情却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这是蠢,是坏!
他那么心安理得又乐观,甚至对未来还有期待。
凭什么,我偏不让!
周末的时候我背着所有人偷偷去探望了魏书。
第一眼看到我时他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我还是李蔚然,不是任言月。
“你,你......我好好的,很意外吧。”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15号之前我就已经吃了神药,任言月再没可能进入到我的身体,那天晚上她又被玉坠灼伤,小小的魂魄当然就灰飞烟灭了。”
“凶手!
你这个凶手!”
玻璃后的魏书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