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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无删减+无广告

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清早,许半夏早起去码头买菜回来。就被人堵在半路冷嘲热讽。“哟,买这么多海鲜,得花不少钱吧?真败家,难怪聂营长要跟你离婚。”堵她的人叫李红英。李红英和柳月茹关系好,觉得是许半夏抢走了聂永锋,对她一直没好脸。原主又是个蠢的,只会骂人,打架,不动脑子,被李红英和柳月茹欺负得死死的。许半夏可不惯她毛病。她穿越前父母双亡,也没男朋友,性子再不厉害点,早就被那帮子亲戚给撕碎了。“对对对,我粗鄙,我没文化,我给聂永锋丢脸了。”说着,她突然变脸,“可那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算老几?”李红英指着她鼻子骂道,“聂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娶了你这种女人?”“要你管。上次我还听到你跟人说,王副营长是个怂蛋,每个月的津贴一半都要寄回老家,你早就想跟他离婚了。离...

主角:许半夏柳月茹   更新:2025-02-28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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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清早,许半夏早起去码头买菜回来。就被人堵在半路冷嘲热讽。“哟,买这么多海鲜,得花不少钱吧?真败家,难怪聂营长要跟你离婚。”堵她的人叫李红英。李红英和柳月茹关系好,觉得是许半夏抢走了聂永锋,对她一直没好脸。原主又是个蠢的,只会骂人,打架,不动脑子,被李红英和柳月茹欺负得死死的。许半夏可不惯她毛病。她穿越前父母双亡,也没男朋友,性子再不厉害点,早就被那帮子亲戚给撕碎了。“对对对,我粗鄙,我没文化,我给聂永锋丢脸了。”说着,她突然变脸,“可那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算老几?”李红英指着她鼻子骂道,“聂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娶了你这种女人?”“要你管。上次我还听到你跟人说,王副营长是个怂蛋,每个月的津贴一半都要寄回老家,你早就想跟他离婚了。离...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翌日清早,许半夏早起去码头买菜回来。
就被人堵在半路冷嘲热讽。
“哟,买这么多海鲜,得花不少钱吧?真败家,难怪聂营长要跟你离婚。”
堵她的人叫李红英。
李红英和柳月茹关系好,觉得是许半夏抢走了聂永锋,对她一直没好脸。
原主又是个蠢的,只会骂人,打架,不动脑子,被李红英和柳月茹欺负得死死的。
许半夏可不惯她毛病。
她穿越前父母双亡,也没男朋友,性子再不厉害点,早就被那帮子亲戚给撕碎了。
“对对对,我粗鄙,我没文化,我给聂永锋丢脸了。”
说着,她突然变脸,“可那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算老几?”
李红英指着她鼻子骂道,“聂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娶了你这种女人?”
“要你管。上次我还听到你跟人说,王副营长是个怂蛋,每个月的津贴一半都要寄回老家,你早就想跟他离婚了。离了没?”见王副营长几人走近,许半夏故意大声说。
“关你屁事!我警告你......”
“李红英!”
王副营长黑着脸叫了李红英的名字。
听到自家男人声音的李红英脸色直接变了。
王副营长狠狠瞪她一眼说,“给我滚回去!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离开。
“你这么喜欢离婚,记得多离几次哟!”
说完,许半夏潇洒地转身离开。
快到家时,她看到自家大门外站着一道清瘦的身影。
那人穿着白裙子,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小白花般,纯洁又美好。
“半夏姐,你回来了。”
小白花 柳月茹看到许半夏回来,赶紧迎上去。
许半夏伸手抵挡住,不让她靠近自己,眯眼看她,“你来干什么?”
不是晕倒住院了吗?
柳月茹冲她害羞地笑笑说,“我陪永锋回来换衣服,他昨晚在医院陪了我一晚上,挺辛苦的。”
说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般,赶紧解释,“半夏姐你别误会,永锋就是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我也劝他回来陪你,可他不听,非说陪我比较重要。”
“我跟永锋清清白白,半夏姐你千万别误会。”
这番话,看似在解释。
实则处处透着炫耀。
就算昨晚他不是真的陪自己一晚上又如何?
至少在别人看来,他就是在医院没回家。
但凡许半夏对聂永锋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或是站在这里的人还是原主,都会被柳月茹的话激怒。
可惜,她两者都不是。
“没事,柳医生尽管使唤他。谁让他是人民解放军呢?别说柳医生一个大活人了,就是路边的野猫野狗他都要帮一把。”
许半夏也学着柳月茹刚才的语气解释道,“柳医生你别误会,我没有骂柳医生是癞皮狗的意思。柳医生又不是没人要的破烂玩意儿,至于盯着已婚男人耍心机玩手段吗?”
“柳医生,我说得对不对?”她还冲柳月茹笑笑,问她。
被再三辱骂的柳月茹见周遭没人,直接变脸冲她骂道,“你才是狗,不要脸的疯母狗!”
“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缠上永锋,他会娶你这个又懒又馋的毒妇?”
“你等着吧,他早晚跟你离婚!”
......
许半夏嗤笑,“疯狗也比看到男人就迈不开腿,倒贴还没人要的东西强。”
“我跟聂永锋就是离婚,他也不会娶你。他打光棍都看不上你,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啊啊,许半夏你这个臭女表子,都是你下贱抢走我的永锋哥,他早就娶我了!你不得好死你......啊,你打我?”柳月茹捂着脸,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半夏。
“打的就是你,再满嘴喷粪,我割了你的舌头!”许半夏眼神凶狠地瞪着她。
柳月茹被愤怒冲昏头脑,冲上去要要撕烂许半夏的脸。
许半夏能忍她?
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啪啪又是两耳光打她脸上。
边打边骂,“爽不爽?过不过瘾?你这种送上门倒贴的货色就该这样。”
“呜呜,永锋救我......”
本来要还手的柳月茹看到聂永锋的身影,脸上的凶狠瞬间消失,又变回了柔柔弱弱的模样。
聂永锋从家里出来,就看到许半夏抓着柳月茹的衣领扇她耳光。
这一幕,让他变了脸色。
“住手!许半夏,你疯了?”
他低喝一声,大步上前将许半夏的手拿开。
柳月茹脸颊红肿,眼泪簌簌往下掉,咬着嘴唇一副要哭又忍着不哭的模样。
“永锋,不怪半夏姐,是我不好,惹了她生气噗......”
话没说完,她张嘴就吐了一口血。
回来拿东西的聂永锋就看到柳月茹吐血那一幕。
即便这样,她还想着帮许半夏开脱。
“许半夏,你做了什么?”
聂永锋大跨步上前将柳月茹护在身后,落到许半夏身上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厌恶。
许半夏上前两步跟聂永锋对视,一字一句问他,“我过分?你知道事情经过吗?你看到我欺负她了?”
“不问原由,不知经过,就给我定罪。聂营长在部队上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聂永锋脸色铁青,就要呵斥她。
但许半夏却比他更快一步开口,“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家人血跟猪血一样?”
“动物的血比人血粘稠,颜色也更深,还那么臭,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她一提醒,聂永锋也发现柳月茹刚吐出来的血不对。
这不是人血!
他冷冽的视线落到柳月茹身上。
柳月茹此刻也很心慌,她哪里知道自己屡试不爽的招数,竟会被许半夏这个蠢货识破?
她攥紧拳头压住心底的慌乱,哭着跟聂永锋认错道歉,“永锋我错了,呜呜呜,我就是想吓唬一下半夏姐,让她别总欺负我,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像是随时要背过气去似的。
许半夏:呵。
怪她咯?
见聂永锋扶着柳月茹要离开。
她大步上前,双手环胸的挡住他们的去路,讥讽地开口,“栽赃陷害不成功,就想卖惨跑路?”
“呜呜呜,我......”柳月茹竟然哭晕了。
聂永锋躲开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而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墙上。
随即,扭头对许半夏说,“是她的错,我替她道歉。”
不然能如何?
人都哭晕过去了,总不能一盆水把人泼醒了吧?
许半夏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你替她道歉?你是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替她跟我道歉?”
“聂永锋,我本以为你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呵,算我眼瞎。”
“我们离婚!”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
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
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好凉快,好舒服……
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
突然,手被捉住。
“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
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
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
“唔……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
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
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性子,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怕是明早她就会大闹特闹,寻死觅活都有可能。
想到许半夏不管不顾大闹特闹的画面,聂永锋的理智又清醒几分。
“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此刻的聂永锋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脑子也没有很清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想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许半夏撕下来。
奈何她缠得太紧,他把腿撕下来,胳臂又缠上来,把胳臂撕下来那双大长腿又缠上来……
反复即便,聂永锋非但没把人撕下来,反倒是把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呼呼……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聂永锋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视线落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单手抱着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许半夏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半杯水灌进许半夏嘴里。
还剩下点,就自己喝了一口,“噗”的喷许半夏一脸。
被灌了凉水,又被喷一脸水的许半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然后,她就发现被聂永锋抱在怀里。
他滚烫的身体灼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
怎料,浑身瘫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就摔倒。
聂永锋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奈何,他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被她一带,两个人又摔回地铺上。
许半夏摔倒在聂永锋身上。
她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起到一半又摔回去。
反复两次。
她还想起第三次,被聂永锋制止。
“够了。”他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炙热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唔,我是病了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热得慌。”许半夏声音娇软无力,说这句话时都有些喘。
聂永锋大概想到些什么,但未经证实那些话也不能跟她说。
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
“你别乱动,我来。”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就要废了。
聂永锋灼热的手心碰到许半夏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唔……”她下意识出声。
“我弄疼你了?”聂永锋以为自己弄疼她,动作又轻了几分。
他动作轻柔的把许半夏翻过去放在地铺上。
强制不让自己去看她。
声音沙哑道,“我出去一下,你把门锁好。”
“大半夜你要去哪里?”许半夏问。
“有事。”聂永锋急迫的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孤男寡女肌肤相贴,再待下去他怕会出事。
大半夜有什么事?
许半夏想问。
但聂永锋没给她问的机会,衣服都没穿就出去了。
“你……”许半夏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剩自己了。
这时,隔壁已经停掉的动静,再次响起。
原本脑子还有些迷糊的许半夏,再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后,脑子瞬间清明。
她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震惊。
死去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双手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老天奶啊!
没脸活了!
她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乱摸占便宜的,还差点把人家裤子都给脱了……
啊啊啊,她的老脸啊!
许半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她也想到自己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让自己恢复正常。
洗冷水澡,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许半夏洗完冷水澡刚回屋,门就被推开了。
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冷意的聂永锋走进来。
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率先打破尴尬。
“你还好吧?”她往聂永锋下半身看了两眼。
想到自己摔倒在他身上好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地方?
听说,男人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坏掉。
也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感受到她朝自己下半身看去的眼神,聂永锋脸黑了,“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扯开自己领口往里看了眼,告诉他,“部件齐全,应该是吧!”
“你要不要脸?”
聂永锋耳朵有点红,他比她高,刚才她扯衣服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抹雪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两人肌肤相贴的画面。
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软多了,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要啊,你不要吗?”
许半夏手心朝上故意插科打诨,“那把你的脸给我,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下手的时候轻点,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别弄坏了。”
“我懒得理你。”狡猾的女人,休想用糖衣炮弹蛊惑他。
夸他好看,也没用!
聂永锋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朝许半夏,睡觉。
许半夏撇嘴,也躺下睡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之前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般。
但这一晚,两人的梦里都是些带颜色的画面。
天刚亮,聂永锋爬起来就去洗衣服。
聂母看见心疼得不行,又指桑骂槐的念了一早上。
许半夏当没听到。
她也在埋头洗衣服。
呲溜,梦里的聂永锋身材真好,公狗腰,腹肌硬得嘞,勾得她心痒痒。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起码,暂时不会。
她说离婚,是怒火上头。
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聂永锋的态度。
也是在告诉聂永锋自己的底线。
那天之后,他们开始冷战。
她把聂永锋当空气。
聂永锋本就对她没感情,如今这样,倒是正合他意。
两人像极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傍晚,许半夏正在吃晚饭。
她自己做的炸酱面,香喷喷的炸酱香味勾人。
聂永锋喉结滚动两下,视线在她手里的炸酱面上停留了两秒钟。
才在许半夏对面坐下。
见他坐下,许半夏端起碗就要走。
“等等。”聂永锋叫住她。
许半夏停下脚步,没坐下,斜睨着眼神看他。
似乎在说:有屁快放!
读懂她那个眼神意思的聂永锋:......
“明天我要去出任务,大概半个月左右。”聂永锋说完就盯着看她的反应。
许半夏眼皮都没掀一下,端着碗吸溜了两口面条。
神情动作都透着股“与我无关”的意思。
“上次的事,我欠你一个道歉。”说完,聂永锋又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许半夏当即一个后退,防备地看他,“你的柳医生,又要陷害我?”
聂永锋摇头解释,“她用假血囊陷害你的事,我已经批评过她,她也知道错了。”
“哦。”听了解释的许半夏敷衍的哦了声。
半晌后,没等来她其他反应的聂永锋终于开口。
他道,“我妈和大哥大嫂过段时间要送小弟过来一趟。”
“所以?”难道是要让她搬出去,别打扰他们一家团聚?
“我希望你能对我家人好点,别乱发疯,让他们放心。”聂永锋又道,“这些,辛苦费。”
是一些钱和票。
演戏的报酬,她懂。
许半夏毫不犹豫地收下东西,答应下来。
现在的她哪里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怎样惊心动魄的生活?
聂永锋出任务后,许半夏也没闲着。
她用糖跟家属院的小孩们换了几十斤小虾。
又用那些小虾做成虾酱。
今天她就要带着自己刚做好的虾酱去找司务长。
起初,司务长没当回事。
直到他尝到了许半夏做出来的虾酱,眼睛就亮了。
“这是你做的?”司务长双眼放光的看着许半夏。
许半夏点头,“这是虾酱,有很多种从吃法。可以用来增鲜提味,尤其是炒蔬菜的时候,盐都不用放就很鲜。虾酱中还含有丰富的维生素E对人 体的好处也很多......”
她越说,司务长的眼睛就越亮。
尤其是许半夏亲自下厨,用虾酱做了两个菜后,司务长看她的眼神都跟捡到个大宝贝似的。
他问许半夏,“这虾酱可以大批量制作吗?成本高不高?”
“可以。原材料只需要小虾,或是大虾的头,还有盐和少量白酒。”许半夏如实说。
“好。”司务长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看向许半夏,“小叶,你有没有兴趣来食堂上班?”
许半夏没马上回答,而是先问清楚,“我去食堂做什么?”
如果是在厨房打杂洗碗洗菜,她是不太愿意的。
“七号窗口的老刘伤了腰,最近没法下厨,你负责七号窗口每顿饭做三个菜,没问题吧?”
司务长还怕许半夏不愿意,又说,“你要是表现好,等老刘养好伤回来,我就另外给你开个新窗口。”
许半夏大喜,她以为自己最多能去厨房当个帮厨。
没想到司务长竟然直接给自己一个窗口,让自己掌厨。
“谢谢司务长,我一定会好好干。”这个意外之喜让许半夏很激动。
司务长这问她,“小叶,你这虾酱的制作方法,能卖给食堂吗?我们不占你便宜,花钱跟你买。”
这虾酱是好东西,难得的是制作方法还简单。
原材料也只是一些不要钱的小虾。
要是他们能大批量生产,卖到其他地方,那简直是一本万利。
司务长越想越兴奋,在得到许半夏肯定答案后,交代了许半夏明天来上班,就迫不及待的去跟上面汇报这件事了。
转眼,许半夏在食堂上了半个月的班。
说是出海巡逻半个月左右回来的聂永锋,还没回来。
这几天,家属院的氛围都很沉重。
大家都翘首以盼,等好消息。
许半夏的心情也受到影响。
她跟聂永锋虽然是貌合神离的表面夫妻,但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两天后,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许半夏接到聂永锋受伤住院的消息。
她大半夜冒着大雨急匆匆赶到医院,就看到柳月茹对聂永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俨然一副聂永锋妻子的架势。
这一幕让许半夏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半夏姐,你怎么来了?”
见到她,柳月茹还一脸意外,仿佛她就不该来。
许半夏斜睨她一眼,回了句,“这话该我问你。柳医生对我家聂营长还真是体贴周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呢!”
柳月茹跟没听到她话里的嘲讽般,冲她温柔地笑了笑说,“应该的,永锋对我更好。”
许半夏:......
这年头的小三都这么狂的?
她不发个疯,是不是都对不起自己原配的身份?
“柳医生误会了。是你哥哥拜托我照顾你,我把你当妹妹。”聂永锋抢在许半夏发飙怼人之前开口。
再看柳月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咬着下嘴唇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聂永锋,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说,“永锋你是怕半夏姐误会我们的关系才这么说的,对吧?我不会......”
“我跟你本就毫无关系,为什么要怕她误会?”
聂永锋冷冽的声音像刀子似的扎在柳月茹心上。
她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
聂永锋又说,“许半夏,你跟医院说一声,让他们找个人送柳医生回宿舍。”
“好嘞。”许半夏刚要去喊人,柳月茹就说,“不用,我自己会回去。”
走之前,她还眼神幽怨泫然欲泣的看了聂永锋好多次。
聂永锋就跟个大冰坨子似的,毫无感觉。
她转身,就对上聂永锋那双深邃得像是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眼。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神恍惚。
差点把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告诉他。
“你别误会,我跟她说那些话,不是因为你。”
“无论我跟柳医生之间发生什么事,都不影响我厌恶你。”
聂永锋冰冷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今天破天荒的,许半夏在家吃早饭。
前面几天,她都是早早出门去食堂吃饭。
吃早饭的时候,聂母看许半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现在当人儿媳妇可真享福,我们年轻那会儿,敢让婆婆伺候那得被人戳脊梁骨。这进门半年肚子没动静,都不敢出门,没脸见人......”
聂母的嘴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叭叭个没完。
“妈,你......”别说了。
聂永锋才开口,就被打断。
“啪!”
许半夏筷子一放,“哪来的苍蝇,嗡嗡嗡的吵死了。”
“反了天了,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聂母叫嚷着就要动手。
“我是人不是鸡,当然不会下蛋。”
许半夏一筷子打在聂母伸过来打她的手背上。
聂母疼得啊的叫出声。
聂大嫂在一旁看了半晌的戏,这会儿见聂母吃瘪,就站出来和稀泥,“我说句公道话,弟妹你这......”
“闭嘴!你喜欢下蛋就多下点,再叨叨我抽你信不信?”
打婆婆许半夏或许还有点下不去手,但打妯娌,许半夏可没心理负担。
“他小叔你们要是不欢迎我跟你大哥就直说,我们马上就走,不带弟妹这么欺负人的。”聂大嫂见拿捏不住许半夏,就冲聂永锋发力。
背景板聂永锋无奈。
心说,你去招惹她做什么?
没见我都不吱声吗?
以前的许半夏是撒泼打滚混不吝的瞎胡闹。
现在她那张嘴跟抹了砒霜似的,开口就把人往死里噎。
发起疯来神仙都治不住她。
一肚子歪理,谁惹谁死。
“急什么?我家床这么舒服,不多折腾几回,不白瞎你们跑这么远来下蛋啊!”
许半夏就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聂大嫂不吱声就算了,想看戏?呵,别怪我把你的脸皮揭下来往地上扔。
聂大嫂的脸唰一下通红。
聂大哥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啥意思?昨晚不是这个臭不要脸的勾着永锋你瞎闹腾?”聂母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问聂永锋。
聂永锋揉太阳穴,“妈,你能少说两句吗?”
扭头,他又对许半夏说,“咳,你不是要去食堂?我送你。”
聂永锋不敢去看许半夏的眼睛,脑子里总会想起昨晚。
狗男人,竟然帮着他家人欺负自己!
许半夏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怎么着?在这个家我连顿早饭都不配吃了是吧?合着你们是一家人,就我一个外人呗?”
“没人不让你吃饭。”聂永锋都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哐!”
许半夏站起来,一脚踢在凳子上,回屋拿起包包就出门。
门被她摔得砰砰响。
“她什么态度?什么态度?”聂母捂着胸口嚷嚷。
聂大嫂悄悄掐聂大哥大腿,一边抹眼泪说自己没脸活了。
聂永锋:......
另一边,许半夏出门后直奔医院。
她借口身体不舒服,让医生给她抽了个血去化验。
昨晚的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她要先拿到证据。
化验报告要明天上午才出来。
许半夏从医院出来又去了一趟司务长办公室。
“小许同 志来了,坐。”司务长姓秦,四十多岁,个头不高微胖的中年男人。
招呼许半夏坐下后,还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司务长。”许半夏接过水道谢。
“小许最近在食堂工作得怎么样?还习惯吗?”司务长笑呵呵的跟许半夏唠家常。
许半夏回答说,“还好,挺习惯的。”
“那就好。”司务长跟她聊了几句,就开始说正事,“是这样,我这边收到封举报信,说小许你的作风和品德不好,觉得你不适合在食堂继续工作。对此,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举报信?
许半夏一愣。
来了,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来了。
她还在想要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工作时,就听司务长又说,“小许你也别紧张,我们收到举报信肯定是要进行核实的。”
许半夏没出声,老老实实坐在那等着下文。
“我们核实的过程中,有不少声音都对小许你不太好。”
听到这,许半夏心凉了半截。
她都猜到司务长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我们考虑过小许你是否适合继续留下工作?但聂永锋同 志的一席话,让我们幡然醒悟,小许你对工作的努力和赤诚我们都看在眼中,为了一封夸大其词的举报信就不让你继续工作,对你也太不公平。”
许半夏:?
她有些激动的看向司务长,“司务长,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食堂工作了?”
“对,等七号窗口的老刘回来,我们给你另外开一个窗口。”司务长说出他们的决定。
许半夏别提多高兴了。
这叫什么?
峰回路转啊!
她都以为自己要丢工作了。
没想到,转折来得这么突然。
“还有件事要征求一下小许你的同意,最近新兵入营,早饭窗口这边有点忙不过来。要是你愿意去早饭窗口那边帮忙,工资给你发两份。”司务长直接说。
“行!”许半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可是两份工资呢!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她以前刚创业开店那会儿,什么脏活累活没干过?
上菜收桌子,刷碗洗菜,最长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她在店里待二十二个小时。
睡觉就是两张凳子放一起就是张床。
这点工作量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司务长,你能告诉我,聂永锋都说了什么吗?”临走时,许半夏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司务长。
司务长一脸戏谑的看着她,把许半夏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他才打趣似的道,“这你得问聂永锋同 志,他不让我们跟你说。”
许半夏无语。
走出司务长办公室的时候还听到身后传来司务长的声音,“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甜甜蜜蜜的。”
感情好?
甜甜蜜蜜?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
这她可不认。
从司务长办公室出来,许半夏差点跟个人撞上。
“没事吧......嫂子?你是来找聂哥的吗?我带你去。”
差点跟许半夏撞上的人是聂永锋的战友,认出许半夏后,非要带她去找聂永锋。
许半夏确实也有事要去找聂永锋。
她对那封举报信耿耿于怀,想问问他那有没有什么线索?
还有就是昨晚的事。
她不信,以聂永锋作为一个军人的警觉,会没发现昨晚的异常。
是意外也好,有人故意为之也罢,总归是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战友直接把许半夏带到会议室,推开门就看到聂永锋抱着柳月茹,两人含情脉脉看着彼此。

人呢?
许半夏追上去,却不见那人身影。
四处找寻一遍无果,她才离开。
当天晚上,许半夏就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大雨中拼了命的往前跑。
身后的人越追越近……
终于,“她”被追上。
那人抓住“她”的头发,一次次把她的头摁在小水洼中。
一次,又一次……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生命的最后,“她”看到了一道身影。
“啊——”
她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原来是做梦。
许半夏大口喘气,满头满身都是汗。
那个梦,好真实。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怎么了?”黑夜中,低沉的声音忽地响起。
许半夏打了个冷颤,捂着胸口说,“目前没事,你再吓唬吓唬,就不一定了。”
聂永锋,“……睡觉。”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半晌后。
许半夏突然问聂永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哪天晚上?”聂永锋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天?
“下大雨那晚。”她接管了原主所有记忆,除了那一晚。
那一晚的记忆非常模糊。
就好像被刻意屏蔽掉了似的。
要不是她白天看见那道身影勾起了原身的记忆,她根本不会有那一晚的任何记忆。
“下大雨?”聂永锋迟疑了一下才问,“是你摔破头的前一晚?”
“我摔破头?”许半夏有些疑惑。
她记忆中也没有这一段。
聂永锋继续说,“嗯,我恰好出任务不在家,第二天回来,你还没醒。”
“那应该不是……”
许半夏话没说完,就听聂永锋又说,“就是你跟柳医生吵架那天。”
嗯?
“是你家柳医生冤枉我推她那天吗?”如果是那天,那就没错了。
聂永锋纠正她,“不是我家柳医生,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你不要乱说。”
“对对对,你们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们纯友谊,盖一张棉被都能纯聊天。”
“意思,下大雨那晚我独自出门,磕到头,还晕倒在路边。你这个当人丈夫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还因为其他女人吼我,凶我,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半夏越说越来气,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聂永锋解释,“我那晚出任务没在家,不是故意不管你。”
“我也没有故意吼你凶你,往你身上泼脏水。实在是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没办法相信你。”
“但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你照顾不周,让你受伤。也是我差点冤枉你,我跟你道歉。”
他这态度让许半夏气消了大半。
但还是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哼,嘴上说说,谁不会?”
“我知道了。”聂永锋说。
许半夏:?
不是,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
她刚想跟他掰扯,就听到聂永锋说,“你最近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话一出,许半夏心猛地一颤。
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要怎么蒙混过关。
就听聂永锋又说,“你现在这样,很好。”
许半夏:?
就这?没了?
不是,兄弟你这样有点浪费我脑细胞啊!
我在这脑子都转晕了的想着,要怎么敷衍你?
结果,你没等我开口就把自己给说服了?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许半夏嘴欠的故意逗他一句。
回应她的,是满屋沉默。
许半夏撇嘴,刚升起那点子逗他的心思也没了。
“无趣的男人。”
她嘟囔了一句,翻身继续睡觉。
大半夜,许半夏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端端原身为什么会在雨夜出门?
那个追原身,把她溺死在小水洼里的人又是谁?
后半夜,许半夏才迷迷糊糊睡着。
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耳边有一只蚊子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吵死了!”
她一巴掌挥过去。
就听“啪”地一声,响声清脆。
耳边的嗡嗡声瞬间消失。
嗯?
许半夏睁开眼,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黑着脸朝她伸手。
要打我?
刚睡醒的许半夏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但自我保护是本能。
在对方的手还没碰到她之前,她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有了动作。
只见她在床上一滚,抬脚往男人下半身狠狠一踹……
“啊——”
屋内,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怕聂永锋的叫声引来人,许半夏动作飞快的抓起个东西就往他嘴里塞。
聂永锋弯着腰额头冷汗涔涔。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吐出嘴里的东西,仔细一看,脸更黑了。
“喂,你还好吧?”
许半夏站得离他一臂远,靠近门的位置,方便逃跑。
聂永锋吐出嘴里的东西后,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把什么塞我嘴里?”
“手帕……咦,我的手帕怎么在这?那你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许半夏话说一半,就看清了聂永锋吐出来的东西。
脸唰的一下绯红。
那是她的衣!!服!!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东西抢回来藏在身后,怒瞪着聂永锋骂了句,“呸,变态!”
聂永锋:?
“你是不是有病?”他疼得现在还站不起来,只能蹲在床边怒瞪着她。
许半夏原本还有点心虚,但想到是他先朝自己动手,自己也是一时情急拿错东西,她那点心虚就没了。
她理直气壮的瞪回去,“你才有病。大半夜站在我床边你想干什么?要不是你先想动手打我,我会踹你?你还……你变态,不要脸!”
“第一,我站在你床边是你让我喊你起床。”
“第二,我伸手是想拿我的枕头,不是想打你。”
“第三,你的……总之我没有故意拿你的东西。”
“第四,我不是变态!”
聂永锋说这一二三四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许半夏:有杀气!
她缩了缩脖子有点怂的说,“那我又不知道。”
“你别乱来啊,我跟那些挨了打还忍气吞声的女人不一样。你敢打我,我会举报你,还会跟你离婚,你会被开除军籍,会穷困潦倒无家可归,然后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冻死在路边……”
聂永锋气得磨牙,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最毒妇人心!”
她对自己又打又踹,他就瞪她两眼,她就诅咒自己穷困潦倒冻死路边。
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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