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钟效配合,我撒娇道:“阿效,你看关学姐真的伤心了,你还不快去安慰她。”
钟效身体一僵。
我喊过他学长,喊过他钟效,就是没喊过阿效。
他憋了一口气低头看我:“杳杳你……你就是心太好,像这种没道德还非要绑架的情况,你应该连本带利地要赔偿。”
我差点没绷住。
钟效一本正经地掏出收款码让关晴扫。
这辈子第一次看见关晴脸上这么五光十色。
奶奶的,爽!
10钟效把我送到公司,拉住我不放。
“不把演出费结一下?”
我假装不懂。
“你一直在查看你车内的监控,直到确认他们要开车出来,才特意卖惨要我去给你取车。
“你利用了我,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吧?”
真聪明啊。
我解开安全带,倾身到驾驶位。
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喉结,唇凑近他的耳边。
迷乱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和侧脸,搅动他的呼吸也变得又急又沉。
“难道你没爽到吗?”
我嘻嘻笑道:“在车上看戏的时候,没少忙活吧?”
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原本搁在后座袋子里,发型刚刚整理过,香水是新喷的。
这才有拉开车门闪闪发光的他。
可给这骚包装爽了!
不等他反应,我迅速地溜下了车。
公司里,阿雅还在加班。
“临江仙同意把明年的宴会厅都包给我们,不过合同还要改。”
我把AAA华证财富经理拉黑,坐下来陪她一起改。
完工已经是十二点了,肚子饿的咕咕叫。
我俩照例找了家高级会所,上了一桌菜,点了两个男模。
连吃带看的,划算。
他俩把现在网络爆火的擦边舞都给我们扭了一遍。
我说要给点小费,他们还不肯收。
和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我们买了两瓶酒,帮他们做点业绩。
我抱着酒回家,幸福地有些晕乎,完全没料到后面站着人。
“不舍得给我演出费,倒是挺舍得给那些男人花钱!”
阴恻恻的声音逐渐靠近。
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迅速地指纹解锁,滋溜进家门,然后狠狠一带。
一声惨叫。
我松开手。
“你叫个毛线啊?
你都没伸手!”
钟效拉的是门外的把手,声音却叫得杀猪一样。
他挤进来把我抵在墙上,抽出了夹在中间的酒,往远处一抛。
四分五裂,汁水四溅。
“你有病?
两万一瓶,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