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小跑着往家赶。
咦?
对面住户门口的地垫没了?
该不会是自己用人家地垫擦污渍被发现了吧?
楚宁下意识地四处查看,看有没有摄像头。
既然能隐身,今晚不如去瞅瞅刘阿婆每天都在屋里干啥。
这么想着,楚宁赶忙回到自己家,脱掉从老板办公室隐身顺来的衣服。
楚宁的女朋友还没回来,最近她总是很晚才到家,不是加班就是出去聚餐。
她讲过,快结婚了,得在婚前多攒点钱。
多懂事的姑娘啊。
楚宁盯着洗手间那面小小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学生时代的青涩早已消失不见,如今全身上下透着股浑浊劲儿,尤其是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白泛黄,活像被哪个老头把玩许久的核桃。
古玩核桃,可不吃里头的仁。
楚宁瞧了瞧时间,刘阿婆该去超市买打折商品了,得赶紧出门守着。
于是,他开始刷牙,用力刷,再加大力度,刹那间,洗手间的灯光仿佛都亮了几分。
楚宁如愿再次隐身。
果不其然,刘阿婆拖着那个有点破旧、带两个轮子的买菜拖包出了门。
楚宁身形一闪,从刘阿婆身后的缝隙钻了进去。
虽说隐身了,但嗅觉还在,刘阿婆家里那股味儿,依旧浓烈得很。
刘阿婆的房间和他的房间格局是镜像的,简单的两室一厅倒不乱,但东西非常多,规规矩矩码着墙堆着,一堆纸壳,一堆纸壳,一堆纸壳,精心的用床单撕成的一条一条绳带捆着。
餐桌上并没有摆放什么吃剩一半的食物,只有一个被盘子压住的开了封的面包,旁边放着一个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
房间里很浓的老人味,但此时楚宁已经不那么反感了,他想起了自己的外婆,他小的时候在外婆家,躺在外婆那张陪嫁的木床上,被褥里就是这种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老式雪花膏的味儿。
楚宁要进刘阿婆的厨房了,就是这里,总能研制出流在走廊的五颜六色的液体。
可刘阿婆的厨房也一样干爽,垃圾桶里套了两层口袋,里面只有一个面包的空袋。
楚宁又掀开了刘阿婆的饭锅,锅底都起了锈渍,看来很久没有开火了。
那么,难道刘阿婆在房间里用电烹饪?
楚宁生出这个奇怪的念头,就顺着念头进了刘阿婆的卧室。
卧室没有开窗帘,深深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