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的地方。”
“可他总是望着你们的狗发呆。”
“小乖活泼得很,总是撒了欢地跑,我就将它锁在外头又打开大门。”
我目光一顿,抄起一本文件扔过去。
沈栩来不及躲,被砸个正着。
“嘶——对不起哦。”
“小乖丢了那天他哭得很绝望,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快点打给你。”
“原来我这点小伎俩,他都知道。”
“他最爱的还是你,姜亭,你原谅阿屿吧。”
我揉了揉眼睛,想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有时候别太固执。”
“抽离不开还苦了自己。”
“如果我不原谅他,你会怎么样?”
沈栩的眼睛微张,“什么?”
“其实除了没资源也没什么了吧,但你偏偏最怕的就是前途无望。”
“但做点有意义的也许比仰仗别人的前途更好。”
姜亭眼底一片清明,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她忆起那个让辜屿猛然僵住的嘴角轻吻。
他们会拥抱,但他从不吻她。
于是她觉得自己要勇敢,得先迈出那一步。
又想起他对她公开的偏爱。
想起满园子的红玫瑰。
两年光景,其实不短的。
他的偏爱,就像事先替她标好价格的礼物。
小乖被她放跑的那天,那根在她心口扎了很久的刺消失了。
但她被掐着脖子骂怎么不去死。
她害怕他猩红的眼。
更怕他收回一切偏爱。
她似乎触犯了辜屿的禁忌。
沈栩想她懂了,懂当初姜亭那句“没人敢灌我酒的,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话了。
有些东西不能靠别人给,主动权要牢牢掌握在自己。
All in的人,最先落败。
“沈栩,帮我最后一次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的姜姜只是生气了。”
那天辜屿又一次拥抱她,却是第一次祈求她。
声音俱是冷意。
可是她心里暗暗回,“阿屿,我想要你啊。”
我瞧着眼前的人神色变换却不执一言,指节轻叩桌面把她拉回神,“那就帮我约一下他吧。”
沈栩又差点冲我跪下来。
13桌上的咖喱饭做好。
约的人还没来。
我最讨厌人迟到。
孙祈刚进门,看到桌上的东西就知晓了全部,扭头就把两份咖喱饭干个精光。
我来了气,“你都吃了我吃什么?”
“我给你做还不成!”
咖喱早用光了。
我翻了个白眼,捞起风衣外套出了门。
身后的孙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