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出现在我的公司,笑着跟我打招呼,我知道,我的鱼儿上钩了。
当黎望天拿着手术刀一步步逼近,我手腕的绳子也已经被割开。
知道吗,为了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我今天可是在那座荒山上待了一天,就为了现在这一刻。
黎望天每次作案之前都会跟着驴友进行一次爬山活动,这样的话,就算死者身份被发现,他也有不在场证明。
可这次,他算是给我做了嫁衣。
既然他是去爬山了,那么在山里迷失方向、失踪应该算是意外吧。
而这个时候的我,正在家里做好了饭等着自己的男朋友回家呢。
黎望天每说一句就靠近我一步。
直到那冰冷带着铁锈味的刀片贴上我的脸颊。
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帮我制造这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我嘴角微勾,藏在手心的一只针管,瞬间扎入黎望天的脖颈。
那可是兽用麻药,用在人身上,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你做了什么!
黎望天手脚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白色的衣衫染上污泥。
连手术刀都握不稳。
还记得周子星吗?
我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很好奇,周子星,周子月,这两个名字不是很相似吗,怎么黎望天都没看出异样。
不可能,我调查过你们,你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并且都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
黎望天很自负,他看出来我们名字上的相似,私下调查过,觉得没有那么巧合。
可他不知道,我的户口,早就从那个小山村迁出来了。
有时候,真的很巧合。
我把黎望天绑在椅子上,猎物跟猎人的身份,此刻调换。
为什么杀周子星?
我把玩着那把手术刀,很锋利。
我是在帮她,你不觉得她活着很痛苦吗?
不只是她,你呢,你难道就不觉得痛苦吗?
黎望天开始口齿不清。
像你们这种没有家人的可怜虫,丧失社交的废物,只会窝囊的躲在男人背后的女人,死亡对于你们来说,难道不是解脱吗!
你们都应该跟那个女人一样,不配好好活着......黎望天大吼一声,没了意识。
整个人跟死猪一样瘫在椅子上。
我没有动他,而是将他身上的衣服尽数褪下,用那把曾经肢解了周子星的手术刀,在他身上割出一个又一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