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增加了工作压力,高空抛物本身就很不安全,不好的习惯一定要及时改正。”
妈妈推了推我的背,“还不赶紧承认错误,跟阿姨说声对不起。”
我就像个被她设定好的机器人一样,木然地揽下了本不属于我的错。
在工作人员的眼里,妈妈一定是个通情达理明辨是非的好家长吧。
妈妈带着陈宗涛回了家后,我追上了工作人员,请求她把袋子交给我。
她笑了,“既然这么重要,怎么还撕了又扔了呢。”
我没说话,只感觉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她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将袋子递了过来,“自己的东西以后要保管好啊。”
“嗯。”
无论我怎么努力拼凑那些碎片,它们都恢复不成完整的模样。
从此,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我再也没有带回家。
7陈宗涛却尝到了破坏我东西的乐趣,经常趁我不注意偷进我的房间。
我对他拿东西的举动已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无动于衷。
正如妈妈所说,一切都是她花钱买回来的,本来就是陈宗涛的。
只是时间悠悠,我已经高三了,陈宗涛也不再是那个几岁的小孩。
当他又一次不听我的劝阻,在我睡觉前走进我房间时,我拿起保温杯,狠狠朝他砸了过去。
“滚出去。”
陈宗涛捂着半边脸,哀嚎着叫妈妈。
妈妈见他脸颊都肿了,毫不犹豫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仍在试图争取自己的权益,“把我房间的钥匙还给我,我们都这么大了,不适合再随意进出对方的房间。”
妈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陈妍,这是你弟弟,你还要不要脸。”
“我当然要,要脸的人不会随便进异性的房间。”
妈妈彻底失控,她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咒骂我。
“脏东西脑子也是脏的,连弟弟都不放过,恶心,下流。”
我脑中嗡嗡作响,却始终记得捍卫房间的独立权。
我当然是失败了。
第二天晚上,我在门把手上涂上了胶水,又一次听到了陈宗涛的叫声。
我平静地说:“这就是偷进女生房间的教训。”
妈妈心疼坏了,罚我跪在地上,向陈宗涛认错。
我说:“要磕头吗,不过他年纪比我小,听说磕头他要折寿的。”
大概是我太过冷静,妈妈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作势要磕头,妈妈直接揪住我的头发,“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