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越想越悔恨,朝自己脸上狠狠揍了几拳。
几口酒囫囵吞下,他真想喝醉后,醒来后如大梦一场,能重新再来。
贺父一进门,就看到自暴自弃的儿子躺在地板上,周围都是散乱的烟头和空酒瓶子。
贺父忍着心痛,对着贺州就是一个响亮的大逼斗:
州儿,快醒醒,爸爸找到能救公司的办法了!
只要白家小千金能看上你,她家给的彩礼,足以救活我们的公司,甚至还有余!
贺州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无声抗拒。
贺父恨铁不成钢。
但一想到传了三代的公司绝不能毁了。
只能喊来贺母,两人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13
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参加贺州的婚礼。
新娘不是我,也不是林鹿。
而是本市地产大亨的小女儿——白玉婷。
白玉婷天生双腿残疾,性格极端。
三十岁了,依旧未婚,白父为此不少发愁。
听说半年前,白父安排为其相亲,白玉婷看上了贺州,吵着闹着要把贺州娶回家。
白父高兴坏了,立刻开口答应。
第二天就与贺州父母谈拢,给了几个亿的彩礼和不少项目资源。
第三天就去领了结婚证,定婚期,生怕闺女反悔。
贺州的公司也因此起死回生,转亏为盈。
他们的婚礼定在半年后的今天。
而我,作为本市温氏集团分公司的总裁,应白老总的邀请,前来参加婚礼。
白老总显然有些尴尬,他知道我与贺州的事。
但我们两家公司长久合作,利益紧密关联。
他发帖邀请我,也是在试探我对贺州的意思。
我应邀而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让他放心,此事绝不影响双方的生意往来。
白老总放下心来,与我寒暄了一会儿,便又赶忙接待下一位客人。